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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太師似乎在給太子下激將法。“不過是個女人能鬧騰到什麼地方去。”昭延不以為然道。 九月初十 ,太子昭延就著人帶著聘禮去和親王府提親。但是很快的去的人就回來彙報說是被和親王拒絕了。這就讓昭延有點想不通了。要說這和親王皇帝雖然及其重視,委以重任,但是他始終都不是皇家的人,想必父皇不會不提防著他,但是為什麼會把八十萬的火器營交給他管理,這是昭延一直疑惑的事情。“女兒啊,父王已經幫你推掉了,那你到底要找怎樣的人成為夫婿呢?”和親王為自己這個獨生女的婚事可謂是愁白了很多的頭髮。“反正我是不要嫁到太子府,他都已經有了四房妻室了,我去了還不受氣死?還有父王,你也知道的,如果我真的去做了太子的妾,您這張老臉往哪裡擱啊。”落桑拉著和親王的衣袖說道。“你也知道最近你父王正在想著到底站在哪位皇子的身後,太子是皇貴妃的獨子,而且在十歲的時候就被立為儲君了,原本還以為他可以依靠,但是他的正妻卻是娶的毛將軍家的女兒,所以這口氣你父親一直都咽不下,但是這次也是個契機,當然你不願意,為父也不為難你。
二皇子皇上向來很疼愛,似乎都有點溺愛的趨勢,但是唯獨皇位並沒有把他考慮進來。三皇子雖然手握一定的兵權,但是老夫看的出,他絕對不是成為帝王的料,所以說聖心難測啊。”和親王嘆息道。
☆、(9鮮幣)43。司徒平
和親王喋喋不休的對著自己的女兒說道。落桑抬頭看了看自己父親鬢髮似乎都白了不少,他也才四十多歲,自己孃親死的早,自己知道父親雖然娶了很多個姨娘,但是卻沒有讓她們生下一兒半女,所以到現在自己都是他唯一的骨血。落桑知道他這麼做無非是想守護住自己和母親的承諾。愛,真的有那麼偉大嗎?落桑很迷惑。但是她知道帝王家的男子不可能給自己帶來幸福,自己母親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雖然母親和父親很恩愛,但是最後母親還是死於非命不是嗎?那害死母親的女子何嘗不是一個可憐的人?她最後和自己的母親一樣都是死去,不過落了個兩敗俱傷的結果而已。
落桑嘆息,也許這就是生為皇族女子的悲哀,自己不可能擁有自己想要的愛情。六月,天氣剛剛有點熱起來,京城很熱鬧,不單單因為是皇帝的壽辰快要到了,最重要的是今年開了科舉,所以很多的有志之士紛紛趕到京城想要金榜題名。“走,走,走,沒有錢你還想要住客棧,你是不是腦子秀鬥了?還有你這個又髒又破的硯臺能值幾個錢?快走,快走,再不走,我就要叫人打你了。”落桑帶著自己的貼身丫鬟到城中散散心就遇見了這件事情,原本也不想多管閒事,畢竟父親提出來的婚事讓自己心煩。但是好死不死的,那個書生被店掌櫃推倒在自己的腳邊。“你們好大的膽子。”落桑身邊的兩個丫鬟不但是人靈巧,而且還武功高強。一下子就將那掌櫃的也推倒在地上。“哎呀,姑娘,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這個人一直纏著我啊。沒有錢住什麼店呢?我們也是小本經營,如果每個來這裡的客官都和他一樣,那我們店早就關門了。”店掌櫃覺得很冤枉的說道。
“我不是白吃白喝的。我有將我家傳的硯臺壓給你,這是家傳的,我一有錢就會來贖回去的,而且我也說了,如果你覺得錢還是不夠的話,我會為你工作來抵債。”剛才摔在地上的男人站了起來,然後拍乾淨了自己身上的土。面對著掌櫃的說道。剛才摔在地上還沒覺察出來什麼,但是現在的站起來了落桑覺得這個人個子還挺高。“掌櫃的,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可以請這位小姐做個見證。”這個男子回過頭來,眼睛直視著落桑。落桑也打量著他,一席洗的很舊的青色儒衫穿在身上,雖然看起來很寒酸,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很清爽。他的膚色很白,大概由於長期在屋子裡讀書沒有曬太陽的原因,鼻樑很高很正,落桑聽自己的乳孃說過,鼻樑正的人,一般都是比較正直的人,他的眼睛很大很亮,看著自己,似乎想從自己的眼神裡找到點答案。落桑突然有種對這個人很好奇的想法。“你叫什麼名字?”落桑問道。“在下司徒平。還望小姐成全。”司徒平再一次的看著落桑。“掌櫃的,能不能借一步說話?”落桑看著掌櫃的問道。
掌櫃的看著眼前的女子,雖然身上的穿戴不是金光耀眼,但是從她的談吐舉止和所穿衣服的材質來看,絕對是個大富人家的女兒,就連她身邊的兩個丫鬟穿的都是很好的綢緞。想必是城中大富人家的女兒了。於是就往旁邊走了幾步。“掌櫃的不知道你家的客棧裡的主客中有沒有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