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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地下隧洞裡,程小小不由得生出無助感,就像上次在重生臺、在古墓裡,雖然此時有很多人,但還是會讓人覺得無助,她很想回頭看看陌尋簫,那個每次都和自己共同經歷危難時刻的人。
但她不能,自己不能這麼無恥,無事夏迎春有事鍾無豔,每當遇到危險就會想到陌尋簫,安逸了便與頌輕風說說笑笑。
不得不承認,與頌輕風在一起的時光總是美好的。碧波湖上聯手懲治惡少、花前月下同坐屋頂呢喃,這生活讓程小小一度很是嚮往,懷念。然而再見他,怎麼有些陌生的感覺呢,一定是兩人分離得太久,是的。
隨著眾人不斷地深入,洞裡的溫度慢慢降低,還好有毛氅,不然那傢伙有得挨凍呢,程小小想。復又想到頌輕風等人可是沒有毛氅的,想過去看看他冷不冷,糾結了一番終是緊跟著法空沒有回頭。
水寒錦在前帶路,不時地還故意往左右兜些圈子,終於在一個時辰之後,在程小小累得快要腳軟的時候停了下來。前面已有陽光,程小小看著已經被前面的人擋去了大半的陽光,心裡終於有了一絲暖意。
眾人隨著水寒錦小心翼翼地走出了矮洞,除了程小小,每個人都在舒緩著自己已經發酸的脖子。程小小藉此機會抬頭看去,只見自己正身處一個山坳中,四周都是高聳的峭壁,峭壁上是各種不知名的樹木和植被,寒霧中隱隱能看到開鑿於峭壁上的路,陡峭且險峻。
如此看來,眾人竟是隨著水寒錦進入了一個深深的山澗裡,四周高聳的峭壁圍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除了方才的矮洞,只有上方高不可見的天空才是唯一的出口。
難道雪谷在那裡?程小小看了看水寒錦那一臉的奸笑,心內不知何味。
在這個被峭壁環繞著的空間裡,每個人都生出了一種深深的肅穆感,感嘆造物主的鬼斧神工和能工巧匠的奇思妙想。就在這陡峭的、參差不齊的峭壁上,被人公開鑿出了環在四周的、蜿蜒向上的石階。石階很窄,因為峭壁的傾斜度很小。
水寒錦看了看四周,露出一絲滿意的笑,便往一側走去,眾人跟了過去,待到近前才發現,是石階的進口。想是離那雪谷近了,程小小都能感覺到腳下石階傳來的涼氣,再加上登高爬階帶來的腿部痠痛感,心裡直喊娘。
程小小在現代就是個宅女,在古代更是養尊處優慣了,怎受得了這般高強度的運動,不一會兒便氣喘吁吁起來。陌尋簫看在眼裡終於忍不住搶上前,欲攜起程小小繼續趕路,怎奈那裡還有一個頌輕風,看到陌尋簫稍有動作便緊跟著程小小,一時間兩人竟成了犄角之勢,互不相讓。
“我不累,我不累”程小小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完便繼續跟著前面的人走,面上是敷衍的神色,自己累成這樣,實在是沒心思周旋了。
兩人極不友善地瞪著對方一眼,持續了一會兒便繼續跟著兩腿灌鉛般的程小小繼續走。
按理說眾人處在這個四周密閉的山澗裡,應該是不會有風吹進來的,然而此時卻明顯感到冷風陣陣。水寒錦等人有毛氅倒是不怕,梅遠山他們卻只有一身稍厚的衣服,就算憑藉內力深厚,也還是感到陣陣寒意。
陌尋簫幾步走上來,從程小小身後伸過手去為她攏緊了領口。看著他那自然的動作,頌輕風心內生出一絲不爽,自己不在她身邊的這些日子發生了什麼呢?待頌輕風正欲搶上前去時,聽到前面傳來一陣輕微的騷動,隨即便感到幾滴水珠打在臉上,澄明、清澈、清冷。
“看來要下雨了,這山間的雨來得快走得也快,我們不如去這些洞裡躲一躲吧。”水寒錦回身對眾人說。
“如此些許小雨不妨事,大家都是常年行走在外的人,沒那麼嬌氣,還是早點辦了正事吧。”頌堡主恐有變,自然不肯答應。
水寒錦看了看梅遠山凍得有些微紅的臉,露出一絲得逞的笑。正在說話間,雨已是大了起來,轉眼便成了黃豆大小一般,頌堡主還欲堅持,無奈猶豫間已有了那麼一絲兒傾斜之勢。於是眾人沒再說話,鑽進了峭壁上附近一個稍大的洞穴裡躲避。
程小小抖了抖毛氅上的水珠,抬眼看到陌尋簫正站在自己外側靠近洞口的方向,想是在為自己擋些山風斜雨,心內不禁有了微微暖意。正思緒亂飛間,頌輕風已是來到自己身邊,關切地問:“如何,你不冷吧?”
程小小看著頌輕風凍得有些微紅的鼻尖,微微一笑說:“不冷,頌大哥你沒有毛氅,還是站到裡面來吧。”
頌輕風聽了很是得意地抬頭看看目光陰冷的陌尋簫。
程小小無奈地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