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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林淺定了定神,她忽然明白夏晚不再是簡單的人了。
她身後或許有什麼人在為她撐腰。
夏晚笑了笑,將那玉鐲緩緩套在了自己手腕上,白玉般的手腕,翠綠的鐲子,倒是顏色分明,極是好看。
但那是孃親的玉鐲。怎會戴在她手腕上?!
“當然是你孃親給我的啊,她見了我還說要我給你捎信呢,說她過得很好,不要你惦念。”
“他們現在在哪?”林淺冷冷問。
“這你就不必知道了,總之你只要明白,他們啊過得很好就是了,不過我要是傷心了,那就難保他們的安全了。”夏晚一臉奸計得逞的陰笑起來。
“你放心,我不會將你的身份洩露給禹竹的。”林淺一臉憂色的望著她。
如今雖知林樹夫婦只是她的養父母,但在林淺心中他們還是如親生父母般。
她是絕不會讓他們有事!
“那就好。”夏晚嬌笑著便要離去。
“等等!”
林淺望著她腕上的玉鐲:“那是我孃親的東西,可不可以還給我?”
“一個玉鐲而已,給你吧。”夏晚朱唇輕啟,極盡風情的將手中的玉鐲褪了下來,向林淺遞了過去。
林淺伸手去接,還沒觸到玉鐲,夏晚纖手忽然一鬆,玉鐲直直向下跌落而去。
林淺大驚,俯身便去接,無奈終究是晚了一步,玉鐲掉落在草叢中。
她急急的撥開草叢,看到玉鐲靜靜地躺在地上,伸手去拿卻只拿起了一半。
地面下有一角石塊,玉鐲恰巧掉落在石塊上,碎成了兩半。
林淺心中一痛,雙手顫抖的拿起玉鐲,冷凝夏晚。
夏晚站在月色下,黑髮隨風輕揚,一張玉臉在月色映襯下,妖美的不可一世。
她將塗著蔻丹的玉手放到唇邊:“對不住啊,我一時沒拿好,不過你的運氣也太差了,草叢中竟會有石頭,這就怪不得我了!”說罷,她扭動細腰,邁著曼妙的舞步轉身而去。
走了沒幾步又折了回來:“你別回金帳哦,我要去探望可汗,你在會礙眼的。”
語畢,盈盈嬌笑著離去。
林淺坐在草地上,拿起摔成了兩半的玉鐲,心裡一陣難過。
沒想到夏晚會這麼厲害,一早便將自己父母軟禁了。
她不知,她的父母到底被夏晚帶到了哪裡,現在過得還好嗎?
但她堅信,自己絕不會這麼輕易就被夏晚打倒!
夜已深,天氣變冷,似乎只是一瞬的事。
草原上的風冷的徹骨,林淺裹著單薄的衣服坐在草原上,凝望冷月悄悄西移。
禹竹的金帳內,四足火鼎裡的火依舊燃燒的很旺,將金帳內照耀的一片明亮。
禹竹正斜倚在榻上,閉目養神。
夏晚站在他身側,纖細的小手小心翼翼輕撫著禹竹的脖子,眸中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斷滾落:“可汗你怎麼樣了,傷口還疼嗎?”
禹竹慵懶的抬眸,望著眼前這張淚水遍佈的臉,如同梨花帶雨般迷人。
他邪魅一笑,伸手輕輕拍了拍夏晚的臉頰:“嫵媚,你心疼我嗎?”
夏晚連連點頭,珠淚如雨耳墜,接著卻又搖了搖頭
“嫵媚當然心疼你,但又怨你。你,你怎能為了那個女人受傷?可汗,若是嫵媚遇到了危險,你會救嫵媚嗎?”夏晚抹了一把淚珠,楚楚可憐地問。
禹竹雙眸一眯,他會嗎?
他打量著面前這張絕色容顏,白皙的嬌顏在燃燒的篝火照耀下,添了一抹紅暈,那一串串珠淚襯在嬌紅的臉上,更是晶瑩剔透。
這樣一張梨花帶雨的嬌顏,任哪一個男子都會心軟。
可不知為何,他的眼前卻浮現出另張容顏來。
不算絕美,但卻清雅倔強。
“會嗎?”夏晚站起身來,如嫩藕一般白皙的玉臂緊緊攀上了禹竹的肩頭,吹氣如蘭地在禹竹耳畔嬌聲問。
看到禹竹久久不答話,她黑眸一暗,但臉上卻依舊不動聲色地淺笑:“可汗,嫵媚今夜留下陪你行嗎?你受傷了奴家不放心你。”
禹竹唇邊勾起一抹魅惑性感的笑意,伸手在夏晚嬌媚的臉頰上一捏:“你在這裡,本可汗怎能休息好呢,快些回去吧。”
“可汗,我就是不放心你嘛!”夏晚聞言紅唇一嘟,一雙美眸又開始水霧瀰漫。
禹竹劍眉微顰,意興闌珊地開口:“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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