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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笑你的。”
就在吳應道的手觸到程小小胸前的一剎那,她不爭氣地輕嗯了出來,頭用力地向後仰去。
吳應道嬉笑著繼續揉=搓,粗魯地揉=搓著,隨即將那張臭嘴湊上前,吻住了程小小的唇。
想起陌尋簫的吻,程小小扯回最後一絲遊離天外的理智,狠狠咬住對方的舌頭,腥臭的血液流了下來。
“臭=婊=子,你他…娘…的真是賤=貨,我今天還就偏偏不上你了,我讓你欲求不得,我讓你在我=胯=下醜態畢露。”吳應道疼得一激靈,打了程小小一巴掌便捂著嘴巴坐起身來,嘴角流出一滴血,滴到他的身下,滴到程小小兩腿間的被子上。
這掌力道不輕,程小小昏了過去。
吳應道起身下床,打算將程小小的衣物盡數剝下後掛在客棧門口。這廝剛=穿好衣服便被嚇了一跳,只見房間門被踹開了,梅誦賢一臉怒氣地站在門口。
“你這畜=生!”梅誦賢看到床上赤==著昏迷不醒的程小小,又氣又羞,只能說出這四個字。
“呦,妹妹這是想哥哥了?那天在鬼骨門走散之後我就一直在找你呢,怎麼你到找上門來了?”吳應道嬉皮笑臉地扯=著褲=子,隨意將綬帶=鬆鬆地系在胯間,好像料定了梅誦賢不敢怎樣一般。
梅誦賢性子高潔素雅,果然抹不開臉皮去看,只是氣得顫抖著站在一邊:“你快滾,放了程妹妹。”
“還妹妹地叫個不停,在路上沒聽人說嗎?人家是水寒錦的妹妹。水寒錦是殺你爹的人,你倒是叫得親啊。”吳應道慢慢地說,彷彿在等待什麼。
“這與你無關,他們有他們的命,與旁人無干。”梅誦賢聽到吳應道提到自己父親時面露悲慼之色。
“妹妹倒是想得開,不過看你也很傷心,不如讓哥哥來安慰安慰你。”吳應道說著便試探性地往前走了兩步,褲子松=松=垮=垮地蕩在腰間。
“你別過來,你這畜=生快滾。”梅誦賢淑女般的人只會罵‘畜=生’這兩個字。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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