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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墜掉了個墜子,想讓那個玉器匠給補一個上去,可以嗎?”
他幾乎懶得去想便直接回答:“可以。”此時兩個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順著她去做就好,反正自己的掌控之下,也不會任由她掀出什麼大的風浪。
“多謝大帥。”她含著欣喜隨他身後,不過多久便到了那個玉器匠的屋子,她站門口觀望,外頭的鎖一被撬開她便跨進門檻,然後她看到了陰暗光線裡伏案雕琢的。
激動幾乎讓她險些將名諱脫口而出,她壓制住心頭的狂喜站定一旁,思考待會要用怎樣簡短不明的言語溝通。
“們要的版圖還需要一天才能做好,想大帥並不會太過心急,又何必來打擾。”從房間裡頭傳來男子冷淡又桀驁的話,透著拒千里的疏離。
一貫愛用這麼居高臨下的語氣的還會有誰?哪怕身處被動的境況下也要慢條斯理神情肅穆地講條件,衣纏香幾乎已經確定這是誰了,哎,真是太激動了。
“不要得意太早,更願意看到一件完美的作品,蕭。”廣原緒絲毫不把這樣的話放心上,他的憤怒總是藏而不露,“這是的女,帶她過來看看,希望能好好招待她。”
蕭可錚眼裡含了幾分不屑,倒不知他能領來什麼稀奇古怪的女,他全然不感興趣,可還是為了應付,懶懶抬頭看了一眼,突然僵那裡。
“就這樣吧,熟相見,總有些想說的話,本大帥不便打擾。”廣原緒用富含諷刺的眼神來回看了兩一遍,乾脆利落地邁腿出去,這件屋子太過狹窄,再容納一個就顯得透不過氣,何況還充斥著嗆的粉塵。
他們二的相見讓彼此心中都有些熱切,可因為並不熟絡,不會有太過親暱的舉動,又擔心距離太遠再說話會讓外面的聽到,只好用隻字片語儘可能表達比較全面的意思。
“她怎麼樣了知道麼?”這是他剋制了許久淡然了許久之後的第一句話,沒有辦法做到鎮定自若,衣纏香甚至看到了他握住刻刀的手都顫抖,彷彿聽到了他慌亂的心跳聲。
“她很好,如果沒有她不會知道被抓。”想到焉容,她心中不免有幾分慶幸,她為她高興,因為有這樣一個男時時刻刻都惦念著她,同時,她也想盡一切辦法營救他。
明顯的舒了一口氣,氣氛像鬆了強壓後的弦,這根弦繃得太久,還不停迴盪著緊張的韻律,這是他緊張多日以來得到的最安心的一個訊息,幾乎要讓他坐不住了,險些要不顧形象地大口喘氣。“徹底放心了。”再也沒有任何一件事會比她的安全更重要。
衣纏香輕輕笑出聲來:“蕭爺,能活著,也真是萬幸。”
“彼此彼此吧,姑娘現的身份是什麼呢?”
“良民,想們應該是一樣的。”
“哦對,這樣很好,用心活著吧,因為一個不小心就會死得很慘。”他能夠想象得到她一個女混到這一步的不易,更因為她如今的身份,微妙得讓他不禁為她捏一把汗。
衣纏香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想要活著最簡單的做法就是把自己置身事外,可顯然她已經做不到了,“現蕭爺被關這裡,是要做什麼?”
“他們要一份玉質的全新瀛島地圖,加上大辰四島,作為給他們瀛皇的賀禮。”他終日這間小屋子裡切切割割,便是要成全廣原緒對他們瀛皇的恭維,但這樣一件玉器的出手,儼然是承認自己早已成為賣國賊的身份。
“您這樣做若是神不知鬼不覺還好,一旦傳出去,將大辰難以立足。”一份地圖而已,雖然不會對國土造成實質性的影響,但影響十分不好,必定會毀了自己的名譽。
“倒不顧得這麼多了,這東西做成了,他們自然會放了,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讓它開一下好了。”蕭可錚笑道。
衣纏香並不明白他後面那句話,只見他拿了一把小錘子,沿著那塊玉片的邊緣來回輕敲,就連響聲都是低微的脆響。她立即會意,原來他是要玉片上製造一些肉眼看不見的細紋,也許不用等到廣原緒回到瀛島,這什麼合併四島的新地圖就已經分崩離析了。
“您幹得漂亮!”她由衷誇獎,從案上撿起那張草圖,看著被刻意誇大的瀛島地圖不禁心生鄙夷,蒼蠅大的地盤還妄圖跟大辰叫板,所以那什麼瀛皇,是蒼蠅王麼?她忍不住笑了笑,轉而將目光投向外面,陽光有些微微刺眼,大概是近了午時。
“不磨蹭了,蕭爺還請珍重,會叫她安心,終有一日們會團聚。”她矮身對他行了一禮,轉身便要離開。
蕭可錚連忙起身拱手回禮,言語倒有幾分感慨:“也同樣保重,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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