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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門。
蘇若彤前腳離開,肖子易就和父親一起回了,聽說她來過,肖子易很是激動,吃過晚飯便興沖沖駛車跑了。
胡曼雲則和老公一前一後回了臥室。
“這丫頭,有點骨氣,銀行卡她沒有收。”
“我早說過她不會收,可你不信。”肖建國邊脫外套,邊回應老婆的話。
“她不收,我也要做做樣子給。”帶著心滿意足的笑,胡曼雲將卡放回了抽屜。效果達到就行,不收還給她節約了一筆。
正樂著,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於是急忙說:“對了,陳律師今天來過,和老爺子在書房嘀咕了一上午,不知道說了些啥,怕傭人看到,我沒敢偷聽。”
“是財產的事,陳律師來之前曾到過我的辦公室,把老爺子的意思跟我說了下。”
“老爺子是什麼意思?陳律師跟你說了什麼?”胡曼雲口吻迫切,那樣,恨不得一下子都弄清楚。
“和我估計的一樣,公司歸我,老爺子名下的所有財產都歸他。”
“那怎麼成?公司是股份制,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可老爺子手中那麼多的股票和房產,比起公司來不會少!”
“不成也得成,這是老爺子的意思!”肖建國有點惱,兇了老婆一句。
其實財產事小,仇恨是大,想著母親的死,他就不想讓那小子得便宜。但事已至此,除了接受,他還能怎麼樣?
“我說找人把他做了,你又不聽。”
“說起來輕巧,這不是當年你在地板上塗蠟,神不知鬼不覺讓那賤人流了產。這小子是個厲害角,我怕做不了他,反倒把自己賠了進去。”
胡曼雲陰著臉,好半晌才喪氣地罵道:“子易這臭小子,偏偏這時又離婚,要是彤彤懷上孩子,還可以爭一爭。”
肖建國垂頭吸菸,沒再說話。
蘇若彤回到醫院,何小鵬已在病房等候多時,若剛和黑子已經吃過,三個男人正在說笑閒聊。
當著若剛和黑子,何小鵬不便說什麼,說笑了會兒,便起身告辭,出於禮貌,蘇若彤將他送了出來。
何小鵬一路沉默,到了電梯前,他生氣地問她:“為什麼不告訴我?”
蘇若彤笑了下:“離婚又不光彩,我總不能逢人就說吧。”
“我是一般的人嗎?”何小鵬的心痛了一下,“我以為咱倆不光是同事,還是朋友,可你告訴了蘇華,卻不願意告訴我。”
“蘇華姐是女的嘛。”見他氣呼呼的,蘇若彤只能帶嬌地陪笑臉。
只是她這含有撒嬌成分的笑,恰巧被走出電梯的某人看到了。
醋酸嚴重
谷傲天的眼,不自覺眯起,腳步也下意識頓住了,唇角那抹淡笑,愈勾愈深。
兩人等的是對面往下的電梯,並未發現背後有雙陰陽怪氣的眼睛正睨著他們。蘇若彤帶嬌的笑,令何小鵬閃失了一下,瞧著她的笑,就是想生氣,也生不起來了。
“回病房去吧,我明天晚上再來。”何小鵬把手搭在她肩上說。
“不用了,明天”急切揚起小臉婉拒,眼的餘光卻猛然瞧見了他。她一愕,話也不知道說了。
發現她一臉愕然,何小鵬倏地轉過頭:谷廳長?
他也愕了下,但下一秒,便含著笑出聲招呼了:“谷廳長,您也來看病人呀?”
他這麼說,是因為谷傲天手中拎著一個水果籃,只是,籃子裡面就裝了一樣水果,美國提子。
用鼻子“嗯”了聲,谷傲天勾著那抹淡笑,越過兩人朝病房那邊走了。
何小鵬朝他的背影聳聳肩:“跟他的名一樣,牛!”
蘇若彤心神不寧,沒接話。
剛才他陰陽怪氣的眼神,讓她心頭只發毛,隱隱約約,她感覺他在生氣。
等了半天的電梯終於來了,何小鵬衝她揮了下手,踏進電梯。
電梯合上的那一刻,蘇若彤像從夢中醒了,急忙出聲說:“小鵬,明天晚上不用來了,我可能不在。”
“到時電話聯”
電梯帶著何小鵬的聲音下降了,蘇若彤卻頭大地站在那兒發呆。
今天很幸運,沒在病房撞上,可是明天呢,還能有這麼幸運麼?她跟他不清不白,萬一撞上她該怎麼說明?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推開病房門,若剛便用歡快的聲音迎接她:“姐,快來吃提子,谷廳長買了好多,專門給你買的哦。”
臭小子,又替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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