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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鎮的人,王勇企業在太平鎮上,算的上抬頭不見低頭見,套套自家人的近乎也還勉強能說得過去。
沒料到王勇冷笑道:“誰他媽跟你一家人?有你這麼抬舉自己的嗎?”
他看了一眼朱勇的車道:“說吧,撞你的車,賠你多少錢?別說我不講理。”
朱勇臉色一綠,十分尷尬。
他覺得這車一兩萬肯定能修回來,機械沒壞,就壞了鈑金,既然王勇也沒打算和自己當朋友,自己也不用和他客氣,於是道:“這樣吧,兩萬。”
王勇對身旁的一個大漢道:“去,把手提箱拿過來。”
那個大漢轉身走到賓士車裡,拿出一個黑色的手提箱,走到王勇面前,嗒一聲開了。
朱勇和大飛瞳孔頓時就放大了,手提箱裡滿滿一箱子都是成捆的嶄新百元大鈔,這一箱子,估計有幾十萬。
拿著一提箱錢到處跑,這王勇也夠張揚的。
王勇隨手在箱子裡拿出兩捆百元大鈔,摔在朱勇身上。
“這兩萬,給你修車。”
他還沒停手,又一手抓了幾捆,隨手甩在朱勇身上。
“這些錢,給你買定棺材。我兄弟林安然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就準備好後事吧。我王勇說到做到,你別以為你在城關縣裡能裝裝神弄弄鬼就了不起了。就你老大司徒洋,見了我也得客客氣氣。”
王勇湊上前去,鼻尖幾乎觸到了朱勇的臉,朱勇覺得,王勇整個人像從冰窟窿裡撈上來一樣,連吐出的口氣都是冰冰冷冷的。
“小子!給我記住,踩死你跟踩死一隻螞蟻差不多,別以為就你懂請殺手,我身後這幾個,隨便一個都是亡命之徒。咱們走著瞧!”
王勇這種行為幾近侮辱,朱勇本想發作,一直憋著那口氣卻沒敢發。他從王勇的眼神裡看到,這人不是跟自己開玩笑,而是認認真真跟自己宣戰。
說實在的,貧不與富鬥,富不與官爭。自己的那點身家跟王勇家比起來,實在是天壤之別,說到底,心頭還是缺了底氣。
任由王勇這麼作踐一番,朱勇臉上早就綠油油一片了,不過,他心裡更多的是害怕。
被一個有錢的瘋子盯上,這日子怎麼過?
等王勇轉身走開,朱勇最後一點氣都洩了。
“王總,你看你是誤會了,我真沒有對林書記怎麼著不信,我發誓,如果我跟林書記這事有關係,我天打五雷轟!”
王勇腳步略略遲疑了一下,微微回了下頭,扔下一句:“你求神拜佛我兄弟的事情跟你無關,不然後果你自己清楚。”
賓士車絕塵而去,朱勇一摸自己額頭,一手都是汗。
看著地上幾捆百元大鈔,想起王勇說的話,朱勇趕緊又問了一句大飛:“你確定咱們圈子裡的人沒動那姓林的?”
大飛覺得朱勇是被嚇糊塗了,殺一個鎮委書記,不是他朱勇下令,誰也不願意去搭這條線,這還用問,朱勇自己不是最清楚?
“勇哥,真沒”他保證道:“咱們都是聽勇哥您的,您沒吩咐,我們怎麼敢?”
他心裡嘀咕道,其實就算你丫下令要殺林安然,我們也不敢,好歹是個政府官員,別當我們白痴才好。
市委書記辦公室裡。
趙奎和劉大同聽彭愛國彙報完情況,趙奎先開口了:“謀殺政府行政官員,這事情性質極端惡劣。我在這裡表個態,你們一定要全力追查,不查明情況絕不收兵。當務之急是全力尋找林安然,生見人,死見屍!而且要快,不能拖。但是,在案情未明瞭之前,你們要做到內緊外鬆,對外不宜過多透露資訊,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議論。”
陳存善沒聽明白,但不敢隨便開口問,彭愛國倒是聽明白了。太平鎮目前雖然各項工作搞得風風火火很有特色,在某種程度上,這些政績都是林安然一手一腳做起來的,如果這時候林安然的案子鬧得過於沸沸揚揚,很容易影響軍心和士氣。
一個敢想敢幹的領導被謀殺,不能不說,對整個濱海市官場都是個打擊。趙奎態度堅決,說要求追查到底,也是出於這種考慮。
雖然彭愛國知道趙奎和劉大同在某方面對林安然相當不滿,但是林安然畢竟是一個鎮的鎮委書記,官場上的鬥爭是內鬥,如果外頭人因為工作刺殺了一個官員,所有政府官員馬上就會抱團一致對外。
否則,誰能保證下一個不是自己?所謂內外有別,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內部整人,你可以往死裡整,但是師出有名,必須以各種罪狀加諸對方頭上,正兒八經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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