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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這麼看,如果曾春也參與了此事,那麼劉大同極力推薦他出任公安局長、市委常委,理由就十分充分了。”
林安然沉吟不語,在腦海裡將尚東海提供的資訊組合了一下,如此說來,整個打私行動完全就是一場早已預演好的大戲。所謂打私的旗幟,不過只是一個幌子,不過是劉氏父子牟利的工具而已。
尚東海又道:“更有趣的是,這些走私香菸經過拍賣,已經是合法的,可以在市面上大大方方銷售,如果鼎豐行控制買主,那麼以後所有的走私物品都可以透過鼎豐行洗白。只要價格是控制在劉小建手裡,走私的人即便是被鼎豐行抽了一層皮,也還是有利可圖的。”
林安然嘆了口氣說:“這些事,知道就知道了,咱們現在說實話也管不著,曾春是個聰明人,不過有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搭上劉大同這條船,我看遲早得出事。”
尚東海點頭贊同,說:“劉小建鬧的這些個破事兒,實際上也有人注意了,這次趙奎要升任副省長已經是鐵定的事了,劉大同本來接任的希望很大,不過不知道被誰一封匿名信告到省裡去了,雖然沒有什麼證據,加上省裡還有人保著劉大同,所以紀檢部門裡也不打算徹底追查。不過組織部倒是長心眼了,劉大同現在估計上不了書記的位置上去。”
林安然道:“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訊息?誰來?”
尚東海說:“沒有,我手還沒那麼長,況且我對誰來也沒興趣,我覺得我現在日子挺好,當不當大官無所謂,只求個平安便算。倒是你要關心一下,劉大同只要在位一天,恐怕安然你的日子也不好過。我今晚叫曾春出來,也是讓你們倆多親近親近,你也別老是一副清高樣,往後你估計還有事得求著人家呢。”
林安然攤攤手,笑道:“你看我這不是來了嗎?說實話,今晚來這裡,我也就是來抱未來常委的大腿的,往後的工作,市裡也得有人替我說說話不是?”
尚東海說:“其實你要找人替你在市委班子裡說話也很容易,你把鍾惠娶了不就結了嘛!人家可是對你一片痴心,都這麼多年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該考慮考慮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性取向有問題了。”
林安然忍不住樂了:“感情我必須得找個人結婚以示清白才行了?倒不是我不想談戀愛,只是感情這東西還是謹慎一些為好。我上段時間看了本書,說愛情如果想唾沫一樣可以隨時分泌,那就廉價了。”
尚東海搖頭道:“有時候結婚不是愛情的延伸,你可以理解為一種事業上的投資。”
林安然嘿嘿道:“太功利,不符合我的性格。”
正說著,門開了,曾春在服務員的引導下進了門。
“曾常委!”尚東海馬上站了起來,迎上去和曾春握手,說:“今晚你沒什麼公務吧,如果時間允許,咱們不醉無歸如何?”
曾春聽尚東海叫自己“常委”,趕緊擺手道:“東海,你這話不對啊,在這裡說說就算了,出去說的話,就是害我了。”
尚東海在濱海市官場上名氣不小,所有幹部都知道這人手眼通天,所以曾春一直以來也十分買他的賬。
曾春看了一眼林安然,道:“今晚我可是託了你的面子,不然安然老弟也不知道會不會來見我了。”
林安然上去伸出手,和曾春握了握,說:“曾大哥這話可就見外了,我最近實在是忙,你也世道養殖專案的事情比較多,鋪開的鄉鎮就達到八個,我是分身乏術。否則,我早就回市區請您喝酒了不是?”
曾春伸手拍了拍林安然的肩膀,說:“老弟是能人,說句真心話,把你壓在城關縣裡,我知道是對你不公。不過官場上的事情唉,一言難盡。”
他有些煩躁地一擺手,招呼尚東海和林安然道:“坐,坐下再談。”
尚東海看了看錶,說:“今晚我還約了鍾惠和王勇呢,倆人也不知道搞什麼飛機,常委到了他們還沒到,要批評才行。”
曾春是未來的常委,既然他到場了,尚東海覺得也不宜再等鍾惠和王勇,於是讓服務員先上菜,邊吃邊等。
林安然覺得曾春看起來似乎沒有要升官的喜悅,眉宇之間反而隱約能看到一絲淡淡的憂愁。
“曾大哥,人家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你要升官了,怎麼看起來一點都不爽?”
曾春有意無意掃了一眼尚東海,尚東海剛好出門去張羅上菜的事,曾春回過頭來,說:“老弟,高處不勝寒啊!當那個位置上的領導,就有那個位置上的煩惱。你以前是鎮委書記,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