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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可錚,你竟然戲弄我!”焉容一臉憤憤,一雙眸子瞪得渾圓。
“不錯。”蕭可錚笑得越發開懷,原本淡漠清冷的容顏加上幾分笑意就變得熠熠生輝。“你不過是從幾個淮州過來的姑娘口中打聽來幾句訊息,也不想想我這幾日東奔西跑,怎麼會不往南方那邊調查?爺我從十幾歲就開始做生意,還能被你威脅到?哪裡會這麼不經事?”
聽著他略帶嘲諷的語氣,焉容越看他那張清俊的臉越覺得可惡,早知他如此算計,自己才不跑來丟人現眼,還自以為是地討價還價,這下子好了,拿不到錢還得回去倒貼,因為她出裙香樓的時候就跟劉媽說是蕭可錚請的她,付了約金的,五百兩銀子,一下子長著翅膀飛走了!還是自己給放飛的!
“算了,我認栽,告辭。”坑蒙拐騙本來就是惡習,看來自己道行太淺,還是回去老老實實賣肉吧。
見她要走,蕭可錚連忙抓住她的手腕,“輸不起就要走麼?”
“餓了,回去用午飯。”焉容冷冷道。
“陪我用一頓午飯,五百兩。”
焉容一怔,剛剛邁出去的腳頓時軟了下來,又悄無聲息地挪了回去,可是面上掛不住,只好淡淡道:“好。”
蕭可錚無奈笑了笑,抓著她的手腕不肯松,拉著她一路到了上次那個名為“拂來酒樓”的地方用飯。他問她想吃什麼,她只懶懶答一句隨意,再無上午時分的那種自信滿滿,整個人好像洩了氣一般。
蕭可錚問不出她想吃什麼,只好葷素搭配,換著花樣點了一大桌子菜,促她趕緊用飯。焉容卻毫無胃口,挑著筷子隨意往碗裡扒拉幾口。
蕭可錚只好往她碗裡多夾菜,還冷冷道:“你若是不吃完,我今個不會放你走。”
焉容怒目瞪他,看他與她對視的目光越發安然悠閒,只好默默地低下頭用力往腹中咽飯。飯用完了,他卻給她倒了整整一杯茶,讓她陪他喝完一壺茶再走。
焉容欲哭無淚,連連嘆氣。這茶正是今年剛剛下來的上好的西湖龍井,十分貴重的“社前茶”,芽葉細嫩,色翠香幽,味醇形美,奈何肚子裡塞得太滿,實在是喝不下水,只好等一會喝一口,等一會再喝一口,不過是一壺茶,卻喝到傍晚時分,落日歸山。
等蕭可錚依依不捨地掏出一張五百兩銀票,焉容眼睛一熱,差點一把搶過來,待錢到手之後馬上站起身來道別:“爺,時間不早了,告辭!”
聽著她語氣如此興奮,好像從虐待中解脫出來一般,蕭可錚頓時臉一垮,冷聲道:“林焉容,你等這月十五,爺非折騰死你不可!”
焉容喜不自勝,臉上盡是明媚的笑:“那可說不準,還有董陵呢!”
“”蕭可錚差點一口氣沒喘勻背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焉容很生氣。
蕭可錚:我這麼做,不過是想留你吃頓飯而已,知道你在裙香樓吃得不好。
至於苦衷,下一章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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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之訓
打玉瓏堂回去的路上,焉容的笑意漸漸淡了下去,她說去找董陵當恩客全是氣話,其實心裡只想著贖身,沒有那麼多雜七雜八的念想。
路過一家布莊的時候焉容頓了頓,想起錦兒還沒有合身的衣服穿,她的衣服早就破得各處皆是補丁,又是瘦得跟竹竿似的,連焉容的衣服都撐不起來。焉容忙對身後兩位裙香樓的雜役笑笑,求了個情,叫他們允她去買兩匹布。
一進布莊,還在門口,就聽裡頭有幾句抱怨聲,夾雜著女子的欷殻АQ扇菸摶饈兜厴�艘謊郟�⑾幟橋�雍蓯敲媸歟�邢敢幌耄�谷皇鍬碇�男氯⒌鈉拮永罱鷦隆Q扇莞轄艫拖巒罰�⌒囊硪淼厝」�蘢由系難�峽戳似鵠礎�
只聽李金月絮絮哭道:“我未出閣前便常常到這個布莊來挑揀衣料的,對店家很是信得過。前幾日我婆婆要我給她做一件衣服,我是用盡心思給她做好了,誰知剛剛穿了一天就破了,便叫我來找店家退換。”
那店家是位中年婦女,看起來脾氣溫和得很,柔聲道:“馬伕人買布時千叮嚀萬囑咐,我也知道你是初給別家做媳婦不容易,自然挑揀得百倍用心,絕無糊弄之意,只是看這布上頭,這麼大的洞,必然是人為的呀。”
“唉,我也是知道的,她一早出門去趕集,在地上撿了個釘子放在袖子裡頭,袖子被刮破了,偏說是布不結實,我也是被逼無奈,沒有辦法才到這裡。”
焉容嘆息著搖頭,曲氏的摳門和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