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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濤:“鄧海洲突破了沒有?”
文濤道:“在海川市的案子上,鄧海洲都承認,其中包括和副市長朱奇志兒子朱文走私的七十臺走私轎車,不過其他的情況暫時還沒有問,還是等你們來審審他吧。”
轉身做了個請的手勢道:“走,我帶你們去審訊室,然後將鄧海洲交給你們,讓你們問問他的話。”
林安然隨著黃海平和徐中傑倆人上了二樓,進了一間審訊室內,剛坐下沒多久,門就再次被推開。
鄧海洲穿著黃色的犯人服,戴著手銬,被兩名獄警帶進了審訊室。
看到審訊室裡三個陌生的面孔,鄧海洲頓時一愣,有些躑躅不前。
“到那裡坐好。”獄警指了指面前的一張椅子,示意鄧海洲坐下。
鄧海洲有些忐忑不安,人在椅子裡坐下,手卻不停地搓著。
林安然道:“給他解開手銬吧。”
手銬被解開,鄧海洲總算放鬆了一些,眼睛不停地在林安然幾人身上掃來掃去。對於林安然,鄧海洲怎麼看都覺得眼熟,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
等獄警出去,門再次被關上,鄧海洲先開口了:“阿SIR,我知道的事情都坦白了,已經沒什麼要交代的了。按照你們的政策,是不是該對我寬大處理了?”
黃海平笑道:“鄧海洲,你知不知道什麼才叫坦白?”
鄧海洲茫然地搖搖頭,說:“我不知道”然後忽然察覺自己是說錯了話,又連忙搖頭:“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把知道的都說清楚了嗎?”
徐中傑伸出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說:“真的都坦白了?你想想,還有什麼情況沒同我們說清楚的?”
鄧海洲喊冤道:“阿SIR,真的沒有了,我什麼都說了。”
徐中傑乾脆直切主題,不想繼續跟鄧海洲繞圈子,說道:“你同司徒洋是什麼關係?在來海川市之前,在濱海市你們都幹了什麼?”
鄧海洲聽到“司徒洋”三個字,如遭電擊,腦子裡瞬間一片空白,不過他畢竟是老江湖了,眼珠子一轉,馬上又開始喊冤:“阿SIR,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司徒洋是什麼人?我不認識他,沒聽過。”
徐中傑和林安然對視一眼,笑了笑,將手裡的材料遞給林安然。
林安然拿起材料,站起身走到鄧海洲面前,說:“鄧海洲啊鄧海洲,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你看看這是什麼?”
說罷,將一份材料伸到鄧海洲面前。
鄧海洲目光落在那份材料上,停留了兩秒,臉色馬上變得死白,人忍不住抖了一下。
這份材料是一份通緝令,當年利達通號走私案件時候發出,鄧海洲和司徒洋的大頭照清晰地印在上面。
林安然回到桌旁。
黃海平道:“鄧海洲,我給你提個醒吧,92年的時候,司徒洋在香港成立了一家德隆貿易公司,這家公司在濱海市有個分公司,當時的公司法人如果我沒說錯,應該是你。”
鄧海洲感覺自己的額頭上都是冷汗,對方顯然掌握了自己不少的事情,他開始盤算著,到底對方手裡有多少底牌?自己能賴掉多少?
“我”他磨磨蹭蹭地說了半天,才吐出一個字。
徐中傑道:“你別以為當年利達通一案你們跑掉了就萬事大吉,你們當年勾結關長賀新年,利用石化廠的油品碼頭進行走私,那些油最後都賣給了誰?中間牽線的又是誰?濱海市還有什麼人參與了這些走私活動?”
鄧海洲背上已經被冷汗打溼了一片,徐中傑越說,他心裡越是震撼,在濱海市走私的數量和數額是驚人的,如果說出來,恐怕是死路一條。
可是不說,又怎能騙過面前這幾個大陸的幹部?
“我我記不清了”
黃海平見他依舊負隅頑抗,便道:“你剛才還說要我對你從寬處理,現在看來,你不但不想得到從寬,還想和我們對抗到底了?告訴你鄧海洲,我們手頭上的證據,足夠送你去刑場挨槍子了,如果你打算要求一條活路,我想你把濱海市的事情同我們說清楚才是你的唯一出路,否則機會丟了就不會再有,你要考慮清楚了。”
鄧海洲手裡滿是汗,的確,在海川市走私了七十輛汽車,這些數額也足夠巨大,恐怕面前這人說送自己上刑場挨槍子還真不是開玩笑的。
一想到自己家裡還有老婆孩子,鄧海洲心裡就一陣發虛。
他舔了舔嘴唇,說:“你們有沒有煙?能不能給我一根菸?”
林安然上前遞給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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