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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廣原緒一臉震驚,未待衣袍完全解下便大步走向浴桶旁邊,俯身朝著桶裡望去。那泛著酒紅色的熱水桶裡盪漾,將桶裡的女襯得紅豔如桃花,恰到好處地將她脖頸以下的部位蓋得遮遮掩掩,別有一番韻味情致。
她用手掌攪了攪水,水裡便泛起了水紅色的浪花,暖流團團圍住她的身體,腿上的疼痛立即就得到了緩解。此刻若要是有許多的花瓣再好不過,能嗅覺和視覺上給更大的刺激。不過這瓶年份不低的紅酒味道十分香醇,甘與酸都到了最佳的地步,熱水的推動下酒精散發更快,不久就讓二頭腦發暈發脹,全身飄飄然。
紅酒能讓血脈舒張、面色紅潤,看起來格外豔麗動,廣原緒越看她越覺得合心意,也打消了原本被浪費掉一瓶紅酒的壞心情。
這時,她從身前捧起雙手,掬了一捧豔紅的水奉到他眼前,手指間隙有水液流出,沿著手腕手臂繞過腋下流到雪白的胸側,悄無聲息地落回熱水中,此時無聲勝有聲,她已經將撩撥做到了極致。
卻沒有想到廣原緒突然俯下|身,伸出舌頭舔她手心的酒,神情專注得像是品嚐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衣纏香微微一怔,她腦中劃過一個很悠遠的詞:酒池肉林。還有殘暴的紂王和乖媚的妲己。
“他們竟然會給香料?”
“不,這是天生的體香。”
廣原緒意味深長地“嗯”了一聲,看她的眼神沉而幽微,像夜風中的蠟燭,不亮卻看得到它的跳動。他看她的同時她也看著他,想往日裡思索每一個恩客一般,這是一箇中年的男,不算英俊卻十分耐看,額頭開闊,眉骨朗直,鼻樑j□j,身上有沉甸甸的殺氣,這便說明他不單單是個領導行軍作戰的大將,更參與政治。
不算長久的對視中她推測出許多結論,還未來得及猜他看出來什麼,便被他猛地揪出浴桶,扔到了不遠處的地毯上。衣纏香腦中的思緒被這突然一驚碎得混亂,爬起來用毯子圍住自己,驀然抬頭,看男迅速除去身上的衣袍,大步朝她走來。
“看來們大辰不錯的東西不僅是酒,還有女。”一句把酒與女放一起比較的話語結束,揭開後半夜**蝕骨的癲狂序幕。
☆、蕭爺失蹤
乾裂的唇被溫熱的白開水濡溼;冰冷的身體漸漸溫暖中甦醒;焉容睜開眼望著眼前站立的;心裡咯噔一跳。“是?”
“是。”眼前的亦是滿面無奈;熟悉而陌生的臉上透著淡淡的不友好。
這個是宛娘,到底是有緣;能夠繼上回短暫的碰面後再來這樣一次不算短的接觸;也是因為見過,便沒有初次那般的震撼恐懼。焉容斂了斂眼神,停下對她的繼續打量,問:“是救了?這裡是哪?”
“知自庵;慧音大師修行之所;是她出門見倆昏迷庵外便把們救了回來。”宛娘語氣冷冷,不知是生疏還是天氣問題。
“哦”得知並不是宛娘救了她;焉容也不必那麼尷尬了,對一個要麼單純地恨著或者單純感激著,要是夾雜一起就複雜了。她腦中思緒一晃,牽扯出腦海裡所有關於慧音大師的記憶,此時她才注意到眼前的宛娘正著一身藍灰色道袍,一頂同色的圓帽將她的長髮盡數收攏於中。這是跟著出家了嗎?她如此年輕,看她眉眼神情想來是不甘寂寞,卻不得不收住凡心長伴青燈古佛,這大概就是蕭可錚費心留她於此的目的了,熬著她耗著她,不許她下山為非作歹。
想到這兒焉容不禁心裡有點小小的快意,她沒有那麼大的氣量,這位才是殺的罪魁禍首,本來應當進牢中受罰才算合理,偏偏自己成了替死鬼,對,還不止這一回,要不是因為她,她也不會遭受蕭可錚前期的報復,所以她對宛娘充滿了微妙的敵意和小小的試探。
“時候不早了,還要去給大師做飯呢,們去晚了可沒有多餘的飯菜。”淡淡拋下這麼一句話,宛娘很快便推門離去。
一旁的錦兒瞪大了眼睛看她走遠,一句話都不敢亂說,初見宛娘時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世上竟然還能有如此相似的兩個,難怪當初小姐被官府帶走呀。
宛娘一走,焉容微微勾唇,扶著床欄坐起來,接過錦兒遞過的熱水潤了潤唇,心裡的小刺也被漸漸撫平。“總算到了安全的地方,們的東西少沒少?”
“這回們都好好的,也是小姐記性好記得路,不然就不能走到這知自庵了。”錦兒猶暗自欣喜,昨日風雪茫茫,視物不清,又腹中空空,從天亮走到天黑,竟不知何時失去知覺,再醒來便到了安全的地方,總算是堅持到了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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