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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夾到床上,鳳眼微微挑了挑,在她身旁躺下,一隻手橫在她胸前,讓她掙扎不能。
風裡希推了推功能堪比機械手的那隻大神之爪,有些擔憂地說:“大神,你不是在用我測試正常人類需要多少力量才能被放倒?你果然在秘密製造毀滅世界的機器人軍隊!”
李唐單手從她邊上撐起來,白開水地說:“兩小時13分,是蜉蝣或草履蟲等短壽生物的半生。”
風裡希雖然習慣了被不分地點不分場合不分主題科普,但是對他這次的“我愛昆蟲”節目實在有點消化不能,剛要發問,卻發現李唐已經摟著她睡過去了。
風裡希第一次見到李唐在人前睡著,伸手輕輕戳了戳他那張疑似神經壞死的臉,手指一路向後,摸上他耳後一塊硬結。
她細細摩挲那道舊傷,心中的懷疑被指腹下的觸感慢慢抹去。
半晌,她輕輕吸了口氣,好像在自我安慰一般說:“李唐,你從沒真心害過我,是不是?”
大神這一次竟然一覺睡到了第二日清晨,他睜開眼時第一件事便是伸手在鍵盤上快打了幾下,之後對面牆上被透下了6:29AM,從來惜時如金的大神一瞬間心如死灰,心如死灰的外在表現是眉梢跳了跳。
隨著他眉梢一起跳的是搭在他胸口的一隻手,風裡希手指顫了顫,下意識抓緊了手下的布料,慢騰騰地將下巴挪到李唐胸口,歪著頭盯著他看了一會,笑笑說:“早~”
說完看了看李唐盯著對面牆壁一副要咬舌自盡的模樣,揉了揉眼睛,命令道:“妞,給爺笑一個。”
高高在上的大神,什麼時候被人命令過,就算被命令,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命令過。
從未受過這等奇恥大辱的李唐大神冷笑一聲,隨即妥協地抖了抖嘴角。
風裡希不可直視地捂了眼睛,擺擺手說:“算了,果然這事太難為靠光合作用長大的你。”
李唐目光一低,正落在她晨光中有些得意的唇角,和後面胸口那一番景色。
那一刻李唐做了一件他至今不可理解的事:伸手將電腦壓下,牆上的時間隨即消失。然後他做了一件更令自己不解的事:伸手將趴在胸前的女人提了起來,悉悉索索吻在她唇角。
風裡希被他這一系列動作弄得反而調戲不下去了,不得不幹巴巴地說:“你你不寫程式碼了?”
李唐翻身將她壓在下面,有些青澀卻從容的吻一個個落在她脖頸胸口,他認真地抬頭問她:“程式碼是什麼?”
這句話從工程系之神嘴裡說出來,真是世上最動聽的話。這種睜眼說瞎話的情話,成功將風裡希心底的最後一絲防禦都捲走了。
隨著心理防禦的消失而消失的是她身體上的防禦,李唐是一個講究效率的人,這點從他答卷子和程式設計的速度可窺一斑,而從他此刻有條不紊又非常迅速地剝她衣服的情形,可窺全貌。
雖然在風裡希的認識裡,這件事在不久之前已經發生過了。但是要一個人面對自己睡夢中不小心殺了人和麵對自己正在殺人,那是非常不一樣的。
她有些不安地縮了縮身子,整個人儘量蜷縮排角落,李唐由著她躲,趁著這機會在心裡默背了一遍女性身上的敏感點,手指十分有計劃在她耳後、肩膀、頸後、肚臍兩側、雙乳之間、脊椎兩側、臀部隆起和腳趾之間一一流連。
風裡希被他這番有組織有紀律的撩撥弄得一下子就軟了,本來就無甚經驗的身體就好像實驗臺上一隻青蛙,被戴著白手套拿著鑷子的喪心病狂實驗員李唐進行電擊、切割等一系列慘無人道的玩弄。
那一次風裡希才知道,對於一個走技術流的男人來說,任何事,都是可以用技術來彌補的。
就比如說,他的這一番逗弄,令風裡希很快就意識模糊,以至於差點就忽略了他在她體內很快就丟盔棄甲的事實。
事後,風裡希將自己包在被子裡,背對著李唐。
心滿意足的大神從背後鬆鬆伸過手去,竟然摸到她臉上一絲溼意,不禁手一滯,隨後絲毫不覺尷尬地解釋說:“j□j時間長的動物,需要面對比j□j時間短的動物更大的來自於外界的威脅,後者更有生存優勢。不過,如果你不喜歡,我們可以暫時違背一下生存規律。”
說罷還沒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就從背後又堅定而勻速地磨著她,平日裡用來在鍵盤上飛舞的手指在她身上靈巧卻不輕浮地描著起伏。
到動情處,他扶著她的腰,重重在她身體中以非穩定的頻率連續撞擊,尖削的下巴壓在她肩頭,伸手去與她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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