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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被他逼坐在櫃子的檯面上,腿腳騰空在他身體的兩側,她踢、她踹,卻傷不到他半毫。而她的雙手,不管她怎麼推怎麼掀,甚至打,他像大山一樣沉重的身體,紋絲不動,照欺她不誤。
隨著他的親吻加深,被他欺住的嬌小身子越來越向後傾斜,眼看就要睡倒在臺面上了。情急之下,蘇若彤張開小嘴,重重咬了下去。
谷傲天吃痛,“嘶”的一聲撤離開來。
一時間,倆人四目相對,劇喘著都不語,雙方唇上,都沾染了紅紅的血絲。
半晌,谷傲天難以置信,質問:“你敢咬我?”
“為什麼不敢?像你這種無賴,就該咬!”蘇若彤自然不會饒他,瞪他的眼神也是兇巴巴的。
其實,瞧著他泛著血絲的嘴唇,她心裡很是後悔,她怎能咬他呢?
真是一頭小母獅!嘴角微微上揚,谷傲天幽黑的眼裡,閃過一道笑意。她兇不拉嘰的小樣,貌似他挺喜歡。
“你真的是第一次?”含著淡得看不清的笑意,他啞聲問了句。她剛才氣極的怒吼,讓他感覺她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關你屁事!”
“怎麼不關我事?如果是真的,我就娶你。”
“你!”兇他一眼,蘇若彤頂住他寬厚的胸膛,狠命一推,想從櫃子上溜下來。身體與身體離得太近,他帶著淡淡菸草味的氣息,擾得她心慌意亂。
她當然知道,他是在奚落她。他肯定認為,她跟他的幾次交集,目的是為了嫁他。
待腳著了地,她仰起頭,眼含不屑與譏諷,回敬他:“你以為自己是廳長,別人就都會拼命想嫁你?我今兒就告訴你,像你這種抗不住誘惑的登徒子,哪怕全世界就你一個男人,我也不會嫁你!”
蘇若彤這番話,等於就是在打穀傲天的耳光。要知道,他就是沒抗住誘惑,才有了跟她的交纏。
臉色陰得嚇人,半晌,才邪氣地一笑:“哦?那天晚上是誰又哭又求,希望我狠狠要她?”
“我求你要,你就要?你不會拒絕?你可以找服務員,或者送我去醫院,這麼多選擇,你為什麼偏偏選擇那個?”
“你!”谷傲天被氣得噴 血了。
哼,看你還羞辱我不?瞧著被氣成綠色的臉,蘇若彤真想放聲大笑。只是,正在高興的她,又被突然而降的唇,狂暴地吻上了。
倉皇逃跑
這次,谷傲天就不那麼客氣了,他的吻兇猛狂暴,像是頭被激怒的獅子,狠命地在她的小嘴上施暴。
可惡的女人,那晚可憐兮兮哀求他,現在,她卻把責任全推給了他,還罵他是登徒子,太可氣了!就算他沒抗住,也是她這可恨的女人造成的!
谷傲天的唇,帶著無名怒氣,在她嬌嫩的唇上吸、吮、甚至啃咬。此時的局面,又像剛才那樣,蘇若彤被他欺在櫃子的檯面上,任她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只是這一次,她不忍再咬他,嬌小的身子被他一欺再欺,無奈,只得撤下頂住他胸膛的小手,雙肘死死撐於檯面,不讓自己的身體倒下去。
這樣一來,她與他的身體便緊緊貼在了一起。蘇若彤心頭一蕩,似有一股電流竄入她的四肢百骸,腦海中,紛紛擾擾均是那場蝕骨交纏的畫面。
和唐小婭同學四年,她就從唐小婭嘴裡,聽了四年有關他的事,她對他的好感,經唐小婭多年的播種,早深埋心田。
也許是這個原因,再或許是與他交纏了一晚,雖然他在“欺負”她,但她對他的好感絲毫未減。
不知不覺間,抗拒不再那麼強硬,身體也一點點的變得軟綿,腦子暈乎,有點找不著北的感覺。
谷傲天雖說在親吻她,但他除了怒火,卻沒有半點慾望,自然,也償不到親吻的甜蜜了。
感覺到她的軟化,谷傲天抬起頭,入他眼的,是她渾然忘我的迷醉模樣。
心尖顫了顫,驀地又將她往懷中一攬,不由分說,嘴唇再次覆了上去。
蘇若彤迷迷茫茫,正覺有些失落,沒想到離開的唇,又緊緊吻上了她,在這一瞬間,她居然有一種久渴之後,飲上甘泉的舒暢與滿足。
不自禁的,她閉上眼,輕吟出聲。
聽到她快慰的輕吟,谷傲天暗自嗤了嗤,唇舌帶著惡意,勾住她不知所措的香舌,逼她與他交纏。
谷傲天這次的用意很明顯,他要令她降服,沉醉。所以,他的親吻不像剛才那般激狂,而是帶著致命的挑 逗,專挑她的敏感地帶吮吸、輕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