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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可憐巴巴地看著她。
焉容把它放在懷裡揉了一會;小東西原本很不配合,但在她輕柔的撫摸下也享受起來,發出“咕咕嚕嚕”的響聲,到最後躺在她腿上似乎是睡著了,害得她不敢亂動,竟有些腿麻。沒過多久房門被吱呀一聲推開,蕭可錚披了一身玄色大氅進來,站在門口脫去外袍之後又抖了抖,這才掛到架子上。
“倒春寒倒得太過,白天還好好的,到了晚上竟然下起了雪。”他一邊說著,一邊朝焉容走來。
“真是想不到。”她抬了抬眼睛,每一回哭過之後再使眼睛,就好像被水洗過似的,乾淨清爽了不少,不知是眼睛的變化還是心裡的變化。焉容看“蟠桃”身上單一的白色看得有些眼睛疼,微微眯起一會稍作休息,便把“蟠桃”從腿上抱起來小心翼翼放到地上。
大概是天氣突變,小東西身上的毛還不夠厚實,一時無法適應,脫離了焉容溫暖的懷抱,站在地面竟有些畏寒,連忙抖著四蹄趕緊爬進窩裡。
“這雪下得不小,我猜蒼蠅們半路會被凍住,停在半路什麼地方。”
焉容一怔,腦中靈光一現,想到如果這個時候荀楨能去追衣纏香的話,說不定還是能夠追上的。
“那人到底有沒有說自己的真實身份?”
“他一直在前廳,等你醒來。”
焉容點點頭,“好吧,我這便收拾一下。”立即從床上下來穿了衣服,草草梳洗,也沒有閒心去裝扮什麼。
蕭可錚站在一旁,起初有些沉默,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你原本不是答應過要幫香香保守秘密麼,如果揭穿,對她來說是一件殘忍的事情。”
“我不知道,老天下這場雪也許就是給我們機會,讓我們現在追上去,說不定還會有挽留她的餘地,如果找到荀楨,她會留下。”
他搖了搖頭,對她的執著感到擔憂,她幾乎要拼盡一切去留下衣纏香,之前搞那個鑑賞會費心耗材,他也毫無怨言,但現今再由著她這樣下去,也許就不是破財傷身這麼簡單,很有可能把命搭上。
他只好換一種說法:“焉容,你應該尊重她的意思,你想她在裙香樓待了那麼多年都能沉得住氣,因為她本身是不想讓荀楨知道她的狀況的,所以我們只要找到荀楨就好。”
“找到他就夠了?那對於香香來說有什麼意義?”
“她讓你把荀家古方交給他,這就夠了。”
她無法替衣纏香做更多的決定,哪怕出發點是好的,但也應顧及她的意願。“好吧,我們還需再考慮考慮。”
出了閨房,剛到前廳,便看荀楨坐在椅子上,把手擱在眼前一個燒得旺盛的炭盆之上取暖,一旁還坐著那裝啞的姑娘。兩人一進門,他便收了手,目光直直落在焉容身上,起身迎過去。
經過馬車上那一鬧,焉容對荀楨有些羞愧不想出言,蕭可錚觀察兩人神色,想了想還是當先開口:“我們夫妻二人商量了一下,既然她的師傅衣纏香已經離開去了別的地方,實在是無法再為你引見,真是抱歉。”
他說衣纏香這個名字時一字一頓,對方已經變了臉色。“她去了哪?”
“一個很遠的地方,我想你們素不相識,也沒有必要再見面了。”蕭可錚語氣冷冷,言語裡已經有了威脅之意。
“不,我想見她。”
焉容輕笑出聲:“她只是委託我們尋找一個叫荀楨的男人,其他不相干的人,她也不會感興趣。”
對方面容肅冷,沉默片刻,像是做了極大的決定:“我是荀楨。”
“空口無憑。”焉容意味深長望他一眼,餘光掠到一旁那姑娘,她坐直了身子,目光有些怔忪不安。
愛情裡總是摻雜著強烈的獨佔欲,哪怕古訓裡教導女人不可善妒,她不可否認自己做不到對男人大度,試想以衣纏香的性子,苦等多年之後看到男人又有了別的女人,內心怕是無法招架的。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所用的制香手法是荀家篆香,依照流觴閣擺設的香燃起來的味道看,是漢宮第七香。”荀楨有條不紊,一一敘來。
“荀家古香記載多少方子?”焉容復問。
“三十二。”
“排名第三位的是什麼香?”
“零陵香。”
“好。”焉容腦中飛速核對著他的資訊與那方子上對起來的部分,既已全部答對,也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作假之處。她揚手朝著一旁的姑娘指去:“那麼,她是誰?”
“遊蕩南北巧遇上的一位姑娘,名作桂枝,我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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