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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考上狀元有錢了再來贖我。”明年春天他就要趕考了,正是用到錢的時候,萬不能誤了他的前程,何況他給的那點,跟她所需想比,無疑於芝麻對比西瓜。
馬知文安心地點了點頭,“你照顧好自己,千萬要好好活著,我走了啊。”
“走吧。”焉容乾巴巴應了一聲,心中酸澀,仔細看了看手裡的荷包,還是成親不久她親手繡好送給他的,沒想到一直用到現在,讓她頗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慨。
衣纏香心中憤憤,追著馬知文出門,又將他罵了一通,回來時候臉色不算太差,看得出來並非真的生氣。青樓裡追捧她的男人們處處皆是,突然冒出一個嫌棄她的,讓她不禁眼前一亮,枯燥的生活裡又多了一絲趣味。
馬知文一走不過許久,劉媽便派人叫她,說是小偷抓到了,焉容心下一喜,趕忙隨著那人到了柴房,一推門,看見一個小丫頭被五花大綁,身上傷痕累累,鮮血從破爛的衣衫上面滲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古代的妓院生活比我寫的慘痛得多了,有點不敢寫了,怕嚇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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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才子
那小丫頭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瘦骨嶙峋,目光畏縮,焉容仔細想了想,才記得這是個洗衣做飯的粗使丫頭,面容清秀,略有姿色,平日裡少言寡語,看見生人恨不能鑽到洞裡頭去。
“媽媽,您說是她偷了我的東西?”焉容語氣裡滿是懷疑。
劉媽恨恨地瞅了小丫頭一眼,“是啊,就是她,長得這麼細瘦,爬窗戶可靈活了!”
焉容垂眸,“可還有其他證據?”
劉媽從一旁取過一個錢袋並一支簪子,“這些都是你的吧?”
焉容眼睛一亮,將東西接過來,拆開錢袋往裡頭看,大驚道:“裡面的錢呢?”
“錢呢?”劉媽朝著小丫頭的腰部狠踢了一腳,“快給姑娘把錢交出來!”
小丫頭滿眼框裡都是眼淚,只一個勁地搖頭,望向焉容的一雙大眼睛裡全是哀求。“我、我沒啊”她剛要說話,劉媽便又使勁踢了她一腳,“快說錢哪去了?”
焉容看著小丫頭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著,上身因劉媽一腳猛力衝擊折成誇張的角度,極度扭曲地偏離下半邊身子,這一腳真是狠到極點。焉容心中憐惜,連忙攥住劉媽的胳膊,“媽媽您別打她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媽垂頭嘆息:“這丫頭嘴太硬,怎麼打也不肯說出錢去哪了,要不讓她下店吧,賺了錢慢慢還你。”
焉容一驚,這是叫她接客?天吶,這麼瘦小的女孩叫她接客,簡直是慘無人道!“媽媽,這也太”
“做錯了事就該罰,乖女兒,她這副身板,還得一兩年才能賺回本來。”
焉容心底一軟,咬咬牙,道:“算了算了,我不跟她計較,饒過她吧。”這麼小的年紀,便是做錯了事也不該這麼懲罰,會毀了一生的。
“那怎麼使得,欠你這麼多錢”
“唔,她會不會做飯?我嫌小梅放鹽太多了,想另找一個人,做些清口的飯菜。”焉容話未說完,便看小丫頭用力地點著頭。
劉媽難為情地看了看焉容,“好吧,你喜歡就留著,什麼時候覺得苦力做值了,便放了她。”
“多謝媽媽!”焉容面帶歡喜,故作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看著地上歪倒的女孩,“以後你是我的丫鬟,什麼都得聽我的!”
“好吧,留給你慢慢調|教。”劉媽帶著幾個小廝往外走,臨出門的時候特意回頭叮囑道:“乖女兒,這死丫頭心眼委實多了些,千萬不能叫她騙了,說什麼都不要信。”
“媽媽提點的是。”焉容忙回答,待人一走遠,立即蹲下|身子為小丫頭鬆綁,柔聲問道:“你怎麼樣了?”
小丫頭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哽咽道:“錢不是不是我偷的。”
焉容嘆了口氣,“我知道了。”被打成這樣還不肯認錯,必定是他們意圖屈打成招了,這青樓裡頭命案最多,大老闆往往跟當官的有來往,這些姑娘們多是無親無故,便是屈死了也沒有人追究,頂多是換來其他的姐妹們唏噓一場。
“我來這兩年了,被我爹賭錢賭輸了賣到這裡,本來再抵幾天的工錢便可以回家的,卻沒想到下午劉媽就從我床底下搜出了那個東西,誣賴是我偷的。”小丫頭想到這裡,硬是委屈得說不下去了,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焉容鼻子發酸,忙從袖子裡掏出手絹給她擦眼淚。
“後來就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