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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元一起收拾魚箱,抬著放到小木屋內,然後叫上林雪芹和遊彩霞一起回村裡了。
池塘有十分之一被水葫蘆佔據,一片青綠。這東西生命力太頑強了,只要給一粒種子就可以隨水而安,雖說也具有淨汙的作用。但生長過盛的話,會降低水的溶氧度、生出二氧化碳來,極為不利養魚。
撈起一株株圓葉似青菜、葉柄腫在一起的水葫蘆,隨即倒在木筏上,才一會兒就將木筏堆得滿滿的,丁文將這些水葫蘆搬弄到池岸上,離水放在太陽暴曬就行。
本意想到池塘裡看看哪株荷花品相比較好,然後找個機會放到洪荒空間養起,得時也可以欣賞一下“接邊蓮葉無窮碧”是何詩境,說到底還是洪荒空間太單調了,除了湖水就是四周的青石,而那些魚苗只是用來買賣的貨,算不得養眼之物。
可水葫蘆實在欺人太甚,難得勤快的丁文也看不去,丁文卻是邊清理邊尋找意屬的荷花。一枝含苞欲放的白色花蕾挺立在群綠之中,顯得那麼獨特,宛若一位曲頸低眉羞答答的少女。
就是你了!不懂賞花的丁文,憑著直覺選下了這株不俗的荷花,小心撈起了一面的根莖,放在木筏上。接著又找了粉、淺紅各一株,可不管是單瓣、雙瓣、復瓣,還是雌株、雄株,品相好就成。有了這三株荷花,丁文看到還一些水葫蘆,一鼓作氣清完後,撐回了木筏系在網場邊,將荷花的根系洗乾淨後,瞧瞧四周沒人,拿著急急鑽入小木屋中。
洪荒湖邊,丁文將荷花輕輕放入水中,才起身拍拍手,去看水塘裡的夏花們。魚苗成長的速度有所放緩,也有的已經長至五厘米的樣子,丁文還是感到很滿足的,換成正常飼養,少不得要一兩個月。
又觀賞了那兩條丹鳳金魚,這倒奇了。莫非泡泡給的是一雌一雄?又使個法子叫我幫他孵化,但咱又不是接生婆!這個泡泡丁文搖搖頭當即閃出空間,畢竟今天是中秋佳節。
在池塘邊的小密林轉了出來,就看到桑木蘭急匆匆的腳步,暗道好險,丁文若無其事地出聲喊。
“你又到哪兒去了?害人家一陣子好找。家裡正等著開席啦!”
“方便一下,”丁文抬頭看看天色,太陽依舊高懸半天,“這麼早?”
“大夥兒都想去看大戲呢。你趕緊回家洗洗!”桑木蘭不跟丁文多說,拉著他往校舍走。
說的也是,鄉村裡喜慶喝酒那可叫長江的水,源遠流長。從中午一直喝、一直勸,到了晚上還在繼續,這在小時候就領略過了,父親每次就喝得伶仃大醉,也許是母親在這時候管得松,所以放縱了些。
來到桑春家時,已人聲嘈雜,憨憨遠遠看到丁文和桑木蘭倆人,迫不及待地喊:“表哥、表嫂回來了!”待倆從走入院門後,點起一長串鞭炮,噼啪噼啪地響這宣示著酒宴開始了。
呃,三桌坐得滿滿,人頭攢動啊!男人們坐在上首桌,桑春已經在招呼丁文入席,“遲到,等下處罰三碗。”
“二舅比我來得還遲呢。”
“你小子就一直盯著我啊!”
丁文陪坐在末座,一看沈清和章守志坐在左右首位,心裡暗笑:今晚這倆人必倒,坐在首位的客人必須酒足飯飽。在桑家塢誰人不知,桑家四兄弟喝酒是無敵手,春夏秋冬一出,無人能敵。看到桑春站起來端酒,粗大嗓門說:“今天能請到沈教授和老章一起過節,我先幹三碗為敬!”
青紅酒,溫熱的青紅酒。這酒以糯米為原料自釀而成,剛做出來是白色的,藏埋土裡後由白變紅,日久由紅變淡而呈黃色,最後成淡綠色。今晚的酒呈淺黃,估計三年以上陳酒,酒色濃郁,再經過溫熱,愈發香醇、極好入口,卻是不知不覺讓人沉醉不省。
章守志和沈清的臉色已微變,眼睛都直了。這酒是這樣喝的麼?青紅酒也可稱為補酒,營養十分豐富。
在桑春端酒的時候,各人都不動面前的酒,這是習俗上的一種尊重,直待他三大碗喝盡後,延請大家動筷子了。而另外兩桌則沒有這麼多規矩,待主桌開席後,也開動了,特別以憨憨為首的兒童一席,他們還管那麼多,看著一盤饞人的蝦、蟹、螺,早呼喝開始。
“桑老弟,沒必要端酒這麼莊重吧,咱們點到即止、喝到痛快就行,我還想今晚看大戲呢。”章守志也是經過大場合的,連忙勸阻說。
“老章,這你就不懂了,半醉看戲最能入神,不信今晚試一下,你以後絕對會上了癮。”桑夏笑道,他看丁文埋頭管吃著不出聲,又嘿嘿笑,“小文,你在這兒最小的,知道該怎麼做嗎?”
丁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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