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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令。”胤祚心頭狂喜,放開馬蹄子,領著十餘騎貼身衛士跟著前頭的傳令兵追了下去。
不容易啊,咱到這朝代都熬了十年了,好不容易撈著回仗打,怎麼著也得折騰一番。觀摩?毬!老子也得嚐嚐見血的滋味,那些個陣前斬將的把戲咱也耍耍,也不枉咱費了老大的勁穿越一回。胤祚心裡頭甭提多得意了,馬衝得飛快,轉眼間就趕上了那個傳令兵,一路喜笑顏開地來到了前軍。
“全軍出擊。”前軍統帥圖海眼一瞪,大聲下令。前軍將士立時按照預定部署分成數路向前方不遠處的一群蒙古包圍了過去,胤祚剛一拉韁繩也打算隨軍發起衝鋒,圖海發話了:“六阿哥稍安勿躁,就隨老夫觀戰得了。”
觀戰?觀個屁戰,老子是來打仗的,看別人玩刀片子,咱站一旁算個啥事兒?胤祚正打算不理會圖海的話,領著自己的親衛隊衝上前去,數十騎圖海的親衛就圍了上來。衛隊長大聲道:“圖帥有令,貝勒爺乃千金之軀,不得犯險。”厄,這死老頭管得還真緊。胤祚瞅了瞅圍著自己的數十騎人馬,再看了看緊繃著臉的圖海,心中雖有氣可也無可奈何,雖說以他此時的武功,完全可以輕鬆擊敗這群騎兵,可違抗軍令的罪名卻不是他能擔得起的,再說圖海也是一番好意,胤祚也只能悻悻地收緊了韁繩,慢慢地踱到圖海身邊,看著前軍將士衝殺。
圖拉與其說是個小鎮子,不如說是個牧民的聚集地,草原上的牧民都是遊牧而生,很少在一個地方定居下來,圖拉之所以有這麼多牧民在,只是因為蜿蜒的克魯倫河支流流經此地,形成不少大小不一的海泡子(湖泊),水草肥美,吸引來了不少的牧民在此放牧,當然,這些牧民都是葛爾丹的手下。
在圖拉定居的牧民本就不多,也就是千餘出頭,其中成年能戰之士就更少,加之根本沒想到清軍竟然能穿過八百里瀚海沙漠這道天險,壓根兒就沒有采取任何的防範措施,等發現清軍騎兵已經發動攻勢時,再想逃走已經來不及了,但這些蒙古牧民著實勇悍,面對著四面八方如同潮水般湧來的清軍,沒有人跪地求饒,所有能拿起武器的牧民都奮起抵抗,就連婦孺也大聲吶喊著、廝殺著,只可惜人數太少不說,事起突然也沒能有效地組織起來,不過片刻工夫就在清軍大隊騎兵的圍攻下全軍覆沒了。
戰爭,這就是戰爭?眼看著眾多的生命就這麼輕易地倒在自己眼前,胤祚心裡頭一陣抽搐,耳聽著戰場上傳來的陣陣慘叫聲,再看到清軍騎兵大隊揮刀砍殺,連孩童也不放過的場面,胤祚心中沉甸甸地,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第040章圖拉定策
康熙三十五年四月中旬,攻佔了圖拉的清中路軍並未繼續向前進發,而是在圖拉駐紮了下來,除了因剛走出八百里瀚海沙漠,軍心疲憊急需休整之外,更主要的是等候預定數日內將會抵達的西路軍費揚古部前來會合。不料,三日內接連傳來了兩個壞訊息——西路軍由於沿途草地多為噶爾丹焚燬,不得不繞道而行,因此行軍速度趕不上中路軍,最快也得五月中旬才能抵達圖拉,而東路軍也因山高路遠未能如期到達預定地點,這就形成了中路軍孤軍突進的不利態勢。
此時中路清軍與葛爾丹軍力基本相當,但葛爾丹手下全是騎兵,而清軍僅有一萬五騎兵,其餘的是步兵;葛爾丹以逸待勞,清軍長途奔襲,戰場態勢對清軍極為不利,該如何決斷,眾將士與隨軍大臣議論紛紛,意見無法得到統一,康熙老爺子也有些舉棋不定,只得在圖拉召開軍事會議,決定下一步的行止。
領侍衛內大臣、一等公佟國維作為隨軍的最高官員第一個站出來道:“皇上,我軍孤軍深入,敵軍以逸待勞,恐戰不利,臣懇請皇上暫且在此駐紮,等候費揚古大軍前來,再行討賊事宜。”
“不可!”前軍統帥圖海站了出來:“稟皇上,我軍騎兵少而步軍多,機動不利,若是在此駐紮,一旦訊息走漏,賊若是乘虛來犯,斷我糧道,則我軍必然處於被動局面。臣以為不若皇上率後軍先撤,臣自願率前軍前往討賊。”
“不妥!”中軍副將倫熙大聲道:“圖帥雖勇,但我騎軍兵少,若是全軍出擊尤未敢輕易言勝,僅靠前軍更是事不可為,徒損兵力耳,為臣以為全軍先後撤以待來年方可確保無虞。”
大阿哥也站了出來道:“皇阿瑪乃萬金之體,不可涉險,兒臣以為此次討賊事恐難為,還請皇阿瑪三思,兒臣自願為後衛,掩護大軍後撤。”
眾大臣議論紛紛,大體上都是以撤軍為主題,即便是有人提議繼續出戰的也都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