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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鎮,不離開這裡,也沒機會跟著劉總他們混飯吃,也沒今天這等風光。”
林安然聽出他口氣雖然表面客氣,實則是在暗諷自己,於是笑道:“看來大飛你還是個有度量的人嘛,我以前打擊過你們的走私香菸生意,如今你還不計前嫌跟我同桌吃飯,又要敬我喝酒。剛才我看到你跟在劉總後面,我還吃了一驚了。以前我記得你的老闆是司徒洋嘛,當年和劉總還有些過節的,沒想到你也夠可以了,如今都成了劉總的朋友了。”
大飛臉色一變,劉小建也笑容一僵。林安然這是在暗示劉小建和司徒洋倆人沆瀣一氣,司徒洋現在不方便在內地路面,畢竟當年利達通號走私一事尚有餘波,司徒洋老奸巨猾而且極為謹慎,很少在內地路面,許多事情都交給了璩美鳳打理。
劉小建說:“總不能一輩子不做朋友嘛,都是一個地方上經商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嘛。來來來,咱們喝一杯。”
第696章 提醒
劉小建和大飛在林安然的包間裡擾攘了將近二十分鐘才離開,等他們走了,林安然便提出要到隔壁餘嘉雯母親冼白瑜的包間裡去敬酒。
王勇和餘嘉雯也是老熟人,同冼白瑜之間也不陌生,出於禮貌,也跟著去。太平鎮一眾官員猶豫和冼白瑜之間只是純粹的上下級關係,讓他們主動去敬酒,似乎又不大合適,所以乾脆留在房間裡。
從餘家的包間裡敬完酒出來。林安然讓餘嘉雯先回包間裡去,自己和王勇在走廊上聊天。
“安然,你說這劉小建吃錯了什麼藥?居然跑來我們這裡敬酒?難道是想和你握手言和?”對於剛才劉小建出現在這裡,王勇有些想不通。按理說,劉小建恨林安然都來不及了,怎麼還會過來敬酒。
林安然說:“你別以為他想和我握手言和。劉小建的脾氣我最清楚,笑面虎一個,而且為人比較陰險,他越是恨你,越是和你表現得很熱情,讓你放鬆警惕,好露出破綻讓他好在背後捅刀子。”
想了想又道:“你怎麼和苗圃搞在了一起?”
王勇說:“這還不是因為你的緣故嘛。上次劉小建給你在鎮海宮擺鴻門宴,你後來不是讓我拿錢上去麼?結果去了那裡就遇到了苗圃,我當時就覺得這姑娘挺漂亮的,沒想到前一陣在我們輝煌大酒店的夜總會里遇到她和幾個朋友過來玩,我給她免了單,就這麼認識了。”
林安然說:“你還真是來者不拒啊,她和劉小建他們可是很熟識的,你還是小心點好。”
王勇說:“這事我之前也知道。苗苗這人比較單純一些,和那個肖丹丹不同,沒她那麼壞。”
林安然用奇怪的目光注視著王勇,王勇以往身邊的女人也走馬燈一樣換,早就見怪不怪。對於王勇來說,女人只是一件消費品,買來自己用,不好用就扔了。所以他從不會評價身邊女人的品行,只會評價她的容貌。
這次卻說苗圃“比較單純”,現在有些不簡單。
聯想到苗圃的表弟龔國興,林安然忽然產生一種莫名的擔心,問:“龔國興是怎麼回事?”
王勇點了根菸,不以為然道:“哦,是這樣的。龔國興這幾年在國內到處跑,但是沒掙到什麼錢。苗圃是他表姐,以前龔國興父母對苗圃照顧有加,苗圃讀舞蹈學院也是龔國興家裡人支援的,所以對這個表弟就跟對弟弟一樣。我是做生意的,苗圃就讓龔國興來跟著我學學做生意,現在我把白沙島跨海大橋的土方工程分包一些給他做,也算是關照苗圃吧。”
林安然說:“阿勇,我看你怎麼有些犯糊塗了。做事最怕就是參雜私情,尤其是你身邊這種女人。我知道你不會接受我對你感情方面的提議,只是我想提醒你,別將來毀在女人手上。況且你都結婚了,即便真的管不住自己褲襠,也別弄得那麼堂而皇之。”
王勇說:“我又不是領導幹部,不是公職人員,這些事沒你們那麼多禁忌。苗苗這人真的很不同,漂亮女人我王勇也不是沒見過,可是這次真有些不同。跟她在一起,就讓我想起了一句詩。”
林安然哭笑不得,說:“看不出你還挺風雅的,還能聯想到詩上去了?說說看,什麼事。”
王勇說:“一樹梨花壓海棠。”
林安然瞪了他一眼,說:“嗯,我看你是喜歡上那個‘壓’字了。”
王勇笑了,說:“還真讓你說中了,那個‘壓’字可是畫龍點睛了,沒了這個字,這句詩詞就沒那麼生動了。這個‘壓’字一用,男人的雄風就出來了。”
林安然哼哼道:“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