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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然也覺得不可思議,鍾惠怎麼看都不像喜歡別人插手自己私事的人,怎麼今天忽然讓尚東海給她和自己的相親物件介紹玩的地方了?
鍾惠很不耐煩說:“你就直說吧,願不願意。”
尚東海雖然沒想通這葫蘆裡埋什麼藥,但還是油嘴滑舌說:“行,你鍾大小姐既然有要求,我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只好勇往直前了,何況只是安排你們玩玩。”
鍾惠忽然冒出一句:“我要玩刺激點,吃飯你多找幾個人,喝酒厲害點的,吃完飯,還得去卡拉OK。”
尚東海眼睛頓時大了一倍,有點不相信問:“什麼?你再說一次。”
鍾惠說:“我要能喝酒的,而且吃飯喝完還得接著來,去唱K。”她轉頭看著林安然說:“還有你,安然,你得陪著我,今晚你就是我最好的哥們,到時候我給那傢伙就這麼介紹你,不許不承認,不許給我出洋相。”
林安然大聲喊冤道:“我什麼時候給你出過洋相來著。”
鍾惠忽然伸出手去,一把勾住林安然的脖子,頭往他肩頭上一靠。林安然頓時嚇了一跳,沒想到鍾惠大庭廣眾之下來這麼一手,人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
鍾惠說:“你看,露餡了吧,既然是哥們,我怎麼勾你脖子都不許動,還得裝作親熱的樣子。”
林安然和尚東海聽了都是一腦子漿糊,不知道鍾惠想幹嘛,林安然想了片刻,突然恍然大悟,說:“鍾丫頭,你是想把人給嚇跑吧?”
鍾惠鬆開勾住林安然的手,嘆了一聲,說:“我也是實在沒法子了,我爸死活要把這人介紹給我,我媽更厲害,衣褲二鬧三就差沒上吊,不過說我要不肯和人家好好談談,就要出家去,以後都沒眼看我這個女兒了。”
尚東海聽了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張大嘴驚得夠嗆,半天才說:“好歹你們家也是知書識禮書香門第,怎麼都鬧這封建家族的一套,我爸可從不管我的私生活。”
鍾惠鄙夷道:“這怎麼能相比,我是可教育好子女,你是無藥可救的*,咱不是一個檔次的。”
林安然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尚東海和鍾惠一直就在一個大院裡長大,尚東海一直把鍾惠當妹妹看待,倆人常常開一些沒心沒肺的玩笑,林安然作為旁觀者也早就習慣。
沒等他笑完,鍾惠就說:“趕緊吃,吃完安然你陪我去買衣服,姐姐我今天非得買幾身潮到爆的衣服,嚇死那書呆子。”
林安然忍不住說:“人家在國外喝過洋墨水的,聽說國外海灘都有全裸的妞到處跑,人家啥沒見過,你就幾件暴露點的衣服能嚇走別人?太想當然了吧?”
尚東海忽然也很好奇到底誰當了鍾惠的相親物件,還讓她父母這麼滿意,於是問:“惠丫頭,你們家給你介紹的誰呀?我認識不?”
鍾惠一想到那人,心裡就煩,說:“你認識。寧遠。”
尚東海愣了一下,接著爆發出一陣大笑,直到鄰桌都紛紛投以奇怪的目光,這才忍住笑,安靜下來,說:“是寧遠啊!不錯嘛。”
林安然好奇問:“寧遠是誰?”
尚東海朝鐘惠努努嘴,說:“她的超級崇拜者,從小學就開始暗戀鍾惠,大院裡人盡皆知。以前寧願他爹是我們市的人事局長,七年前調到南江市當了副市長,走的時候,寧遠那貨大學剛畢業,在考研究生吧,抱著一束玫瑰在鍾惠家門口轉悠了半天沒敢進去,被院子裡的同齡人都笑死了。”
林安然說:“這不挺好嘛?多痴心一男人,鍾惠,噯,說你吶,別搖頭,人家好歹喜歡你這麼多年,多難找一痴情種子呀,你可不能糟蹋了。”
尚東海還是笑,說:“寧遠人沒什麼,就是太迂,若不是知道他喜歡小惠,我還以為他那兒不行了呢,估計他長這麼大就做了倆件事,一件事就是讀書,第二件就是喜歡鐘惠。”
鍾惠翻白眼說:“你們倆饒了我行不行,別提那個寧遠了,我很煩他,這人忒沒勁。從小時候來我們家串門就死活拉著我跟他做什麼物理實驗,大一點忽然喜歡上古文了,每次來我家就賴在房裡不走,跟我之乎者也,我爸媽還居然說他好,讓他多來輔導我學習,我就差沒被他逼瘋。”
尚東海點頭道:“這倒是,從小寧遠就是院子裡大人們的楷模,我記得我爹每次揍我都拿他說事。說你咋不學學人家寧遠?瞧瞧人家怎麼讀書的!我操,我爹敢情不知道咧,讀書多有毛用,一隻毛蟲就能把寧遠嚇哭,忒沒膽了。”
鍾惠狡黠笑著,說:“今晚你們得跟我配合,我還得嚇唬嚇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