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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之所以喝了這茶水無恙,大概是事先服了解藥罷。
這一計接一計環環相扣,到底是什麼情況?柳傾歌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麼可怕的人盯上了。
潛伏
回府之後,柳傾歌仍舊心有餘悸。她拍拍胸口,坐在軟榻上緩了好一陣子,這才稍微使情緒平靜了下來。腦海裡不時地閃過溫明月那張清秀的臉來,越想越覺得納悶。按理說,柳傾歌自認為自己對溫明月還是不錯的,比如有一次溫明月忽然得了病,她就親自跑去給她買藥然後煎上。那為何這人忽然恩將仇報?
浣月見柳傾歌呆坐在軟榻上悶聲不響,不由得有些好奇:“小姐,你怎麼了?”
“沒事。”柳傾歌揮手屏退了她,正準備站起身來,結果腳一崴差點兒摔在地上。還好她眼疾手快扶住了軟榻邊的木櫃,這才免得摔成個四腳朝天。——最近是怎麼回事?怎麼運氣這麼背?!看來真該挑個黃道吉日去燒燒香拜拜佛了。
浣月嚇了一跳:“哎,小姐你怎麼也不小心一些?”
柳傾歌齜牙咧嘴的擺手:“無甚大礙,你先下去罷,我想一個人待著。”
浣月這才回過身離開。
柳傾歌掏出今天買的針線,一邊細細分拆著一邊回想著溫明月那件事。——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溫明月當時是說要告訴自己關於三哥的事情來著,後來也沒說。難道這事跟三哥有關?柳傾歌冷不防被這個念頭下了一大跳,後又忍不住暗地裡“呸”了幾聲,怎麼會?如果三哥要害她的話,何須賣這麼大一個關子?
溫明月背後,一定有指使者。
可這個神秘的指使者,到底是誰啊?
啊啊啊不想了,越想越頭痛。柳傾歌索性拋開此事,開始專心致志的繡帕子。繡著繡著,她就想起去年去雲府弔唁的時候,她跟在柳祁瀟的身後走著,結果沒防備他忽然停下腳步,結果她就那麼一下子撞到他脊背上。這還不是最詭異的,最最令她無語的是,柳祁瀟的髮絲拂過她的鼻端,使得她鼻子一癢,控制不住衝著他身上就打了一個大噴嚏,唾沫星兒全都給噴了上去然後,然後怎麼樣了呢?——唔,是了,想起來了,然後她就準備拿著當時做的半成品帕子給他擦拭,卻被他給拒絕了。一晃眼,都過了這麼久了,不知道他還記得不
柳祁瀟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麼一幅畫面:身著淡青色長裙的少女歪坐在榻上,姿勢很是不雅。手裡穿針引線,像是在繡著什麼東西。一邊繡一邊不知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在那兒一直傻樂,眉眼彎彎,眸色清亮。
“傾歌。”他開口,聲音清泠而優雅。
柳傾歌正想得不亦樂乎,忽然聽了這麼一聲兒,忙回過神來。她的視線一對上柳祁瀟,頓時大窘,立即端正了坐姿,笑眯眯的喚道:“哥哥,這麼早就回來了?”
“嗯,”柳祁瀟走至她身邊坐下,一舉一動皆有那般翩然氣度,“橫豎無事,便回來得早些。怎麼,你不希望麼?”
柳傾歌丟了針線活兒,笑著環住他的胳膊:“哪有。——唔,哥哥忙活了一上午,肯定很渴罷。”說完這句,她準備起身給柳祁瀟倒茶喝,結果腳踝一陣疼痛,使得她一下子控制不住平衡,渾身晃了幾晃。
柳祁瀟立即伸手扶住了她:“怎麼回事?”他的視線逐漸往下,隨即替她脫了鞋襪,眸子一沉道:“腳上的傷哪兒來的?”
柳傾歌暗暗吃了一驚,當時還未覺得怎麼,怎麼這會子忽然腫成這樣?都見淤血了。略一抬眸,她正好看到柳祁瀟肅冷的目光望過來,心頭不由得打了個突,陪笑道:“今兒個去鋪子裡挑針線的時候,不留神滑了一下,也不是什麼大事。”
柳祁瀟顯然並不相信,他纖長冰冷的手指探了過來,一一撫過她的傷痕處,眉頭擰得更緊:“普通的摔倒怎可造成這種傷勢?你實說到底發生了何事,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柳傾歌聽了這話險些吐血,這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哥哥多慮,這都是沒有的事兒。”
柳祁瀟見柳傾歌不願說,於是便冷冰冰的丟下一句:“那你就好自為之罷。”說完之後,整個人就起身,不疾不徐的邁了腳步離開,並未回頭。
“”柳傾歌啞然,怔怔地盯了一會兒他頎長孤絕的背影,忽然覺得眼眶酸澀難耐。這件事尚還是迷霧重重,她不想把他牽扯進來,所以就準備掩過這個話題不提了。沒想到,這對他也是一種傷害嗎
過了一會兒,柳傾歌忽然聞得有輕微的腳步聲傳來,不由得下意識的把視線投向門口。進來的果然是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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