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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流連失所,生靈塗炭!什麼為了天下黎民百姓,我看你只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而找的藉口而已,你這樣置天下百姓不顧, 還說是為了黎民百姓?”
林淺激昂的聲音在室內迴盪,火光搖曳,將她瘦弱的身影投在地面上,那小小的影子隨火光搖晃,是那樣單薄,彷彿風一吹便會消散般。
但,她的人卻是那麼堅韌。
尤其是那雙清眸,明亮而瑩澈,煥發出動人心魄的輝光。
她的冷凝中透出一絲飄然和慧黠。
禹竹眉毛抬高,深邃的眸中掠過一絲幽光,內心深處不能說不悸動。
其實,他自登基後便致力於擴大國土。
他常說服自己是為了天下黎民。
可這個少年卻說他是為了個人私慾。
他真的是為了個人私慾嗎?
連他自己也有些不清楚!
禹竹內心忽然很煩躁,不願去深究這個問題。
今夜好好的宴會算是被這個可惡的烈國藥徒破壞了,看來得給他點厲害!
遂禹竹拿起桌上酒杯,仰頭一飲而盡,放下杯子:“來人!”
一旁的兩個武士走到禹竹面前深深施禮:“屬下在!”
禹竹擺了擺手:“把我那匹獅子駒牽到帳門口。”
“是!”兩個武士答應一聲,便疾步從帳內走了出去。
林淺不知禹竹要做什麼,但內心深處卻浮上一股無邊的恐懼,她知禹竹不會輕易放過她。
卻不知他想出了什麼法子折磨自己。
禹竹衝林淺魅惑一笑,忽然轉首:“嫵媚,酒足飯飽,我們出去瞧樂子去,各位將軍跟本可汗出去走走如何?”
夏晚笑臉盈盈半掩著唇角:“可汗,瞧什麼樂子?”
禹竹輕勾了一下她的俏鼻,冷冽的目光掃過林淺:“出去你便知。”
不知為何,他的目光從林淺臉色掃過時,林淺竟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寒戰。
樂子?
什麼樂子?
看來是和她有關,不會是找一幫人將她強暴吧?
不過,她現在可是男人裝扮,應當不會。
想到這,林淺稍稍放心。
除了這個,別的她都可以承受。
待禹竹和一眾將士出去後,就有兩個武士過來將林淺推了出去。
涼夜如水,月色正濃,無邊的墨色草海,浩浩蕩蕩地在夜風中上下起伏。
草海之上,一匹馬兒凝然而立。
那馬通體雪白,長長的鬢毛在風裡飛揚,看上去極是張狂。
這馬應當就是禹竹所說的獅子駒,林淺雖不懂馬,但也能看出這是一匹難得的良駒。
而且,看那馬昂頭挺胸的神態,應當和他主子一樣,也是個張狂傲氣的主兒。
禹竹大步上前,極是親暱的輕撫那馬的鬢毛,顯然極喜愛這匹馬駒。
禹竹忽然回身將依偎在他身邊的夏晚抱了起來,夏晚嚶嚀一聲,半羞半迎地任禹竹抱住。
禹竹抱起她,飛身越到馬上。
黑袍飛揚,粉衣飄飄,坐在雪白的馬上顏色分明,倒有種說不出的豔麗。
林淺正在欣賞,卻見禹竹朝她這邊一努嘴。
心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果然,他是不打算放過她!
那兩個武士在禹竹的示意下,拿出一條繩索,走到林淺面前。
“你們,你們做什麼?”林淺強壓住心頭的恐懼。
那武士並不說話,抓起林淺的手腕用繩子纏緊勒住,然後牽起繩子的另端,縛在了馬鞍上。
這是做什麼?
林淺一時有些怔愣。
禹竹回首,雙眸在月色映照下深沉的不見底,那笑容邪魅而迷人。
但在林淺看來,卻像地獄裡勾魂使者的陰笑。
“怎樣,你服輸嗎?”他冷冷開口。
林淺搖了搖頭,她知自己的話已對禹竹起了作用,不然他不會這麼憤怒。
所以,她絕不能服輸!
在這場對峙中她或許沒險勝的機會,她可能沒法全身而退,她心中也極是惶恐忐忑。
但,她絕不服輸!
“禹竹,我不會服輸的,就算你殺了我我還是那句話,你是在逆天而行!”林淺的聲音極其堅定。
她的話語令禹竹眯起了狹長的鷹目,他的面色仍是平靜,但無風無浪的表面下卻暗湧危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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