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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好?”
柳傾歌看著他,讀出了他眼中滿載的誠意。那雙素日吊兒郎當的桃花眼裡,此刻卻是被悔恨充盈。他的大掌牢牢握住傾歌的手,指尖微帶顫意唉,罷了罷了,反正這事已經過去了,那字兒也被柳大哥哥要回來了,自己再糾結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於是柳傾歌便一點頭,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柳祁澤心下一寬,他估摸著時辰不早了,便站起身,開口道:“丫頭,果然不要禮物麼?”
柳傾歌再次搖頭,隨即伸出手指比劃出了一個“三”字。
三?柳祁澤一愣,立即便反應過來:“你是說三弟麼?他的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說他最近和李鑫李公子先前休掉的那個小妾鬧得不清不楚,糾纏不清的”
李鑫?李公子?這是什麼人物?!
柳祁澤發現了柳傾歌面露疑惑之色,只得暫時停下方才的話頭,皺著眉頭解釋道:“這個李鑫,他是朝廷戶部員外郎李遠中之子,為人很是囂張跋扈。先前三弟和他交情不錯,後來因為那個小妾的事兒,兩人接連鬧了好些不愉快,三弟那些傷,就是李鑫那傢伙的小廝打的。我和大哥也勸過,無奈三弟硬著頭皮不肯聽,非得一意孤行唉,總之這事很複雜,你就不要做無謂的操心了。”說到此處,他連連嘆氣,又補充了一句:“這事大哥要是知道是我給你透露的,指不定要扒了我的皮呢,所以你最好還是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就行了。”語畢,便搖著頭走了,挺拔的身影逐漸消失在了門口的逆光處。
看來,三哥果然在外面看上了一個女人。但是這個女人也太過特殊了,她不僅是別人拋棄的小妾,同時還剛生了孩子從那鍋鯽魚湯中,就可以窺出一二。
浣月見柳祁澤已走,自己便蹭了進來,端進來一大盆熱氣騰騰的洗腳水。汀風走過來,手裡拿著一條毛巾。
柳傾歌洗漱完畢之後,便蓋上被子坐在被窩裡,看著浣月將帷帳合上,聽著她倆的腳步聲逐漸遠去。不知為何,她卻是一絲睏意都無,託了腮瞪大眼睛,腦海裡不時地閃過三哥柳祁瀚的事情。
溫家
很早就起床了,柳傾歌只覺最近幾乎沒什麼事務,待在府中甚是無聊。她穿好衣衫,洗漱完畢之後,伸手推開了窗,任由煦暖的陽光照耀進來。做好這一切之後,她就帶著浣月前往前院的大廳,去了之後,只見柳祁瀟身著一身天青色衫子,容顏清雋,面無表情的在那兒吩咐婢女佈菜。柳祁澤已經今日要前往外城採辦物資,一大早就起床趕路去了。柳祁瀚坐在柳祁瀟身旁,顯然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模樣,時不時的揉著眼睛,眼角眉梢之間疲憊之態盡顯。
“坐罷。”柳祁瀟看了一眼柳傾歌,伸手遞過一雙竹筷。
柳傾歌接過,忍不住抬眼多看了一下柳祁瀚,目光閃現出複雜之意。
柳祁瀟順著柳傾歌的目光望過去,將清冷的視線停留在那個面露倔強凝定之色的少年之上,眉心微蹙:“二弟這些日子不在家,我馬上要動身去前往柳清居各大飯莊看看生意,家裡就只剩了你和傾歌。你倆老老實實待在家裡,不要去惹什麼亂子。”
柳祁瀚沒什麼精神頭的“嗯”了一聲,道:“是,大哥放心罷。”
柳傾歌卻情不自禁的皺了皺眉,嘴巴撅起老高,老是這麼待在家都快發黴了,她還想著趁哥哥不在家自己出去逛逛街才好呢。畢竟這大齊王朝民風甚是開放,可媲美前朝大唐,女子出去拋頭露面根本不算是什麼稀奇事。但是由於柳大哥哥家教甚嚴,所以柳傾歌只能先徵求了他的同意方可出門。
柳祁瀟瞥了她一眼,像是把她心裡打的小九九盡了於心,於是便稍微放緩了神色,伸筷往她碗裡夾了一塊糯米丸子:“也好,若是做倦了那針織女紅,便出去多走走散散心罷。”
柳傾歌一聽,頓時喜笑顏開,連忙丟了筷子放在桌上去握住柳祁瀟的大手,感受他掌心傳來的暖意。
柳祁瀟被她這麼一鬧也有些無可奈何,便不再製止,只是叮囑道:“申時必須回來。”
柳傾歌連連點頭,只怕柳祁瀟反悔。話說起來,柳大哥哥定的這個時間還算是很合理呢,足夠她好好出去透透氣了。
而坐在柳祁瀟身邊的柳祁瀚,只顧悶悶的埋頭吃飯,一句多餘的話都懶得吭。柳祁瀟當時吩咐人佈菜之時,就已經不動聲色的將那鍋熱氣騰騰的湯特意擺放在柳祁瀚面前。此時見他舀了好幾大勺湯就著米飯吃了,營養也補充到了,心頭不由得寬慰了些許,便悄無聲息的挪移了目光。
一時無話。
飯畢,柳祁瀟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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