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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回看了幾眼,“眼睛有點像,鼻子有點像,下巴有點像,臉廓有點像啊,這就是娘說的夫妻相?”玉如意收回匕首,做個鬼臉,讓到一邊,“小兩口好走。”
☆、冤家路窄【5】
李守成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著,他正想順著杆子說“可不是,她是我姐,當然像。”沒想到玉如意後面一句夫妻相,這丫頭是瘋子,我跟她解釋,我也是瘋子!“哼!”
“那我們告辭了。”女人拿下手絹,一雙水汪汪的丹鳳眼下是圓潤光潔的鼻膽,那櫻薄的小唇多一分嫌厚,少一分嫌薄,當真是地地道道的標緻美人兒。
“哼什麼哼,人家姐姐這麼漂亮願意嫁你,是你的福氣。”
吐血,不對,吐血前先殺了這胡說八道的丫頭。李守成一拖李翠兒,“我們走。”李翠兒笑了,她特意向崔笛生打了聲招呼:“那位公子,我們可先走了。”
走吧,走吧。崔笛生心情好得不得了,那頭自然點得跟雞啄米樣,“走好,好走。”
於是女人挽著李守成,李守成也任她挽著,張張揚揚、親熱萬般地走下樓,走向大門。
“姐。”
“姐你的頭,不是那丫頭笨笨的,差點壞了大事。”李翠兒老實不客氣地掐了下,李守成雖然痛得很,也是敢怒不敢言。孔子曰:唯女人和小人難養也。何況是比鬼還難纏的姐姐?“喜歡上那丫頭了?”李翠兒的聲音如黃鸝脆耳好聽,可是她的話卻很可怕。李守成一蹦三尺高,差點撞到屋樑上,“沒有!”
事出意外,而且突然,李翠兒清醒過來時,頭上已經滿是灰,“要死,沒有就沒有,激動個什麼勁?”幸好來前清了場,要不這丟人丟到外婆家了。
“我激動?我怎麼不激動?我被我親愛的這麼挽著,能不激動?”李守成簡直是咬牙切齒地壓低聲音吼道。
呀?李翠兒有些慌了,守成從來沒這樣過,難道真喜歡上了?爹那怎麼辦?“沒喜歡就好,爹在辦什麼案子你不是不知道,她還不知道和這案子有多大的牽連”
“知道了,知道了。囉哩囉唆,也不怕”
“嘣”李守成的腦門上捱了重重一個爆頭慄,“昏頭呢,這麼和姐說話?”
我昏頭了,是啊,要不我為什麼激動,為什麼這麼粗聲大氣地對姐說話?“走吧,爹不是找我麼?”
“嗯,記得案子沒查清前,最好不要見面,如果避免不了,就儘量躲開。”
不見就不見,省得老吵,莫名地煩。“嗯。”
這老實的態度?李翠兒怪模怪樣地笑起來,“可爹要你同她搞好關係,尋點線索回去,你可怎麼辦?”
這女人,魔鬼!頭疼死了。果然,與女人說話,一個字,難,兩個字,很難,三個字,閉上嘴。“那到底是見,還是不見?”鬱悶死了,這個“自己”的問題還要徵詢,不,是取得別人的同意,窩囊,蹩腳三。
“當然是不見!就算你想,也不許。”
早這麼說不就完了,幹嘛還提爹,害我還是想見玉姑娘的爹是長輩,自然聽長輩的。竊笑。
那邊包廂裡,沒人說話,也沒人動,也因而屋裡的兩個人錯過了大廳發生的好戲。
☆、冤家路窄【6】
好像心裡有根刺,好像很不舒服玉如意抬起頭,“咦,師兄你怎麼在這?”她的腦子裡如電光火石一閃,“沒付賬,他沒付賬就跑了!”
“我付賬。”崔笛生的好心情減了一半,“他有妻室,師妹以後少和他來往。”
他有妻室怎麼樣?我和他交往犯了哪條王法?說得我們好像是狗男女“他是我的朋友,我以後肯定會和他交往,師兄看不慣,可以不看。哼。”玉如意輕點牆,躍上窗欞。外面的街道很熱鬧,行人也很多。糟糕,她都忘了這是在酒樓,她馬上跳回包廂裡。師兄還在裡面
崔笛生一口酒還在喉嚨裡,見玉如意躍上窗欞,急得大呼:“如意!”一口酒全噴在跳回包廂的玉如意的臉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玉如意抹抹臉,瞪了他一眼,“我殺了你,然後說我不是故意的,你可願意?討厭你!”她說著衝出酒樓,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崔笛生想追上去,可是心裡堵堵的,很不爽利——他是男人也,她都說討厭他了,還追上去,傷自尊!他抓起桌上的酒杯,狠狠地喝了一口,不爽利!他提起酒壺,長灌而下——為什麼我要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為什麼我要去討好我不喜歡的女人?我賤!TMD賤!
話說玉如意出了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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