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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的棋,問道:“老首長,那麼圍棋又怎樣。”
秦老爺子笑道:“下圍棋未慮勝,先慮敗。穩妥為先,對弈的雙方,目的在於佔領更廣闊的地盤。一般都從佈局著手,採用步步為營的方法。無論是尖、飛、鎮、長、並、跳,還是壯士斷腕‘棄子’、輾轉騰挪的‘轉換’、破釜沉舟的‘打入’等等,均是以‘動須相應,彼強自保,逢危須奔,慎匆輕速,舍小就大,勢孤求各’為基本理念,每一粒棋子必須依據形勢判斷而決定自己的落處,為不斷擴大已方的勢力範圍而做出應有的貢獻——並不一定以消滅對方為宗旨,在某種情景下,還必須與對方和平共處,謀求‘雙活’。”
林安然聽了連連點頭。
又下了一陣,雙方你來我往,殺得日月無光,很快就成了殘局。秦老爺子最終還是險勝,可是棋盤上只剩下一車二士一卒一老帥,他長嘆一口氣,站起來,說:“慘勝,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功成名就卻滿目蒼夷,沒意義。”
朝林安然和還在苦思冥想的胡司令大手一揮,說:“走,吃飯去吧。”
秦家的家宴簡單而溫馨。
平常各忙各的,難得聚首。秦安邦軍務繁忙,日程安排得滿滿的。
秦震東在京城軍區一個快反師裡服役,這個師負責京城軍區戰區範圍的值班任務,駐紮在京郊,平常也就禮拜天偶爾回來一次。
最近秦震東被集團軍提拔了,34歲當上了師參謀長,是整個京城軍區最年輕的師級幹部。
秦志華是個典型的學院派人物,在國防大學裡讀完了博士,留校當了教員,現在主攻戰役戰術研究,國防大學裡有飯堂,他也週日才回家一次。
鐵瑜更不用說了,她是軍區總醫院的副院長,又是著名的神經專家,偶爾還要指導手術,忙起來的時候沒日沒夜。
一家幾口人都各過各的,秦安邦曾經感慨,說自己的家怎麼像個酒店旅館,大家有空了才湊在一起聚一聚。
倒是秦老爺子看得開,兒孫自有兒孫福,除了一些重大節日,平常兒孫們幹啥他都很少過問。反正就連最疼愛的女兒,也跑到國外好幾年了,最近也是託改革開放的福,才回流到內地發展,算是偶爾也能見上一面了。
秦老爺子把胡司令也留下來吃飯,人齊,老爺子自然就開心,一上桌就樂呵個沒完,唯獨林安然如坐針氈,因為秦萍被安排坐在他的身邊。
等吃完飯了,林安然逃一樣離開飯桌,趕緊到自己房裡拿了李遊鶴的畫,給秦老爺子送去,一老一小在房裡有討論了半天書畫。
第135章 你們這幫兔崽子
林安然和老爺子在房裡聊得正歡。忽然,從房外傳來兩聲雞叫。
秦老爺子這裡壓根兒沒養雞,林安然一聽便知是秦震東在打暗號。於是找了個藉口,向秦老爺子告辭,出了門就看見秦震東和秦志華在院子的葡萄架旁低低聲說話,眼睛不斷往秦老爺子的房間瞅著。
雖然秦震東已官至上校參謀長,性子卻還是有些野,作戰部隊的軍人多數都有一種野性,加上和林安然早就認識,在兩山輪戰期間,秦震東就是大隊的偵察參謀。
後來林安然到了秦安邦身邊,秦震東隨著部隊也回到京城,那會兒官還沒當大,在師部當作戰參謀,沒那麼忙,只要回家就找林安然耍。
林安然見秦震東那麼鬼祟,不敢進老爺子房間找自己,就調侃他說:“秦參謀長,你怎麼還學周扒皮呀?”
秦志華在旁哈哈笑道:“沒一點參謀長的樣!”
秦震東不以為然,道:“你別笑,安然也學過周扒皮呢。”
秦志華愣了一下,問林安然:“你也學過雞叫?”
林安然已經明白秦震東說的是什麼,苦笑撓頭道:“還真學過,以前搞偵查,有時候潛伏到村子裡,相互間就用雞叫作為溝通訊號。”
秦志華嗯了一聲,說:“還是通訊裝置不發達啊,如果軍隊都配備了電子通訊裝置,比如像美軍的C3I系統,都發展到單兵了,小巧又可靠,我們還在用861連排指揮機,又重又容易暴露”
秦震東打斷他,說:“好了好了,秦博士,別又扯到你的專業上去了,我們又不是你的學生,留著你的滿腹經綸同將軍班那幫學員說去。”
秦志華扶了扶眼鏡,教訓秦震東道:“你現在是參謀長了,不能不重視軍隊資訊化,去年你們師搞紅藍對抗,糗大了吧?”
秦震東臉色跨了下去,不願意再搭理自己的書呆子弟弟,對林安然說:“走,咱們去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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