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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示威?
還是在嘲笑她這個正妻只能獨守空閨?
憤然的拉拉被角,將自己整個裹在被窩裡,只留一顆腦袋。
閉上眼,繼續睡。
可是,被驚醒後的自己卻毫無睡意。
突然地發現,內心某處的角落顯得空虛,需要某些東西來填補。
到底是什麼呢?
睜開眼,一眨不眨的望著天花板,靜靜地等待著什麼。
門外,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翻身側睡著,緊緊地拽著手裡的薄被,將被角按在心口。
因為,她在慌。
房門被開啟,已經換好睡袍的沐宸御走了進來,頭髮還未全乾,額角貼著幾縷碎髮,多添了一分邪魅。
修長的步子向著大床的方向走去,一如既往的,他躺了下去。
拉起一側的薄被,將自己隱在被下,他知道她沒睡,至少沒有真正的睡著。
方才回來之時,他在車中見到了她站在陽臺之上,而他,就藉著車燈的掩飾,看著她清麗的容顏。
夜風吹拂著她的睡裙,翩翩起舞。
而她的委屈,她的失落,讓他冷笑。
很美的面孔,醜陋的內心。
這個世界在他面前最沒有資格委屈的就是她——
桑柔!
翻身,側睡。
一點都不想去在意一直被他冷落的她,他的目的,只是想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身邊,永遠的。
在她剝奪了別人的幸福之後,他也要奪去她的幸福,以及,自由。
這是她,自找的!
閉眼,沉睡。
兩人背對著背,在獨自的棉被中入眠。
而她,在他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後,才敢慢慢的睜開眼,才敢放鬆屏住的呼吸。
每次都是這樣,只要他回來,這張床才是他最後的歸宿。
她該為他這樣的行為而高興嗎?至少,他將這裡當做他的房間,是他到家後的歸宿;至少,他承認了該和她共睡一張床。
只是
這樣的承認,卻在他的每次纏綿之後,濃濃的悲哀將她掩埋。
明明這樣的纏綿可是讓她來的,明明她才是最有資格的,可是
她得到的,僅僅只是和他同睡一張床的資格。
連同蓋一張棉被,都只是妄想
“我會讓你成為最特別的妻子,我的柔。”
猶記得他伏在她的耳邊輕柔的低語,讓花季時的她笑靨頓開,滿心歡喜的回抱住那個一直讓她傾慕著的人。
特別
她真的是這個世上最特別的妻子
一個可以和丈夫同床,卻永遠不會有觸碰的妻子
第2卷 濃濃失意 004同塌而眠
淡淡的菸草味在她身邊環繞,也許她唯一可以高興的是,他的每一次放縱都不會留下任何旖旎的氣味。
帶進這個屋的,永遠只有沐浴後的清香,以及,淡淡的菸草味兒。
至少,這也算是一種仁慈。
桑柔,你好沒骨氣哦!
夜色漸漸地深沉,隔著薄薄的窗紗依舊能望見室外的點點星光。
眨著明眸,毫無睡意的望向窗外的夜色朦朧。心中的那一份惆悵始終徘徊著,揮散不去。
時間悄然而逝,萬籟寂靜之時,只有床頭櫃上的小鬧鐘發出“滴答”的轉動聲,還有耳邊傳來的均勻呼吸。
他睡著了。
緊繃的身軀早已在不知不覺間放鬆,這樣的安詳唯有在這寂寥的黑夜中才能享受片刻。
每天靜靜地等待,也許早已放棄了能等到他的溫柔這一奢侈的念頭了,心中早已無意識的選擇等待現在這一時刻,等待著這一天之中最為安靜和諧的時刻。
閉上眼,靜靜地享受著菸草味的淡淡圍繞,靜靜地享受著他平靜的呼吸聲。
今夜,他依舊安然入睡。
而她,依舊是平靜後的好眠。
清晨,晨風透過落地窗吹進屋內,白色的窗紗在微風下輕輕拂動。
偌大的雙人床上,男人的睡袍半解,露出結實強健的胸膛,被子已經滑至腰際,仰天沉睡著。
半晌,長臂習慣性的探向身側,夢醒之時,總想探尋點什麼來填補自己一直以來的習慣。
只是——
濃眉輕蹙,閉著的雙眸迷濛的睜開,卻發現夜裡側睡在另一邊的身影已經不在,半邊的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