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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趙奎和劉大同都選擇對這裡暫時進行冷藏處理。
在人事上,趙奎和劉大同也採取同樣的冷處理策略,既不換血又不提拔,所以彭愛國等人惶恐之中才會慢慢地爭取向趙奎和劉大同靠攏。這次黃宏貴的事情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彭愛國總算向劉大同那邊靠攏了一大步,丟擲了一條橄欖枝。
朱得標把自己的麻煩處理完了,每天忙前忙後準備著,大搞衛生,整頓市容,為動工儀式搭建主席臺,佈置場地等等,忙得像個新郎官。
林安然由得他去,在修路一事上,他心裡跟明鏡似地,當初對劉小建誘之以利,為促成修路一事增加助力,現在路確定要修了,工程當然會歸劉小建,自己也不必太熱衷,反正有人比自己還急。
最重要的是,他更清楚朱得標實際上並不完全瞭解自己的處境。當初在青雲山莊裡,和彭愛國之間已經達成了某種交易。現在,林安然持著隔岸觀火的態度,等著彭愛國的行動。
果然,正當朱得標以為事情徹底完結之時,縣裡忽然來了電話,讓他到縣裡談話。
回來的時候,朱得標臉上跟被霜打過一樣,又冷又焉,整個人像罩在一團烏雲裡。到了鎮上,回到自己到辦公室,砰一聲把門關得震天響。
白秀麗最近想和朱得標重修舊好,於是倒了一杯熱茶給朱鎮長送過去,沒一陣,黨政辦裡的幹部就聽見鎮長辦公室裡一聲吼:“滾!”
接著聽見茶杯落地,砰一聲脆響。
然後看到灰溜溜的白秀麗從朱得標的辦公室裡出來,像只被趕出門的喪家犬。
第二天,一個小道訊息在在鎮上傳開了,說朱得標要調走,回縣裡去。
修路開工儀式在即,臨陣換將實屬罕見,大家無不暗地猜測和議論著,到底朱得標調離是怎麼一回事。
大家議論來議論去也莫衷一是,畢竟參與議論的不過是鎮上的小幹部,又不是彭愛國這種能決定朱得標官運的領導。
沒兩天,組織部的人就下來走程式了。事情總算明朗化,朱得標調回縣裡商業局任副局長。
訊息一經宣佈,群情譁然。
鎮長是正科級,縣裡的商業局長是副科,孰輕孰重一目瞭然。拿著正科待遇去任副科的實職,顯然是被貶職了。
於是大家又熱熱鬧鬧地議論一番,不過沒誰對這位朱鎮長表示過一絲同情,反而奔走相告彈冠相慶,就差沒在鎮政府門口放鞭炮了。
和幸災樂禍的普通幹部相比,林安然看得要透徹許多。其實,朱得標眼前看似被降職,實則未必。這事明擺著就是彭愛國做給自己看的,不過是個塞住自己嘴巴的幌子。
商業局的老局長年齡已經到站,換屆勢必要改非賦閒,這時候把朱得標一個正科放到商業局當副局,不過是熬兩年後又升任正職。出了黃宏貴的事情,本該一擼到底的朱得標看似被處理了,實際上玩的是異地為官的花樣而已。
不過,在朱得標看來,他是十分委屈。自己這不是代人受過嗎?說責任,這陳存善沒責任?這劉大同沒責任?當初清欠工作順利的時候,這陳縣長不也是拍著自己肩膀表揚過自己?
一想到這裡,朱得標就難免肝火大盛。
當朱得標在辦公室裡為了自己的官帽子發脾氣的時候,林安然在自己辦公室裡醞釀著一個新的計劃。
透過走訪太平鎮的鄉村,林安然最大一個感受是,下面村黨支部基本形同虛設,所謂黨員都無非是掛了個頭銜,實際上沒起任何作用。許多村更是村長支書一肩挑,典型土皇帝,在一畝三分地上愛咋樣咋樣,愛咋整就咋整,跟海灘上的螃蟹一樣,橫著走。
一個字總結起來亂!
黨的建設就是思想建設、組織建設、作風建設這三大建設,核心在組織建設上。沒有一個完善的組織網路,要做讓工作橫到邊、縱到底,顯然是不可能的。沒有一個效率的組織網路,要做到令行禁止,要做到政令暢通,也是不可能的。
林安然不由想起當年在開發區時候,範天來其實說過一句讓自己記憶猶新的話:做書記,就是做人的工作。
朱得標被調離。上層建築已經牢不可破,基層卻問題不少。組織建設必須從基層黨組織抓起,就是要從黨支部入手,基層黨支部的工作的基礎,培育一批黨員骨幹,打造堅強的戰鬥堡壘,為下一步的工作奠定堅實的基礎。
否則,如果還靠這幫老的村支書和村長,恐怕往後的一系列發展計劃根本難以實施。
當然了,如果要對這下轄的十五個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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