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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工作,下步交給檢察院以故意傷害罪進行起訴。而且,對於黃宏貴家屬也進行了一定的經濟補償,相信對黃宏貴來說,也算是有一個交代了。”
他接受了一個條件,又開出了一個條件。以故意傷害罪論處,也就是說,此案不作為命案處理,這麼一來,影響就降到了最低,對朱得標的處理上一定不會太重,也避免事態繼續擴大。
林安然知道,縣裡、市裡現在最大的籌碼就是屍體已經得到家屬的同意火化了,並且家屬也不再追究,唯一的顧忌是怕自己背後做文章,擴大事態,所以才願意讓彭愛國來和自己談。
基本上,彭愛國現在就代表著市裡和縣裡的最終態度。如果林安然不接受,則事情後果顯而易見,修路不是要錢嗎?不是還得上級批嗎?假若林安然硬將事情擴大化,路的事情當然就泡湯了。
專項資金都有時限性,若不及時使用則會被退回省廳,到時候太平鎮修路一事又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有機會重新提上議事日程了。
現在雙方把籌碼都擺在了桌上,就差最後掀開底牌了。
林安然面臨著兩個選擇,一個是在黃宏貴的事情上稍稍讓步,然後得到市、縣兩級的資金支援,把路修起來,然後朱得標肯定會被調走,而黃宏貴的哥嫂也能得到一筆不小的賠償。
還有一個選擇是,自己把事情鬧大,最後朱得標估計會被撤職,估計連帶著陳存善也受到一定的牽連,而劉大同則會翻臉,彭愛國也下不了臺,大家雞飛蛋打魚死網破,自己後續還會受到排擠。
“既然領導決定是這樣,我服從組織上的安排吧。”林安然斟酌再三,終於亮了底牌。
離開青雲山莊,陳港生和林安然坐上了劉軍的車,往鎮裡開去。
陳港生轉身看著青雲山莊在林間閃爍的燈火,久久才回過頭來,說道:“書記,事情談得怎樣了?”
林安然擺擺手,不想再提這些事情,話題卻轉到修路上:“省廳的資金批了,兩千萬,估計很快市裡就會成立領導小組協調這件事,鎮上有你負責出面接洽和協調。工程的事情讓市裡決定,我們不插手,你也不要在這方面提什麼意見,但是工程的質量你一定要給我把好關,不能做一條豆腐渣路,今天做好明天就得修。”
陳港生聽說修路資金下來了,高興道:“這下可好了,這頭酒廠的事情運作起來,那頭路也修起來,我估計這修路工期最多不過半年,到時候咱們鎮上可就有盼頭了。”
劉軍在前面握著方向盤,也忍不住道:“林書記,這路修起來,你就是我們太平鎮的大功臣了!我看鎮上的百姓很快要給你樹碑了。多少年啦,這路都成了太平鎮人的心病了!太好了!”
林安然笑道:“千萬別人我樹碑,那是死人才有的特權,我年紀輕輕,可不想這麼快讓人把名字刻在石碑上。”
提起死人,忽然又想起了黃宏貴。自己是太平鎮百姓的功臣?那麼自己在黃宏貴眼裡,是個怎樣的人?
路修好了,對太平鎮千萬的百姓來說是一件好事、喜事,不過這件事上偏偏是以對黃宏貴案件的讓步換取來的,在法律的尊嚴和為民謀福祉的天平之間,林安然權衡再三,只能選擇後者。
從實際的方向上說,與其死咬著一個朱得標不放,確實不如整個鎮百姓的生計來得實在。顯然劉大同對知道修路對於自己來說的意義有多大,所以才讓彭愛國來做思想工作。
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不過這種得,又讓林安然心頭沉甸甸的,說不出的難受。
他暗暗嘆了口氣,深深呼吸一口,慢慢靠在座椅上,一種疲倦慢慢捲過心頭。
第402章 邀請
幾天後,林安然回到鎮政府,剛進大院,在樓下就遇上了杜文生。
杜文生說:“林書記,有個小姑娘到鎮政府,說要見你,我讓她在黨政辦等著呢。”
林安然奇道:“小姑娘?”
杜文生說:“嗯,說是從青石坳島出來的,我擔心是不是上訪的群眾,就攔下來了,要不要我上去打發她走?”
林安然登時想起來了,他在島上跟唐月兒說過,讓她過幾天出來找自己,安排她到縣裡讀書,這事之前也給秦萍打過電話,只是這兩天因為黃宏貴一事忙前忙後,居然給忘了。
“這小姑娘是我叫來的,認識。”他對杜文生說:“杜主任,這幾天陳鎮長那邊工作比較多,修路的事情要做許多協調性的工作,你多協助一下,下午安排一下,讓沿路各村的村長和支書都到會議室來開個會。你待會去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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