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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炸窩了一樣。王勇一口啤酒噴了出來,指著林安然嘎嘎笑道:“鱷魚林安然哈哈哈,過來,給我撓撓下巴”
林安然沮喪地伸出雙手中指,朝這些幸災樂禍的傢伙豎了豎。
這天晚上,大家在伊甸園酒吧裡迎完新年後終於盡興散場,按照濱海市的習俗,這年初一一定要在家睡覺的。
離開的時候,鍾惠竟然醉得走都走不動了。
王勇說,這也是自找的。誰讓這丫頭髮瘋一樣找人拼酒呀,我看是不是受啥刺激了。
尚東海笑道:“我看不是喝醉的,是吃醋吃醉的。這可都怪你,安然,你得送她回家。”
林安然一想這怎麼行,大年三十,自己扶著一個女醉貓回家,這本來沒什麼,不過如果這女醉貓的老爹是自己所在城市的市委常委、組織部部長,這個就有點問題了。
他很不情願說:“我可不敢,海哥,你們不是都住在市委宿舍裡嗎?你順道就行了。”
尚東海一口就推掉:“我更不敢,老尚我在市委大院裡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把鍾家丫頭這麼送回去,明天非得引起兩家外交問題,弄不好以為我跟鍾丫頭髮展什麼地下情,那就更糟了。到時候鍾家強買強賣,我爹順湯下麵要我結婚,我豈不是自己找死?這隻死貓,我可不吃。”
林安然無奈望向王勇。
王勇趕緊將頭搖成撥浪鼓,幸災樂禍說:“你自己的蘇州屎,自己擦乾淨。”
尚東海把車開過來,伸出頭說:“這樣吧,別說我沒義氣,我送你們倆到大院裡,你自己敲門送她進去,其他我可不管了。”
橫豎都沒轍,林安然只好自認倒黴,想著這算什麼事兒呀,怎麼老攤到自己頭上。這鐘丫頭天天打著監督自己的旗號,淨給自己出難題。
上了車,鍾惠一路咿咿呀呀說著胡話,鬧騰個不停。林安然只好讓她枕在自己大腿上,抱著她的腰身免得摔到地上。
喝了酒的女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嫵媚。鍾惠稍有些凌亂的長髮散落在林安然的身上,臉頰上緋紅一片,兩片圓潤柔軟的嘴唇此時顯得性感無比,只要瞧上一眼都有種想一親芳澤的衝動。
林安然只好深深呼吸一口,把頭擰過去看窗外,不敢再看鐘惠。
尚東海把著方向盤,時不時瞟一眼後視鏡,吹著口哨,也不知道什麼事那麼得意。
楚楚在副駕駛上推了他一把,說:“得意什麼呀,吃錯藥了?”
尚東海啥都不說,只是嘎嘎笑。
到了市委大院,尚東海輕車熟路開到一棟三層小樓前停住,指指那棟樓說:“鍾惠就住那裡,一樓,兄弟,你自己上了,我幫不了你了。”
說完了忍不住又笑了。
第60章 桃色誤會
下了車,尚東海一臉壞笑搖低車窗,伸頭朝揹著鍾惠的林安然揮手道:“哥們你自己看著辦,我先走了!”
說完不等林安然回話,一腳油門,車子眨眼就沒影了。
此時的宿舍區早已是死一般寂靜,天寒冷,趕狗都不出門,十二點已過,鬼影都沒一個。
鍾惠已經比剛才安靜多了,趴在林安然背上哼哼著,頭輕輕挨在林安然脖頸裡,酒氣混著香氣,吹得林安然耳根酥麻心猿意馬。
到了門前,林安然敲了敲門,半天沒人答應。又敲敲,過了一陣還是沒人答應。
從視窗裡望去,裡面黑燈瞎火。這裡是高幹樓,只有三層,每層兩戶面積很大,鍾惠家在一樓,門前被圍了起來,弄了個小庭院,種了一堆花草。
林安然不由犯起嘀咕,這大年三十,組織部長家裡怎麼沒人?一肚子打好的說辭腹稿都沒用上,頓時暗暗高興。沒人最好了,把鍾惠扛回家,往**上一放,自己就算功成身退了。
將鍾惠挨著門放下來,翻了半天手袋都沒找到鑰匙,一狠心,下手往她衣服裡摸去。
翻了一通,鑰匙找到了,人也腦充血了。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捏的。年輕的女孩子,摸起來更是沒骨頭,身上軟軟綿綿,彈性十足,林安然雖然不是什麼童男子,也忍不住胡思亂想。
一陣寒風吹過,林安然打了個寒顫,頓時清醒了一些,趕緊扇自己一個耳刮子,暗罵自己:“*啊*,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著這些不搭界的東西。”
開了門,裡面一片漆黑,摸索了老半天終於開了大廳燈。
還沒來得及關好門,躺在沙發上的鐘惠居然哇一口來了個現場直播。
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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