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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時常拉鋸,總體看哪邊比重更大一點。”
“呵,多麼荒涼的故事。我讀過一點佛洛依德,你在說生本能與死本能。”時好黯然地說。
樂言則微微揚眉,“別看太多沒用的書。”
時好訝然,佛洛依德是沒用?卻也不敢接話。
這時,棹西正好進來,見到兩個人對坐幫錦城按摩,心下一動,過來攬住時好的肩,輕聲詢道:“公司一點事需要交代。也不早了,這裡交給樂言,我們回家罷?”
時
39、Chapter。 38 。。。
好點點頭,樂言抬頭朝她和煦微笑:“小好,再見。”
“樂言你有完沒完!”棹西面色稍霽,有點動怒,不免喝出了點聲,卻見錦城聞聲眉間辛苦一蜷,似醒非醒,驚得他立刻冷汗涔涔。
醒來時好乖覺,見狀趕緊推了棹西走。他則執意俯□吻了吻錦城的額頭,才肯離開,樂言卻留在床邊並不起身相送。
時好朝棹西回眸笑了一眼,他伸手去夠她的指尖,兩個人幾乎已到門口。
可同一時,樂言覺得掌心一緊,有平整的指甲彎彎刻到凜冽的掌紋裡,是那隻手攥緊了他的。
一切卻是來不及,錦城已經迷迷濛濛地張了眼,望著天花板唇角緩緩翹起一絲弧度,神色溫和,目光如籠了紗的月色一般幽柔,她輕輕地,毫無目標地喚:“徵哥”
細不可逮的一聲,卻讓棹西頭上炸了一片焦雷,一晃神,猛然轉頭望向已走到門邊的時好。
只見她的手已握上門把,遲疑片刻,不禁蹙眉問:“她說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重感冒重感冒重感冒重感冒。
其他什麼也不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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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Chapter。 39 。。。
並沒有人回答她。
棹西只覺心僵,樂言倒神色平和,他是錦城的主治醫生,心下了然,低眉道:“錦城,你再睡會。”
誰想她不過真是一句囈語,眼內繾綣地望了樂言一眼,蜷縮一□子又寐過去。她經常這樣,喂下兩粒藥也不會毫無知覺,中間微醒幾次是時常的事。
時好默然低首,明明在思索。她怎麼可能反應得過來錦城是在叫她的父親,她身邊沒有人這樣叫他,記憶裡她母親一直是連名帶姓地喊。
棹西見狀俯首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剛欲張口,卻叫樂言先開聲。
他說:“一家雪糕店。”
“什麼?”時好不解。
“河內有家極小的雪糕店叫臻戈,是錦城從前常常光顧,很喜歡一種椰青味的雪糕,所以一直念念不忘。”樂言攜起錦城的手背吻一吻,仔細攏到被子裡,轉過身來目光淡淡掃過棹西臉上,又單手架靠著椅背笑說:“不過棹西應該不知道,他還沒記事就被帶到了大陸。我麼,吃過也不記得了。”
“噢,一客雪糕而已。”時好聽了就對棹西損笑,“這麼一點要求,你也不替她辦到?”
“怎麼辦?”棹西懸心微落,訕笑,“開飛機專程給她買?”
“未嘗不可。”時好說:“去年你替我買得比利時松露巧克力不就是新鮮的。”
棹西冷哼一聲,“你還好意思提這一樁,最後放在冰箱裡全凍成了石頭。”
樂言緩緩地搖頭嘆道,“可憐的錦城。”又擺手提醒道:“探病時間一過,此地不宜久留,小心你的老婆被人拖走當成是他的老婆。”
棹西連忙推著時好離開,合上門前不動聲色對樂言抱了抱拳。
夏季,傍晚的日落得遲,這會才真正有一點天暗的意思,樂言獨自守坐在床邊,良久,黯笑一聲,“錦城,看到了沒?你兒子已經登峰造極的沒出息了。”
回去的路上,棹西透著偏向一側後視鏡看時好,“時好,以後不要再自己一個人去醫院了,聽到沒?”
“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為什麼三番兩次阻止我探望你媽?”時好扭過頭,疑惑地問。
“沒聽到樂言說?我老婆會被人拖走。”棹西嚴肅說道,“我怎麼能讓你為了探望我媽被人拖走。你心意到了就行。如果真發生什麼事,我是先保護你還是先保護錦城?”
時好深刻地說:“這是樁歷史懸案,通常沒男人答得清。”
棹西旦笑不接,見她心情好又趁機提議再用一頓晚餐或者去山頂賞夜景。
時好卻說:“不如叫上小婉?我怕她一個人在家無聊。”
“無聊?”棹西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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