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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妹妹心地最好了,”呂玉瑤走到玉如意身邊坐下,“什麼時候可以好啊?”
我還想知道什麼時候好呢?暈死了,真不該點住守哥哥的穴道。玉如意比她還急呢。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一隻沒有尾巴”
公鴨似的嗓子,荒板跑得爪哇國的調子,割得人耳膜生疼。
要死啊,我快崩了。唱得這麼難聽,我要哭了!眼淚順著眼角滴落下來,玉如意被嚇了一跳,我還真哭了?
☆、生死一線【5】
“如意,我來,你慢慢撒手。”
葉哥哥!你真是大好人啦,玉如意的眼淚流得更急,更多。葉一凡一掌擊在李守成的背後,玉如意慢慢收回手,然後聚集所有的真氣,在體內運轉。等她睜開眼,葉一凡已經鬆開手,點開李守成的穴道。
“如意,你個笨蛋,你知不知道剛才那樣很危險?說不定救不了我,你自己也”李守成紅著眼睛,一把將玉如意摟入懷裡,“對不起,我剛才還嫌棄你說話粗魯,我真是,混球。”
“粗魯?我怎麼說話粗魯了?”玉如意掙出來,如醍醐灌頂,她突然明白過來,“你是說剛才那些話,暈死,那是葉哥哥叫我說的。”
“我?”葉一凡的嘴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饅頭,“我沒有!”
該死,我還沒記住教訓。玉如意叉著腰,瞪著剛才歌聲傳來的地方,“師公,你給我出來!”
水上漂嘿嘿一笑,從不遠處的草叢站起來,“乖孫女,沒見那幾句把那顧猴子氣得跳腳?只要有用,說什麼都可以。”
還都可以,守哥哥都誤會了。“哼!”
“別哼,快點好好謝謝師公我,不是我那首歌破了妖僧的攝魂之音,你們現在怕是一個個都翹辮辮了。”
那是歌?鬼哭狼嚎的,賊難聽。
“多謝前輩。”葉一凡禮貌地拱拱手。
“嘿嘿,還是你最懂事。可是,小子,你怎麼那樣不中用,怎麼就比不過那小子?”
李守成聽得雲裡霧裡,玉如意可是聽懂了,“師公!”
水上漂做個鬼臉,“你娘可怕,你更可怕,兩隻老虎,兩隻老虎”粗嘎的聲音還在半空中,他的人已經消失在遠方。
“你師公好厲害!他那是輕功?他說你可怕,是不是說你的輕功更厲害?”見大家望過來,呂玉瑤紅了臉,她聳聳肩,“我好奇問的,可以不回答。”
我也沒想回答,這破問題,也問得出?玉如意習慣地翻下白眼,可是對方畢竟是義結金蘭的姐姐,所以她翻到一半,馬上轉頭看向別處,免得呂玉瑤尷尬。
“萬事皆空,為什麼我卻看不空?”覺遠茫然地看向遠方,“為了報仇,我做了和尚,為了報仇,我把妹妹送入虎口,為了報仇,我害死了紅櫻報仇當真那麼重要嗎?”
“報仇不重要,你妹妹重要。”呂玉瑤說完吐吐舌,躲到玉如意的背後,可是又想看看大家的反應,所以她很快又探出頭來。沒人看她,每個人都心情沉重地看著覺遠。
和尚有什麼好看的?呂玉瑤心裡有那麼點點不高興。
“妹妹?風動,旗動;心不動,旗不動。為什麼我以前不明白?阿彌陀佛,貧僧告辭了。”覺遠從草叢站起來,也不撣灰,昂著頭,毅然地向前方走去。
“這位師傅大徹大悟了。”呂玉瑤無限感概地說。
“說這麼段話就大徹大悟?姐姐,我把《金剛經》念老長一段,那不更是徹頭徹尾地悟了?”
“說得對!”呂玉瑤笑嘻嘻地抱緊玉如意的胳膊,“我們一起念,一起徹頭徹尾地悟了,如何?”
☆、生死一線【6】
呂姐姐是大家閨秀,一肚子花花草草的詞,我跟她鬥嘴?我傻啊。玉如意看向楚濂,他直直地躺在地上,沒有動。“怎麼還沒醒?”
葉一凡大驚失色,“你放蛇咬他?”他忙躥過去,“還有鼻息,嚇死我了。”
“誰放蛇咬他?嚇唬嚇唬他不可以啊,真是。”玉如意趁機甩開像牛皮糖粘著自己的呂玉瑤。“師公點了他的穴吧?”
葉一凡手起點落,解開楚濂的昏睡穴,他的眉頭跟著舒展開來。如果寒玉宮和崆峒派結怨,那隱藏在暗處的人又煽風點火,一場武林浩劫勢必一觸即發好險啊。葉一凡暗捏了把冷汗。
楚濂慢慢睜開眼睛,“我沒死?”
沒死不好?非把你弄死了就好了?玉如意閉下眼睛,“哼!”
“如意,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