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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豈會行桀紂之舉。”
呵呵,好一張利嘴嘛,這小子還真有點料子的!胤祚自然知道自個兒身上的煞氣有多重,能抗得住自己威壓的人已經是少得可憐了,而敢在自個兒面前暢言的就更是少之又少,眼瞅著曹限東詞鋒銳利,心中倒真起了愛才之心,再者胤祚對那個三府兩院制其實也很是欣賞的,之所以沒有馬上執行除了因是繼位人選的關係外,更主要的是時機未至…司法獨立很好,很強大,確實能保證一定程度上的吏治清明,但卻不是說說就能成的,至少在目前的體制下根本沒有成功的希望,唯有等到君主立憲的那一天才有那麼一點可能性,強行推廣的話,只能得到特務政治這麼個結果,這一條胤祚早已經反覆思量過了。
人才胤祚向來是不嫌多的,只是要將兒子手中的人才搶為己用,胤祚的臉皮還沒厚到那等地步,可為了釜底抽薪,胤祚也只好厚起了臉皮道:“曹先生大才朕是知道的,讓曹先生遺珠民間是朕的過失,嗯,這樣好了,朕已經明詔天下,將開博學鴻儒科,朕這就給曹先生一道旨意,八月十五直接參加殿試如何?”
曹限東沒想到胤祚召見自個兒竟然是為了此事,一時間整個人都傻了,猛地抬起了頭來,愣愣地望著胤祚,一時間滿腦子亂七八糟地,各種思緒參雜在一塊兒,一句話都答不出來
第500章今日之因
曹限東絕對是個智者,能構思出三府兩院制的人物,其心思自然是敏銳得很,只不過發了一陣子的呆便徹底明白了胤祚的用心,甚或連這等用心背後的蹊蹺也都想了個透徹,心底一寒,臉上不由地露出了苦澀的微笑,磕了個頭道:“草民尊旨謝恩。”
“那就好。”胤祚淡淡地一笑道:“離博學鴻儒科開科還有月餘,朕已讓人將博鴻院打掃停當,曹先生就先到博鴻院溫書備考好了,朕派人送先生去。”胤祚的話雖是笑著說,可話裡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曹限東也只好磕著頭謝恩了事,由著幾名小太監陪著退出了煙波致爽閣。
“如何?”待得曹限東退出之後,胤祚笑容滿臉地看著盤坐在屋角的方靈皋,笑呵呵地問道。
“聖上以為如何?”方靈皋一拈長鬚,眼中露出狡詰的眼光,笑呵呵地反問了一句。
“哈哈哈”胤祚手指著方靈皋放聲大笑起來,好半會才收住笑,嘆了口氣卻並沒有就此多說些什麼,揮了下手道:“來人,宣弘曆。”
酉時正牌,日頭早已西斜,可天依舊熱得很,乘著大轎子趕回府上的弘曆連滿頭的汗水都來不及擦,便一頭衝進了倒夏門,急匆匆地往書房趕去,心中焦躁萬分,今日這場沒來由的覲見令弘曆心慌意亂不一整整半個時辰的覲見中,聖上除了過問戶部的公幹之外,旁的什麼都沒說,也不曾提起究竟跟曹限東談了些什麼,這令弘曆心裡頭冒出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這不,一回到家,弘曆連梳洗都顧不上便緊趕著奔書房而去了。
一進書房便瞅見曹限東正端坐在桌前飲著茶,弘曆提著的心總算是鬆了一些,從懷中取出一方白絹子。擦去頭臉上的汗水,長出了一口氣,坐倒在椅子上,看著曹限東道:“先生還好罷,擔心死爺我了。”曹限東憐惜地看了一眼弘曆,苦笑著搖了搖頭。卻什麼話都沒有說。
弘曆乃是靈醒之人,立馬發現了不對,坐直了身子,試探著問道:“曹先生,究竟出了何事?皇阿瑪說了些什麼?”
“大阿哥,曹某人要走了,大阿哥多保重。”曹限東嘆了口氣,緩緩地說道。
弘曆滿臉子疑惑地大量了曹限東好一陣子,突地笑道:“走?曹先生為何如此說法?莫非本貝勒有什麼做得不到的地方。但請先生指明,爺我改還不成嗎?”
“唉,非是曹某人想走。只是”曹限東苦笑著說道:“只是聖意如此,曹某人也無可奈何。”
“皇阿瑪?他老人家怎麼會”弘曆一驚之下。霍然而起。臉色漲地通紅。雙目盡赤地道:“不成。爺我要立刻覲見。求皇阿瑪收回成命!”
“大阿哥。別亂來!您這是在為自己招災惹禍啊。”曹限東急了。一把拉住弘曆。眼中淚光點點地說道:“曹某人就一無行書生。承蒙大阿哥青眼有加。原本指望著輔助大阿哥成就一番事業。怎奈天不遂人願。曹某人也只能愧對大阿哥了。曹某人此情此心唯天可表。”
“先生。我”弘曆看著曹限東一臉子難受地樣子。不由地洩了氣。坐倒在椅子上。哭喪著臉道:“先生。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皇阿瑪為何如此待我?”
“唉。聖上這是釜底抽薪之策。是不想看著大阿哥越陷越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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