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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化》。
此後短短半年時間裡,京城大報和各地刊物陸續刊載了一些階級鬥爭色彩極為濃重的文章。這些文章都是針對“**”後一些人公開對社會主義的否定,對黨領導的否定,這些文章中,有些是寫得不錯的,有說服力。
可是,在這些文章的背後,卻用一種傾向掩蓋著另一種傾向。有的人就利用這些文章,一陣緊似一陣地提出問一問到底是姓“社”還是姓“資”。
一些文章的字裡行間,露出尖利的釘子,威脅著剛剛踏上改革開放道路的人,還有摸著石頭過河的先行者。這些文章和講話打著社會主義的招牌,暗中販賣極左私貨,極盡恐嚇讀者和阻礙改革開放之能事。
說來也真湊巧,就在這一年,柏林牆倒塌,東歐社會主義國家一個接一個垮掉,多米諾骨牌倒下了第一張。
社會主義”老大哥”蘇聯每一天都傳來令人震驚的鉅變訊息。
從3月11日到10月25日,立陶宛、愛沙尼亞、拉脫維亞、俄羅斯、烏茲別克等11個蘇聯加盟共和國先後宣佈獨立,退出蘇聯。
在11月7日這個神聖的日子裡,在中國人耳熟能詳的列寧格勒斯莫爾尼宮前面,俄羅斯三色旗和蘇聯紅旗打作一團,有人當場把蘇聯國旗付之一炬
華夏國緊張地注視著。
在沉默中,有些人暗中說:華夏國應該挑起領頭的重擔,重新成為“世界革命的中心”。
國內外局勢造成的惶惑不安籠罩在人們的心頭。
改革開放不大有人提了。在有些單位裡,誰要是堅持提改革開放,就有“資產階級自由化”之嫌,整個國家的氣氛沉悶壓抑。
不管上級下級,在會上發言都要跟報紙對對口徑。
華夏國的發展速度仍然緩緩地在5%左右徘徊。
民間議論紛紛。
有人說:“聽說改革開放要收一收,該抓抓階級鬥爭了。”
有人說:“知識分子的尾巴又翹起來了,還是毛主席說得對,得讓他們夾起尾巴做人。”
有人建議恢復“五七”幹校,有人說知識分子還應當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
有人說:“鄉鎮企業是不正之風的風源,經營機制是資本主義的。
有人對於特區還要不要辦下去產生了疑問。
一時間,華夏國官場、民間,人人自危,政局烏雲密佈。
如今這一切,都隨著一號首長的南巡被一一澄清,政治上混沌的陰霾被驅散,國家發展的方向明確——堅持“一箇中心,兩個基本點”,建設有華夏特色的社會主義。
伊甸園酒吧裡燈光昏暗而迷離,臺上歌手的歌聲像一杯撲鼻的醇酒,燻人欲醉。紅男綠女們穿著時髦,或低聲私語,或高談闊論,林安然心裡卻沒能從濱海官場兇險的博弈猜想中回過神來,頓時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
他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普通小老百姓對官員之間的你死我活壓根兒沒興趣,他們認為那是神仙打架,最多屬於茶餘飯後的談資,他們更關心的是口袋裡有沒有足夠的錢,市場上有沒有豐富的商品,閒暇時間的娛樂是否豐富之類。
正如當年老爺子對他說過的一句話——當官其實不必要對自己該走哪條路才正確的問題趕到迷茫。因為民為本,只有以民為本的路是永遠不會錯的。
還在他發愣的時候,楚楚叫來的幾個女孩子都到了,她們是濱海新興的夜場上的交際花,自從有了卡拉OK和舞廳之後,就產生了這麼一個候鳥群體,哪的場子旺就能看到她們。
當然,這些美女和後來的小姐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
她們不是為錢,她們更享受的是戀愛的感覺,被男人追逐的虛榮,你可以花錢哄她開心贏得美人歸,但不可以直接曬富談錢說交易,否則分分鐘會被別人朝臉上摔回一疊鈔票——姑奶奶比你還有錢,裝什麼呀,小子!
在九十年代初期,能天天晚上到高階酒吧和娛樂場所玩的美女,沒有哪一個不是家底豐厚或者出身官宦的。
第59章 吃醋
美女們很放得開,坐下主動要求大家自我介紹一下。
輪到王勇介紹自己,他笑眯眯朝著一個身材嬌小的娃娃臉美女說:“我姓交(*),靚女你貴姓啊?”
娃娃臉美女顯然也是身經百戰,愣了一下捂著嘴兒哈哈大笑,嬌滴滴道:“我姓福(性福)。”
眾人聽罷,都笑彎了腰。
尚東海說:“都坐開,都坐開,別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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