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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的回覆相當模糊,而自己也只知道誰已經轉業,誰還在現役。
轉業的人,曾春查得很仔細,畢竟地方公安系統內部叫喚資訊並不是難事,但是部隊就不同,沒法深查。
難道真的在現役人員名單了,出了什麼狀況是自己所沒查到的?
他趕緊給林安然打了個電話,電話剛通,那頭的林安然就說:“曾局,我剛好有事要找你。”
曾春似乎有預感一樣,說:“是不是黃宏貴的事?”
林安然說:“沒錯,我看這次事情是鬧大了。我剛給軍隊裡的朋友打了電話,查了一下。黃宏貴在第13偵察大隊服役的時候,和他關係最好的有三個人中,目前就有一個在休假。並且,這人如今聯絡不上,原本說是探親,結果家裡沒在。而同部隊的戰友說,這人在離隊前,曾提起過,要去看望他的老班長。他的老班長,就是黃宏貴。”
曾春驚訝道:“我說嘛!難怪我查不到,原來是在休假!”
林安然警告曾春說:“這事,京城軍區和總部已經派人過來了,他們坐的是軍機,直飛我們這邊的軍區機場,估計幾個小時候就到。”
曾春大為震驚,一個士兵能值得京城的部隊和總部都派人過來?他隱約意識到事情看來並非簡單,於是問道:“這人是誰?很特殊嗎?”
林安然說:“我朋友並沒有告訴我具體情況,不過我在裡頭待過,我知道這種事情如果保密得如此嚴密,而且震動如此之大,恐怕這人不是一般的部隊士兵。現在只知道當年他是和黃宏貴同在第13偵察大隊服役,至於後來在什麼部門,只有他們軍隊裡的人知道。不過我想,你們會很快收到上面發過來的協查通知。”
林安然的電話剛掛,一個刑警就匆匆跑進辦公室裡,對曾春道:“曾局,雷局在彭愛國書記的辦公室裡,讓你過去一趟。”
曾春丟下電話,離開專案組,乘車趕往縣委。
剛進了彭愛國的門,就感覺氣氛不對。
彭愛國拿著一張紙在看著,臉色凝重,看到曾春進來,只是點點頭,也沒平時那麼熱情招呼。
曾春自己找了個椅子坐下,彭愛國開口了:“曾局,事情似乎有了點眉目。省公安廳發了一個協查通告過來,讓我們配合調查一個叫範建國的人,說是部隊裡的現役軍官,目前在休假期間,估計到了城關縣,和黃宏貴一案有些關聯。”
曾春心道,果然來了協查通告,林安然看來沒誇張,這個叫範建國的人,恐怕非一般的軍官。
他也不想告訴彭愛國,之前林安然已經和自己透過氣了,只是接過那份通告看了一次,說:“這樣就可以印證我當初其中一個推斷了。林安然、郭貴民、黃國海、朱家父子的遇襲案件,起因是黃宏貴一案。我當時查詢過部隊的人員,現役的人我查過,不過沒想到他是在休探親假而已。”
雷鳴說:“既然人名字有了,我們可以馬上行動嘛。以前是不知道誰在作祟,現在知道了,找出來還不容易?在那些部隊的軍人來到之前,我們就可以將他一網成擒了。”
曾春想起林安然的警告,馬上提醒雷鳴:“雷局,既然京城軍區和總部都派了人過來,那麼還是等他們到了,再行動吧。這人是現役的軍人,又參加過實戰,還是個偵察大隊的精英,這事恐怕不好辦。”
雷鳴也是軍人出身,對此不以為然,說:“曾局,你太謹慎了。我也是軍人出身,我也去過前線,偵察兵也是人,不是什麼孫猴子託世。咱們只要集中優勢兵力,查到他在哪落架,把地方一圍起,他還不是束手就擒?”
曾春知道林安然說話從不誇張,心想,林安然這種身手都只是和對方打了個平手,若是自己這些刑警隊人,說是警校出來的,但是警校那地方,多少尿水自己清楚。
他又不好再全,在這房間裡,論官職自己是最小,彭愛國和雷鳴同級,但是雷鳴好歹是市公安局長,這案子有屬於刑事案件,歸公安管,所以主要的主導權還在雷鳴身上。
到了嘴邊的勸說話還是嚥進了肚子裡,曾春不但是個業務骨幹,也是個官場老手,即便知道貿然去搜捕範建國可能會導致隊員傷亡,他還是把自己的前程擺在第一位。
見曾春沉默,雷鳴一拍大腿說:“就這麼定!曾局你馬上打電話,到市裡把巡特警調過來,要精英骨幹!”
他轉頭對坐在一邊的城關縣公安局長李惠閩道:“李局,你馬上佈置人手,在全縣範圍內展開搜捕,重點查詢旅館招待所之類的地方。要調動起一些手上的資源,尤其是一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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