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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卻堅定地說:“離離,等我。”
…
蘇糜才走,就有幾個人來將風裡希帶了出去,卻沒有帶回原來的囚室,而是進了一間相對空曠的審訊室。
風裡希抬頭四望,沒有看到監控裝置,心裡便湧上不詳的預感。
果然,她剛進來就被拷在特製的椅子上,一個探員坐在對面,手裡擺弄著一隻牙刷,樣子拽得不行:“你知道牙刷的用途嗎?”
我是小劇場,小呀嘛小劇場
關於蘇教授唱什麼歌才更能俘獲離離的心,蘇教授的智囊團們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團長小狐:主上要唱,當然要唱《The Fox》了!
說完音樂響起,小狐搖了搖尾巴,在臺上擺了一個嫵媚的造型:
狐狸是怎麼叫?
叮…叮…叮…叮個 叮個叮!
歌林…叮…叮…叮…叮個 叮個叮!
歌林…叮…叮…叮…叮個 叮個叮!
狐狸是怎麼叫?
哇…怕…怕…怕…怕…炮!
哇…怕…怕…怕…怕…炮!
哇…怕…怕…怕…怕…炮!
一轉頭,發現蘇教授正懸在樑上忙著上吊。
副團長某隻薄荷:像蘇教授這樣的搞婦衰,就應該走自嘲風,這樣女人才更能看到他身上的優點。
說完也唱起來:
屌絲有三廢:在嗎、忙不、早點睡;女神有三寶:幹嘛、呵呵、去洗澡;高帥富有三寶:iPhone、跑車和名錶。聽這些高帥富不懂的憂傷,眼角不覺有翔劃過
歌沒唱完,被Eve打斷,Eve指了指正在往口袋裡倒iPhone、剛戴了一胳膊名錶的蘇糜,唱道:
你把我灌醉,又不和我睡~~
剛唱了一句,就見摸都摸過了就是沒吃到肉的蘇教授一擼胳膊上的二十來塊表,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Eve嚇得閉嘴,這個時候一直不出聲的豆芽菜上前一步,憂心地說:“教授拿了那麼多錢保釋涼涼,難道不心疼麼?”說完捂著胸口唱: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想起了我
上一次你借了我的錢
請你還給我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記起了我
如果你不把錢還給我
請你告訴我
一直在替教授撿表(不是肥皂!)的Vflsz終於忍不住了,叉腰指著其餘眾人破口大罵:“你們的節操都被猴子吃了麼?六叔沒有教你們怎麼做高富帥麼?你們沒有看文案上的《臨冬至夏》裡面的桑老師麼?你們還有臉出現在小劇場裡?”
說完,他放開嘹亮的歌喉,清唱了一曲《義勇軍進行曲》。
☆、第三十四章
那探員生得一臉正氣,說起話來一嘴j□j,風裡希都不得不在心裡誇了他一句。
她看了看四周,淡定地說:“用牙刷刷女人的yin道逼供這個法子,十年前就被道上禁了。”
那剛才還拽得和什麼似的的探員,手裡轉來轉去的牙刷停了停,他看了眼邊上的記錄員,舔了舔舌頭:“這隻被火舔過的怪物有意思,去拿網來。”
風裡希撇撇嘴:“用漁網把人裹住,再用刀把露出來肉一片片削掉。這招你可不敢用,到時候我怎麼上庭?”
那探員眼睛放光,一副看到同道中人的模樣,就差上去和風裡希親切握手交流經驗了。
風裡希搖了搖頭,很好心地說:“其實你也可以試試坐火箭,用酒瓶塞進人的j□j,同時令其雙腳騰空;如果想打心理戰,就用布蓋住臉,在上面澆水,產生窒息感並造成恐慌;如果懶得弄,把人關進只能蜷坐的狹小空間,最多兩小時就會屈服。”
那探員聽得津津有味,對邊上的記錄員使了個眼神,那記錄員刷刷刷記起來。
風裡希又大方地分享了一些逼供的經驗,才十分誠懇地說:“不過其實對付我,不用那麼麻煩。我已經三天沒有洗澡刷牙了,你們讓我洗個澡,那根牙刷給我刷個牙,我什麼都招。”
本來想等她說完以後大展身手的牙刷探員愣了愣,反覆問了三遍“你確定自己在說什麼”,才叫來一個女探員帶著她洗了洗。
風裡希拿著那根本來應該被用來逼供的牙刷刷了三分鐘的牙,才哼著小曲輕快地又被綁回了椅子上。
牙刷探員把桌子推到她面前,桌面上擺了一排十幾張照片,大多數風裡希都不認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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