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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樣,把羅楚良看的紳士風度盡失,哈喇子都快流到了地上。
痴痴地看了半場,他才想起讓隨行人員去買鮮花,當時的鮮花還屬於奢侈品,他手下人跑遍大半個南都,在迎新會結束之前才花高價買來了一批鮮花,製成了一個兩米高的心形巨大花籃。
羅楚良親自帶人將花籃送到了後臺。此舉驚動了後臺所有的學生,她們都沒見過這個場面。
偏偏秦萍不買賬,對羅楚良只是淡淡道了句謝謝,然後把花分給所有的女同學。
那天晚上,羅楚良的一顆心就跟那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心形大花籃一樣,支離破碎。
之後,羅楚良只要人在國內,只要有時間,沒時間也要擠時間,都會忘秦萍讀書的地方跑。
後來秦萍到了南海省,他也到省城找過她幾次,每次都是客客氣氣吃飯,然後客客氣氣聊天,最後客客氣氣回家。
電影都沒看一場,這讓羅楚良有一段時間老愛照鏡子,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看了又看,想找找自己身上是不是缺了什麼。
不過他有一點是沒弄明白的。
在秦萍的眼中,羅楚良也的確是個很優秀的男人。他受過良好的教育,舉止談吐都顯出一種儒雅的風度,他是西方高等教育和中式傳統教育的典型產物,對音樂和藝術有著極高的鑑賞力,也很會享受生活,對美食、服裝、遊歷和各種上流社會運動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和實踐。
此外,他還是個成功的商人,這種男人簡直無可挑剔。象李楚良這種集多種優勢於一身的男人,是很難不使女人動心的。因為像他這樣的男人,好比多種優勢集於一身的優良品種,你很難把其中一點從他身上分離出來,若是這樣,他就不是羅楚良了,是家世、智慧、品味、閱歷和財富共同造就了羅楚良。
不過,而俗人只會關注他的財富,而秦萍由於出身問題,根本就不在乎他的財富,反而,秦萍非常崇尚像自己爺爺那樣的軍人。
所以,羅楚良碰壁是在所難免的。
而林安然對於她來說,恰好滿足了她對潛意識中如意郎君的要求。當年她認識林安然時,他是一個有點兒痞氣,甚至有些蠻不講理的人。在火車站上,先是和自己爭奪字畫,然後又幫自己脫身。到了京城,又發現他原來是自己爺爺一手培養出來的,難怪身上隱約有著爺爺的氣度和風範。
之後一別幾年,當林安然又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當年那種感覺卻依然如故。當林安然和她相對而坐時,秦萍竟感到一種雄性的氣息迎面撲來,使她感到一陣慌亂,一陣窒息,一股久違的激情從靈魂深處噴湧而出,使她難以自抑。
那個當年的大男孩,現在已經長成了一個地方領導,在城關縣共事的歲月裡,她見識到他身上那種責任感,見識了他臨危不亂的氣概,也見識了他渾身散發著男性的魅力。
秦萍覺得,林安然的思維和動作都同樣的敏捷,她在他的臉上讀出了沉靜如水的自信,殺伐決斷的霸氣,後來才明白,只有在血與火的戰場上淬過火的男人,才能造就出這種氣質。
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有什麼不放心的呢?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夜晚,家宴已經結束,秦萍帶著林安然逛南都城去了,這裡是六朝古都,可看的景點非常多。
羅楚良雖然挫敗感十足,不過他不是個輕言放棄的人,也跟著去了,力圖挽回狂瀾。
秦安國泡了個澡,回到床上,翻開一本亞當斯密《道德情操論》,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睡前讀書,已經是他多年的習慣。
沒過多久,夫人伍也洗完澡進來,一邊用毛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一邊半躺在他身邊,找起來話頭:“老頭子,你看那個林安然和楚良對比起來,誰更優秀?”
秦安國微微一怔,多年夫妻,他太清楚伍這話背後的含義,笑道:“怎麼?你想亂點鴛鴦譜?”
伍輕呸了一聲道:“什麼亂點鴛鴦譜,我這不是為你著想嗎?”
秦安國又是一愣,把書本合起來,說:“這倒有趣了,你怎麼為我著想了?”
伍說:“上次在京城,老爺子和你談話,暗示過你這屆任期滿了可以挪一挪。這裡頭含義可大了,挪一挪,往哪挪?你都在下面當了那麼多年的省委書記。再挪,就是要到中央裡去了。我琢磨著,這楚良的爺爺雖然現在退到中顧委去了,不過這人脈還在,他父親又是部長,如果他們家幫著你說說話,估計你把我會大點。”
秦安國笑道:“如果老爺子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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