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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服務員只有二十出頭,見同事眼神古怪,頓時恍然大悟,指指那頭道:“豬鎮長又在舞獅子?”
男的呸了一聲,說:“現在是武松打虎,叫得震天響。工作沒見那麼賣力,整天見他來這裡鬼混。”
女服務員顯得有些害怕,緊張地左右看看,說:“你別胡說,讓老闆知道,打斷你的腿!”
兩人不再多說,一起匆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二十分鐘後,房間裡。
朱得標心滿意足地從白秀麗的身子上爬起來,伸手一拍白秀麗雪白的肥臀,笑罵道:“老*!”
白秀麗起身提起裙子,白了朱得標一眼,說:“老個屁,就這身段,再給你養兩個兒子,跟玩似地。”
朱得標馬上不吭聲了,白秀麗已經不止一次露出要嫁給他的念頭。
這是個危險的年頭,對於朱得標來說。和所有見不得光的情人一樣,白秀麗起初也是扯著“喜歡”的旗號給朱得標投懷送抱。不過時間一場,又和所有情人一樣,白秀麗越來越想要一個名分。
雖然她自己也知道這不可能。雖然朱得標是單身,但自己家裡還有個老公,雖然她算是把老公的腦袋染得比非洲熱帶雨林還要綠,不過這層紙窗一捅破,對朱得標肯定不是一件好事。
朱得標每次爽完都很煩白秀麗說這種話,對她這種十分不現實的念頭相當鄙夷。媽的,就一公共汽車,名聲早攔了,還想老子娶你,做夢去吧!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話擱在朱得標身上一點沒錯。他鄙夷白秀麗的想法,卻有迷戀她的身體;不會娶她做老婆,卻又喜歡和她行雲雨之事。
朱得標老婆前幾年一場意外的大病後撒手西歸。對於這位鎮長來說,應了濱海市官場上一句笑話,人大中年三大喜,升官、發財、死老婆。
從此後,原本就不安份的朱得標徹底成了一頭斷了韁繩的種豬,見個女的都想交配。白秀麗原先在黨政辦做個普通辦事員,專門在會議上給領導倒水,或者給幾個鎮領導打掃辦公室衛生。
有一回,朱得標喝得酒氣熏天回到辦公室裡,正是中午時分,白秀麗那天有點事耽誤了,在飯堂吃完飯便在黨政辦裡小憩。
看到鎮長回來,便倒了杯濃茶過去討好朱得標。也不知道是那天白秀麗穿得太性感還是朱得標酒後精蟲上腦,反正她彎腰將水杯放在朱得標的桌上,那一低頭的胸前風光頓時讓朱鎮長失了方寸,鼻血差點就噴了出來。
二話不說,茶葉不吃了,改吃人了。
自此之後倆人便完成了上下級轉變為情人關係的庸俗套路,徹底苟且到了一起。隨著朱得標在她身上耕耘勞作的次數越多,白秀麗的身份也水漲船高,從辦事員提到了黨政辦副主任。
當然,人心不會得到滿足的,白秀麗漸漸不再滿足當個黨政辦副主任,想扶正。這也正常,這年頭,豬肉都漲價,憑什麼自己這身白肉就白讓這姓朱的拱了?
“得標,我提黨政辦主任的事情,還有食堂的事情,你都辦得怎樣了嘛。”她衣服也顧不得衣衫凌亂,便一頭靠在朱得標的懷裡。
朱得標斜眼看下去,看到白秀麗胸前的半壁江山,心頭的血又熱了起來。但一想到她的條件,又萎了下去。
“唉,我已經做好名單在會上提過了,不過新來的林書記不同意,我也沒辦法。人家是書記,幹部提拔是他的權力。”
白秀麗一扁嘴,不依了,伸手在朱得標大腿根部一擰,疼得他呲牙咧嘴。
“這事都拖了大半年了,以前姓袁的沒走,你說要等他走了再說。現在姓袁的走了,你又往姓林的身上推。你推倒老孃的時候,手段可沒這麼猶豫!”
朱得標不想和白秀麗鬧翻,一來是迷戀她的肉體,二來嘛,這女人也不是個省油燈,不要臉不要皮,哪天惱了,大鬧一通,自己落不著好。
他想了想,說:“我聽說,姓林的第一天來,杜文生就圍著他瞎轉悠,伺候了一整天,晚上還陪著在食堂裡吃飯聊天,又把杜水養也介紹到林安然面前。你說,人家是走了後門,弄不好錢都送了。姓林的連招待鍾副縣長都在食堂裡辦,意思很明顯了,就是對這個飯堂很放心,你要讓親戚接手食堂,我看也懸。”
體制內當下屬的,有那麼一些人喜歡分析上司的言行,從蛛絲馬跡中提煉出領導意圖,以便於在行動上快人一步。這幾天,鎮機關裡對於林安然上任一天多的種種跡象早有了議論,白秀麗怎麼會不知?
她要當黨政辦主任,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黨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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