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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紅不認識這些人,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會過來,細一想,肯定是林安然、尚東海和鍾惠這幾個小輩分別給相關人打了電話。
林安然直接打電話給王增明,他清楚,王增明聽了情況後自然會火速彙報趙奎。
對於秦安紅的背景,趙奎多少知道一些。劉大同上次在京城見過這個女人,背景不一般,此次來濱城,就連軍區徐司令也要對她禮待有加。
何況秦安紅還有一重身份,是開發區服裝城專案的投資商,今天是林安然領著去太平鎮消遣的,居然讓這不長眼的派出所長給扣了,事情怎麼到了這種不可收拾的地步?
聽完王增明的彙報,趙奎二話沒說,馬上讓市公安局的雷鳴局長徹查此事,又給城關縣縣委書記彭愛國打了電話,說讓他過去看看太平鎮的派出所在搞什麼名堂,怎麼把如此重要的貴賓給扣起來了。
彭愛國接到趙奎的電話之前,已經接了兩個電話。一個是尚東海的父親打來的,另一位是組織部長鐘山南的電話。
在電話裡,兩位領導都顯得很客氣。
尚東海的父親在電話還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說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是不是在太平鎮地界上作奸犯科了?如果是的話,你給我嚴懲不貸。
彭愛國聽了心裡發毛,這位尚老爺子在濱海官場上地位超然,不結幫不拉派,但卻是位左右逢源的主兒,無論是錢凡書記還是趙奎市長都要給幾分薄面,自己雖說是個縣委書記,得罪了他,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更要命的是,就連堂堂市委常委、組織部長的鐘部長千金都被扣了進去!一女孩子,能鬧出啥事來?這太平鎮派出所到底想幹什麼!?誰不扣,偏偏扣了鍾部長的千金。
太平鎮!彭愛國提起這地方就來氣,心想,這所長是誰來著?以前怎麼就沒注意這麼一號人?居然不吭不哈就給自己捅了這麼大簍子!
朱得標這一路過來,心肝就一直趴在嗓子眼上。看了這個陣仗,他心知這回梁民的禍是闖大了。作為一鎮之長,自己恐怕難辭其咎,也要負點領導責任,捱罵恐怕是免不了的。
走進派出所,卻發現自己的寶貝兒子朱勇居然也在,頓時大感意外。
兒子怎麼在這裡?
趁著兩位縣領導圍著秦安紅問長問短的當口,他趕緊閃到兒子身邊,問:“小兔崽子你在這裡幹什麼?湊什麼熱鬧?快給我滾回家去!”
在朱鎮長看來,朱勇是不是恰好在派出所裡竄門,所以恰逢其會而已。
沒想到,梁民見他這麼一說,唯恐朱勇就這麼趁機開溜了,馬上指著朱勇說:“各位領導,今天的事不能都怪我啊,都是朱鎮長的兒子朱勇報的假案!”
報假案?朱得標腦袋裡頓時一片漿糊,兒子報假案?這事和他有關?
想到這裡,朱鎮長頓時覺得窗外那片原本明媚的天空上飄過一塊巨大的烏雲,世界瞬間陰沉下來,一種風雨欲來的壓迫感頓生,連呼吸都比方才要沉重許多,那顆一直趴在嗓子眼上的心肝嘎嘣一躥,差點沒跳出嘴裡。
“這是怎麼回事?!”他轉過頭,兇巴巴問自己的兒子:“你說!到底幹了些什麼!”
第190章 揍你這兔崽子
梁民以最快的語速將今天發生的一切推得乾乾淨淨,為了徹底撇清關係,在一些關鍵的地方添油加醋,好讓所有人覺得,這次的麻煩若不是朱勇瞎搗亂,恐怕就沒這回事了。
朱勇在一邊聽了大呼冤枉,可是每次他一喊冤枉,臉上就挨自己親爹一耳光。朱得標越聽越氣,越聽越驚,最後竟然抄起派出所裡的掃地的掃帚,當著眾人的面,把朱勇追得滿院跑。
邊打還邊罵:“我打死你這個小混蛋!就當我沒生過你這個畜生!”
場面雖然滑稽,但林安然心裡清楚,無論是梁民也好,朱得標也罷,也算得上是聰明人。
梁民不拉下面子下跪,今天就過不了這道坎,別說腦袋上烏紗難保,嚴重的甚至被扣查;朱得標不當眾打兒子,朱勇今天也脫不了身,弄不好還要蹲班房。
追打了一陣,大家看得煩了。彭愛國先開了口,板著臉說:“朱鎮長,要教育兒子回家打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今天咱們城關縣的臉還沒丟夠嗎!?”
朱得標這才尷尬地停了下來,在院子裡叉著腰肌,氣喘吁吁指著朱勇罵道:“今天要不是彭書記,我打死你個兔崽子。”
秦安紅道:“各位領導,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我來這裡是休閒的,不是來看朱鎮長管教兒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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