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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帶自家閨女去鄰村她三姨的二舅母的表哥的孫子家吃喜酒,這會兒才趕回來,麻煩軍爺了。”老頭子邊捻鬍子邊把扭捏的閨女往身後扯了扯,討好地說到。
“吃喜酒啊,吃喜酒好啊,你家閨女什麼時候和咱也辦辦喜酒啊?”守城門計程車兵邊說邊無恥地捏那女孩的臉蛋。
“無恥!混蛋。”程小小邊罵邊看向陌尋簫,也不知是罵守城士兵的無恥還是陌尋簫的無動於衷。
守城士兵尋著聲響看向程小小和陌尋簫,眼裡閃出光。也難怪,要說程小小這軀殼真真是我見猶憐,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五官有組織有紀律地蹲在臉上,特別是一雙含水的美目,再配上她那天真的表情,柳下惠都要“留下會”哦。隨著他的目光在程小小身上游走,陌尋簫的眼神越來越冷。
“站住,下馬,幾時出城?所為何事?”守城士兵移開眼睛橫向陌尋簫。
“從元南城而來,進城投奔親戚。”陌尋簫冷冷地答到,身子未動。
“小娘子冷不冷啊?”守城士兵嬉笑地摸向程小小的手,隨即又惡狠狠地吼向陌尋簫:“哎,叫你下馬呢!投奔哪家親戚啊?”
“宮簡砝。”陌尋簫邊說邊伸手鉗住那士兵的腕。
“哎呀呀,親孃啊,疼死我了。”士兵五官扭曲在一起。
另一個守城士兵見狀忙上前獻媚地說:“原來是宮大爺的親戚,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望多多見諒。快請進,快請進。”
陌尋簫輕蔑地甩開了那人幾近殘廢的手驅馬進城,穿過幾條街來到一座上書“宮府”兩個朱漆大字的宅前,甩給門前小廝一個腰牌。小廝彷彿見了聖旨般,忙不迭地開啟大門,引兩人進院。陌尋簫的親戚家果然有錢,五進五出的庭樓閣院錯落有致,山亭水榭若隱若現,就在程小小欣賞豪宅的時候,一個大老爺模樣的中年男子急急迎出來。只見此人微胖的身材,身穿褚黃色錦袍,外罩五色團龍襖,腳踏錦面高靴忽地跪倒在陌尋簫的馬前:“不知尊主駕到,恕屬下未遠迎。”
“起來。”陌尋簫夾人下馬,對那中年男子說:“把她安排到我院中。”
“是!”那中年男子頭也不敢抬地答到。
☆、第五章 初露鋒芒
第五章初露鋒芒
程小小來不及反抗,就被一群丫鬟婆子簇擁著旋進東北角的院落。庭院雅緻,潔淨明亮,如庭院般雅緻的還有這群丫鬟,婆子只能算是淳樸。程小小的房間正對著水榭,別緻的假山立在湖中,滿池的荷花暗自爭芳,卻不及延伸至湖中心的涼亭華貴。房間裡一應擺設俱全,古樸中帶著文雅的花瓶與做工精緻的梳妝檯遙相呼應,半掛的床簾透著淡淡的清新,彷彿嘲笑著牆上暗格中那些名貴擺玩和字畫的俗氣。
剝削階級啊,不就是古代黑社會嗎?這吃穿用度,也太不尋常了,程小小深深的鄙視加羨慕著陌尋簫,同時也在思索古代黑社會的來錢之法。如果能給陌尋簫提供有建設性的提議,不知會不會得到點股份。程小小邊想邊無恥地笑笑,把身邊的丫鬟嚇了一跳,“姑娘,是不是我給你脫衣服的時候弄癢你了?”緊張地問到。
“沒有沒有,哎,你脫我的衣服幹什麼啊?”程小小緩過神來。
“奴婢為姑娘沐浴更衣。”丫鬟垂頭說到。
的確應該好好洗個澡,一路上前不著村後不挨店、披星戴月地趕路,根本沒有時間和機會洗澡。丫鬟們撥弄著漂滿花瓣的溫水,程小小盡情地享受著肌膚的舒爽感。
“姑娘,不知你背後這裡何時受的傷,我這樣碰,你不痛吧?”那丫鬟輕輕摸著程小小的後背上方說。
“什麼傷?”程小小聽了把手伸向丫鬟剛才輕輕撫摸的地方。
“在這裡,哦,是塊疤。”丫鬟扶著程小小的手伸向傷疤處。
入手處細膩光滑,唯有後背上方觸到一塊粗糙的半月狀凹痕。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沒洗過幾次澡,就算洗的時候也是一個人躲在四處透風的屋子裡匆匆搓洗幾下,前胸和雙臂雙腿自己是仔細的欣賞過了,但卻從沒注意到後背上的異常。原來後背上有這麼大塊傷疤,不知這身體原來的主人經歷過什麼,程小小邊摸邊說:“不礙事。”
沐浴完畢,程小小被扶到床上休息,沉重的眼皮不爭氣的上下打顫,終於陷入黑暗。
第二天清晨,程小小心滿意足的醒來,伸懶腰,打呵欠,揉揉惺忪的睡眼,完成一系列動作之後,才發現屋子裡站滿了丫鬟婆子。
“你們,幹嘛站在這裡?”程小小驚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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