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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機、電視機甚至香菸、汽車、成品油。
北川省雖然經濟上遠沒有南海省發達,但是得益於自身有海岸線,而且自和Y國的戰爭結束後,倆國開始通商,作為和Y國接壤的省份,自然而然在受到貿易利益之餘又等於多開了一條走私的通道。
但是北川省走私有個特點,大部分是以香菸為主。但是北川省由於地方民眾的消費意識問題,萬寶路和三個五、健牌之類的走私香菸賣得並不得價。而相鄰的南海省,由於是最早開啟國門的地方,對舶來品一向青睞有加。
九十年代初期,南海省商人並不喜歡國內生產的香菸,或許是那時候的萬寶路廣告做得太好,誰出去談生意,口袋裡不放一包萬寶路和別人分享都覺得拿不出手。
司徒洋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利用港商的身份開始走私香菸的勾當。和香港接壤的鵬城市,對走私香菸卡得比較嚴,司徒洋就來了個曲線救國。
把船開到公海,由太平鎮的大飛艇到公海接貨,然後螞蟻搬家的形式運到太平鎮,然後進行分銷。
或者直接利用Y國當時百廢待興的無序狀態,將香菸走私到Y國的碼頭,然後經過綿長的交界線進入北川省,再由陸路運到太平鎮。
司徒洋原本祖籍是北川人,有了這一層關係,加上披上了港商的外衣,人膽大之餘又相當的精明,所以他在北川省如魚得水,混得相當滋潤。
不過,司徒洋的胃口日益增大,導致了他不滿足於走私香菸和轎車,想去動劉小建原本已經做開的成品油生意,導致惹禍上身。
司徒洋怎麼也沒想到,劉小建的父親劉大同會這麼快就當上了濱海市的市長,當年背後捅了一刀劉小建,如今想想起來都覺得後悔。
當兩百箱走私煙在太平鎮被扣,司徒洋原本是想借這件事去給劉大同拜拜碼頭的,沒想到劉小建壓根不稀罕他那點孝敬,要的是和他合作,分司徒洋原本已經摟在懷裡的蛋糕。
走私小轎車,是一門利潤豐厚的犯罪活動。司徒洋根本不像割肉,想忍痛將太平鎮這個南海省走私渠道的橋頭堡放棄,另起爐灶。
他在太平鎮還有一千箱的走私煙,價值將近五百萬。太平鎮被封住了,他思來想去,決定反其道行之,讓煙往回走,到了北川再另作打算。
司徒洋鑽了曾春佈局的空子,不過卻被太平鎮派出所這幫土地爺盯上,剛往北川撤退就跟蹤了。
幸好司徒洋多年來走私從不親自上陣,否則這回在野味飯店扣住的就不光是司機了。
濱海市領導和銀沙市之間談判並不順利。九一年在兩市之間發生過一次類似的事件,南海省的公安跟蹤走私分子到了北川境內,扣押車輛和貨物,卻被北川省的武警給攔住。
兩市之間互不讓步,結果官司打到了省裡,最後兩省領匯出面才算妥善解決。不過兩市的相關涉案領導全都被撤職或者調離崗位。
這一個案子算是個前車之鑑,所以在濱海市和銀沙市之間的談判,雖然無法順利進行,但大家都不願意打嘴上官司,不願意鬧到省級層面上。
因為最終結果,是一拍兩散,誰都得不到好果子吃。
可是說到讓步,兩市之間誰都不肯讓步。在九十年代,走私一度被歪曲為促進地方經濟的一個灰色的手段。
就如南海省,八十年代初期開始改革開放,走私浪潮一直沒斷過,可是從另一個角度上看,確實是豐富了地方群眾的某些需求,也促進了地方經濟的繁榮。
不過實際上,從宏觀來看,實際上是地方從經濟利益角度實施地方保護主義,從國家的口袋裡掏錢給自己花。
關稅少了是國家的事,物資豐富了,交易活躍了,稅收上去了,是地方的事。
以至於一段時期以來,許多地方政府對這種犯罪的現象視而不見,甚至有些地方官員、執法部門更是參與其中牟取私利。
這就不難解釋為何兩地公安會如此對峙,顯然雙方都有更層次的原因,也有不想擺上檯面的理由。
劉大同打的旗號十分冠冕堂皇。一則走私是犯罪,打擊是理所當然,二則就算走私促進經濟,可司徒洋主要活動區域是北川,總公司也在北川,濱海市只設立了一個辦事處,對地方經濟沒有什麼促進作用。
還有一點,劉大同對趙奎說,如果這次讓步了,那麼以後北川省的走私分子就能在北川省某些已經被腐蝕的領導的保護下,大張旗鼓往南海省走私。
雖然劉大同的內心或許不是這麼想,他實際上對司徒洋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