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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厚非的事,卻叫時好瑟瑟發抖,轉頭艱難地看他,“那麼今時今日婉顏身上還欠債?”
“已經沒事了。”棹西專注地盯著前路,卻拍拍她的手。
“謝謝你。”時好低聲說,心裡明白,於是詢道:“我現在還不餓,不如我們去山上?”
棹西則風輕雲淡地說:“繞了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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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等得就是你這兩句話。”
那天晚上棹西的不遺餘力讓時好充分體驗到什麼叫良辰美景奈何天,上山容易下山難,虧她第二天還能準時準點與婉顏碰面。
她簽了字,把玫瑰園還給小婉。
婉顏看到她滿臉遮不住的倦意,笑也笑死,“你昨天晚上當賊去了?”
“是不幸被賊拖走了。”時好張口打了個哈欠。
“連帶你的那箱衣物也讓人拖走了。”婉顏撥著手,輕輕笑:“但爸爸的東西我就留下了,這種遺物搬來騰去的也不敬。”
“你做主。”時好贊同,昨天棹西說的事,讓她今天看小婉只覺愧不可當,事情幾乎是可預料的,只是在她的清水白粥一樣的預料裡尚不曾脫序到那種程度。
她決定緘口,一如如果現在還有人問起她欠債那段時間的感受,她就想直接把那人推到路中間讓車撞,然則她欠債的物件是國家銀行,小婉欠債的物件是高利貸賭莊,危險係數不可同日而語。她又這樣慶幸,小婉還活生生站在她面前低吟淺笑地撥手指,而不是變成拉斯維加斯海灘上被深埋的拿著鐵鍬也挖不出來的屍體。
於是她強忍著倦意提議一會兩個人一起幹點什麼,吃飯,逛街,看電影或者又吃飯又逛街又看電影。
婉顏想了想,說:“那不如去你家罷,我還沒有參觀過你家。正好爸爸還有什麼東西你想交給我的也讓方便一併帶走。”
時好點點頭,又長吁一口氣,“要是早兩天,我可能得帶你參觀我那間小公寓。”
“還沒賣掉?”婉顏瞠目。
“保底。”時好苦笑:“萬一哪天又派上用場。”
兩個人回到逸成園,下了車說說笑笑地過了門廳,時好讓婉顏等一會自己去洗把臉,只見嫻姨慌慌張張從裡頭跑過來,抱著時好的手噓聲說:“太太,家裡來了個怪人,我剛剛要給你打電話,他說他是先生的大哥,又說想來喝酒,這大白天的,我又擋不住他。”
她狐疑緊張地問:“先生有大哥麼?”
時好乾笑一聲,“先生確實有位大哥,那他現在人呢?”
嫻姨憤憤地說:“在喝酒。會不會是冒名的?要不要報警?”
時好握一握嫻姨的手,笑道:“闖進來喝酒?看來的確也不是冒名的。”
她這才放心下來,轉作意態松閒地走開。
時好想一想,先去了吧檯,果然看到樂言一個人坐在那裡開了一瓶杜松子酒飲,看到時好連招呼也不打,只說:“小好,給我點冰。”
“你怎麼不讓嫻姨給你拿?今天不值班?”時好苦笑。
“對,輪休。她?我怕她抱出冰磚拍我的頭。”樂言仰頭就把半杯都灌下去,看得時好膽戰心驚,她隔了他一米多的距離也能聞到酒精味。什麼酒怎麼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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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那都是誆人荷包的,到最後就是和酒精棉花裡散出那種燻人的味道全然一樣,是以她對酗酒的人向來沒有好感,只是昨夜棹西告訴她樂言是他的養兄弟卻守著錦城到現在,三十四五的人了還獨善其身,雖然之前也沒見他交過女朋友以至於曾經錦城也十分懷疑他。
不過,無論如何,其情可感。
是以她問:“大哥,你不會喝醉了罷?找我有什麼事?”
樂言還不及張口,只聽後頭有人喊時好,“姐,你跑哪裡去了?”
是婉顏,她看清坐在吧檯前的人是樂言,駐足了兩秒,又笑著上前,“你要是有客人我可以先回家。”
“不用,自己人,這是棹西的大哥。”時好說:“這是我妹妹,小婉。”
樂言見到她沉默了一會,淡淡道:“她是你妹妹?”
“對啊,我是她妹妹。姐夫的哥哥?大伯,你好。”婉顏從容清脆地介面。
“我有這麼老?”樂言晃了晃空杯,說:“小好,冰塊。”
時好只好去取。
婉顏走到樂言身邊,趴到吧檯上,手指一記一記扣在桌面上,轉過頭去漠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