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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落入了自家老頭子地眼中,再想狡辯亦是不可能,只是他卻不甘心就此沒了下場,索性豁出去了,跪直了身子道:“兒臣啟奏皇阿瑪,兒臣亦是您的兒子,兒臣自認才學並不輸於二弟,兒臣為何不能有那等想頭,皇阿瑪當年走過地路,兒臣不過是跟著走上一遭罷了,既然輸了,兒臣也無甚可說地,兒臣的命是皇阿瑪給的,皇阿瑪要收回去,兒臣也不敢有二話!”
“孽障!你”胤祚被弘曆的話頂得眼冒金星,激動之下,猛地一拍桌子,肩膀處原本就沒癒合的槍傷頓時再次破裂開來,血湧了出來,將身上那身明黃袍子染得通紅一片。
“來人,快傳太醫!”站立在一旁的弘揚發現情況不對,慌忙高聲喝了起來。即便是跪倒在地的弘曆也亂了陣腳,著急地翻身而起,跑到胤祚的身邊,流著淚道:“皇阿瑪,您沒事吧,兒臣錯了。兒臣不該氣您,您”
當初揚州遇刺案發之時,那幫子白蓮教刺客全都是玩命之徒,身手雖然不高,可個個兇殘,悍不懼死,更要命的是其中數名刺客手裡頭竟然還有左輪手槍這等利器,若不是槍法太差,胤祚一行人只怕沒有一個能活得下來。即便如此,全殲那夥亡命徒也令胤祚一行人付出了極大地代價,五名貼身護衛中除了清松因掩護胤祚而中了兩槍身負重傷之外。其餘四人全部戰死當場,而胤祚的肩膀也中了一槍,唯有王熙鳳算是幸運,在眾侍衛地誓死保護下,沒受任何的傷害。
胤祚受傷之後,索性詐死,以引誘弘曆、允縝出手,自己卻連夜往京師趕,一路上並不曾休息。雖有太醫沿路照顧,可由於未曾得到休養的緣故,這槍傷始終未好,此時急怒之下,槍傷再次迸裂,疼得胤祚臉都扭曲成了一團。匆忙趕來的太醫們立刻蜂擁而上,將傷口處理乾淨,重新包紮了一番,試圖勸胤祚安心靜養。不過全都被盛怒中的胤祚趕出了閣去。
“孽子,你這個孽子!”待得太醫們退下之後,胤祚怒視著跪伏在地上的弘曆,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一掌將弘曆拍死。就在胤祚即將說出對弘曆地處罰之際,司禮太監高年英畏畏縮縮地走了進來,嚥了口唾沫,低著頭道:“啟稟聖上,十三爺、十四爺還有鄔思道、鄔先生在外頭遞了牌子。說是有要事一定要覲見聖上。奴才不敢怠慢,請聖上示下。”
老鄔?他來幹嘛?原本正在狂怒中地胤祚立時靜了下來。皺著眉頭想了想,還是開口道:“宣罷。”
“臣等見過聖上。”剛離開沒多久地老十三、老十四哥倆個走進了房中,滿臉子的尷尬之色,可一見到胤祚身上地血痕,立時大吃一驚,緊趕著問道:“聖上,您這是”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胤祚不願多談受傷之事,轉頭看向拄著雙柺,勉力要跪下的鄔思道說道:“鄔先生,朕說過,先生見朕不必見禮的,先生這麼急著見朕可有何事?”
胤祚的話雖是如此說,可鄔思道還是堅持著跪了下去,恭敬地磕了個頭,一臉子平靜地看著胤祚道:“聖上,臣此來是要向聖上討個情的。”
討個情?胤祚眉頭一皺,已然明白老鄔拉上老十三、老十四來見自個兒是為了何事了明擺著就是為了替弘曆求情來地,老鄔向來對弘曆有好感,這一條胤祚是知道的,可老十三、老十四跟弘曆卻沒什麼特別的來往,此時竟然也出面來保弘曆,就令胤祚有些子不解了,默默地想了一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拒絕。看了眼鄔思道,胤祚嘆了口氣,沒有多問,轉向了老十三、老十四,沉著聲道:“你們倆也是來求情地不成?”
老十三、老十四哥倆個一臉子尷尬地對視了一眼,末了還是老十三開口道:“聖上,臣弟當初欠了鄔先生一個人情,沒奈何,只能來了。”老十四雖然沒開口,可頭卻點了點,表示自己也是如此。
人情?呵呵,貌似老子也欠了老鄔一個人情沒還,這老鄔啊,算得太深了吧,,兄弟幾個全讓他給算計了,敢情他早就知道弘曆這個臭小子會出事?唉,咱何嘗想處置弘曆啊,他可是咱的親骨肉啊,若是可能,咱何嘗不想父子和睦,兄弟相親的,只是就弘曆那個性子,不管怎個處罰,只怕他都不會死心,就算圈起來怕也不牢靠。胤祚沉默了許久,有些抱歉地看著鄔思道說道:“鄔先生,朕當初得先生助益甚多,一直未能報答一、二,朕很是內疚,若是別的事,朕都可應承,除了為那個孽子求情之外。”
眼瞅著胤祚一口便將話給堵死了,鄔思道卻並不著急,慢條斯理地說道:“聖上,臣不敢以私情而廢大義,臣此來實是為大阿哥所來。兄弟且能容,況乎兒孫,臣以為大阿哥雖是有罪,然其罪並不未過於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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