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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房門,躍出客棧;直奔暮色中。
韓當自幼跟著師傅研習醫術,武功造詣方面略差。況且徐慕然承師高人,所以當兩人站在郊外時,仍如勁竹般的徐慕然面前;是喘著粗氣的韓當。
“韓先生所為何事?”徐慕然修長的身影被月亮拉出長長的輪廓。
“徐公子,我,那天,那天並非刻意,刻意惹惱詩然。”韓當鼓足勇氣開門見山地說。
“韓先生,家妹的閨名只有我和爹孃可以叫。”徐慕然仍然面無表情地說。
韓當尷尬的一愣,訕訕笑:“冒犯了,徐,徐公子,我”
“韓先生到底要說什麼?”徐慕然不耐煩地問。
韓當窘迫不已,狠狠心說:“我,我一向,一向傾慕令妹,併發誓一,一生保護她,希望徐公子,成,成全。”
徐慕然沒想到眼前人這麼直白,先是微怒,強力壓制後浮上一抹不懷好意的笑:“請問韓先生用什麼保護家妹?高超的武功?精湛的輕功?還是什麼?”
徐慕然雖然生性外向,但也很少輕視於人,甚至言語上都不曾表露過一絲一毫的不尊。但是此時顯然一反常態,以致韓當面紅耳赤。
“我雖沒有,沒有高超的武,武功和精湛的輕功,但是,我有一顆,一顆不變的心。”韓當忍著羞辱說。
“一顆不變的心?我也有。我還有你沒有的那兩樣,我還不如自己守護她,為何要你?”徐慕然嘲諷地說。
“你能守護她一輩子嗎?”韓當紅著臉說。
“有何不可?以後徐某人還會給她找一個好嫂嫂,一起守護她。”徐慕然仰天一笑:“就算將她交給別人,也要交給一個可以比我更好的保護她的人。”
韓當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
“韓先生如果沒事,徐某告辭。”徐慕然說完不等韓當回答,閃身融入那夜色裡,如一道迎風的勁竹。
韓當走在無人的郊外,尋了一棵大樹靠著坐下,心內如暗流湧動。忽聞草叢裡響動,於是縱身提氣上了樹,靜靜觀察四下。
“快,將這些灑在這裡,那裡也撒一點。”一個聲音說。
“這麼一點點,少了吧。”另一個聲音說。
“不少了,這種大羅草的汁液,三日內沒有解藥便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是空悲嘆。”
“也不知道從哪裡過來,只好都撒一些,我們等會不要再回頭,我都忘記撒到哪裡了。”
“你還忘記了,不是撒了一些到他們門上嗎?我看那幾個小妞都沾上了,三日後門主就可以動手了。”
兩人邊說邊走,直到消失在韓當的視線裡。
韓當知道這大羅草,是一種劇烈的毒草。其汁液無色無味,一經沾染,三日內開始奇癢,三日後沒有解藥的話便是師傅在此也是束手無策。聽二人所說,其他人已經沾染,此時即使回到客棧也是無濟於事,倒不如爭取時間返回官蒼山找那菩提葉來醫治眾人。想到這裡,韓當運氣縱身,奔進夜色中。
直奔到天亮,一身水氣的韓當找了一家茶肆坐下。店小二肩上搭著一塊黑乎乎的巾子,巾子下面是一身油乎乎的短衫。呲牙露出一排滿是水垢的吃飯家伙,笑嘻嘻的把茶碗往桌上一放,一腳稍短的桌子立刻禁不住搖擺了一下。
“客官,請喝茶。”底氣十足的聲音。
韓當強忍住胃裡的翻滾,急忙拿起茶碗送到嘴邊。唇一沾茶,突覺不妙,急忙將茶碗甩開,與此同時,那店小二彷彿被什麼附了身般,突然露出猙獰的笑。
“不愧是藥祖的高徒,既然你不肯舒服的死去,那我只好親手送你上路了。”店小二一雙慘白的手打向韓當略顯疲憊的臉,轉眼間已經近在咫尺。
一枚石子輕輕打向那雙慘白的手,手的主人不知飛向自己的是何物,急忙撤身守住名門。
“朋友何不現身,做那鬼鬼祟祟之事。”店小二獰笑著說。
一個微壯的蒙面男子眼露精光,瞬間站在韓當身前:“快走。”蒙面人用內力傳話,使人聽不出原本的嗓音。韓當心急如焚,此時有人相救,自是求之不得。
“多謝恩人相救,他日如有機會,定當以死相報。”韓當虛抱一拳,後退了幾步,便消失在路的盡頭。
“朋友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難道見不得光?哈哈”店小二一臉陰森的笑。
蒙面人微微一笑,毫不理會他的嘲諷:“呵呵,水門主,蒙面對假面,你不覺得很公平嗎?”
店小二正是易容後的水寒錦,只見他聞聽此話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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