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棹西聽到連續不斷的鈴聲,懶得睜眼隻手一撈,聽了眉一緊,送到時好耳邊。
時好也是迷迷糊糊,聽到聽筒裡婉顏正咯咯笑,“姐姐,你說不過拿張房產證,怎麼變成一去不回了?”
“小婉。”她臉一下子燜紅,反一隻手抱著電話,微微蜷側過身噓聲說:“下午一點,你記得去陳律師那裡。”
“下午一點?姐,現在都將近一點半了。”婉顏在那頭苦笑,“別告訴我你還賴在床上?”
“啊?”時好敲一敲額頭,“那麼”
“我已經打了電話給陳律師,改約明天早上十點。”婉顏含笑道,“你要再遲到,我可就耐心有限了。”
“你還擺譜。”時好鬆口氣。
“誰叫太多樂子,太少時間。”婉顏說。
時好笑著掛了電話,轉過頭,發現棹西壓枕著頭正溫溫地盯著她看,眼神裡流露的點點探尋,好像從前未曾將她看夠。
她窘然,斂住聲色,低道:“看什麼?別看了。”
棹西夾一夾她的下巴,佯責道:“怎麼穿著衣服睡?感冒了怎麼辦。”昨天兩個人就這樣睡著,棹西反身趴著,時好一整隻手臂和半個肩膀叫他捂在身下,她也不亂動怕吵醒他,一整夜下來半邊身體已是麻得沒有知覺。
時好扯一扯被子,不經意說:“真是好時當寶,壞時當草。我這一年感冒了五六次也沒聽你問一聲。”
棹西悶在枕頭裡笑了一聲,挪過來攬住時好,隔著衣服吻她的肩,再把下巴擱上去,“真是有意思,怨氣沖天。”又說:“我很清楚你病了幾回。我去加拿大那次你病得很厲害,掛了一週多鹽水,所以我叫莊姨把我爸留下的幾支人參不然你能好這麼快?”
“謝謝,尋歡作樂還不忘惦記我。”時好說:“沒有你的叮囑,莊姨也會盡心盡力照顧。”
“時好,你還不明白?我是去看我媽。”棹西說:“我不希望她被打擾。”
“尋歡作樂兼探望母親,順便惦記我。”時好偏過頭笑,矯正道。
棹西搖搖頭,把時好扳過來抱在懷裡,拍著背哄,“今天曲太太就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不鬧了,我問你,那些離譜的假新聞怎麼辦?”時好忽然想到:“再有記者慧仁醫院跑幾趟,你媽的事肯定會翻出來,要不要開釋出會?或者幫你媽轉院?”
“你沒發現這幾天已經沒動靜了?釋出會一開我還在慧仁出現更說不清楚,只好用別的辦法,只是股價受了點影響,也不算什麼大事。錦城的樣子,轉院也不方便”棹西說著說著,印一印時好的額頭,有溫騰的氣澤拂過,“還有,多虧那些離譜假新聞。”
“你能有什麼方法?旁門
38、Chapter。 37 。。。
左道,肯定是塞了錢。”時好撅嘴,並不領情,“去加拿大那次怎麼不用這種方法。”
棹西眉毛一蹙,沉聲道:“不是說不鬧了?”
時好輕聲嘆口氣:“沒跟你鬧。”
他聽到她嘆氣,摟得更緊,心裡不安,慨然,“時好,沒有下次了,不過全是你一句話的事情。”
她不回答,澹然地笑。他的允諾,向來有折扣。
他們再不說話,就靜靜擁在一起,可棹西的手機又響,他怕是公司的事不得不接。
誰知
“棹西,這幾天在忙什麼?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
離得近,時好也聽得分明,聽筒裡的聲音,那位新寵的聲音,上次在衣店裡已聽過,一次就記下,是因為特殊,不與嬌媚搭邊,反而有一種啞澀的感覺。
棹西兩週多不找她,她已算是乖順的女人,也耐心磨盡,終於還是撥了電話來。
時好則推開棹西想躲到一邊,以示清明——她也不想知道他們晚上要去哪裡吃飯。他卻死也不放,一隻手跟老藤一樣死死纏攪著她的腰。兩個人都顏色淡淡,暗暗較勁。
比力氣,時好勝算全無,必輸無疑,惱起來,索性逆勢靠過來照著棹西的胸肌就狠狠地咬了一口。
棹西哼也不哼一聲,就對著電話沉靜地說:“晚上?不行,明天?也不行。稍後我讓秘書寄支票給你。”就隨手丟了電話,繼續抱著時好,一時默默。
時好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只覺得他薄情寡義,什麼人或物,高價得手卻並不珍惜,也不棄若蔽履,必須照樣高價送出去,他不是一個精明的商人麼?也有一隻算盤打不清的時候。他的錢,大多浪費在這種地方。男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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