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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魚湯估計只能當夜宵了,沒有煮熟的話,吃了很容易鬧肚子哦,就是忍不住要經常上廁所。”丁文領著他們盛飯,說這裡沒有刀叉之類的,只能用筷子。
章守志說已經分一半用高壓鍋煮了,連忙回去端出一大盆,指指盆子的魚,又豎豎大姆指說:“洪荒魚、味道好。”
桑木蘭見狀,卟哧笑出聲來,丁文說安德森博士可以聽得懂中文。安德森和助手們都大聲笑,安德森說“洪荒魚,我試試”,自己盛了一碗魚湯喝光後,搖頭贊說:這味道太甜美了、太純樸了,舒服到心裡頭。
丁文對自己的魚有足夠信心,打了電話給羅元,“泡泡你們再不回來,我們就留魚刺給你們。”
“魚翅?魚翅好啊。”
“去死吧,你小子還吃魚翅,還是吃魚骨頭好了。”
“某人正在傷心想跳海,你水性好,難道不過來撈一撈麼?說不定又撈到一個媳婦兒。”那邊拍了一聲,羅元遭了個巴掌。
“這小子就是嘴貧,估計今晚又得遭受小琳子的十八般功夫。”丁文不等三人了,喚著章守志夫婦吃飯。
魚湯的確甜美,一股臊味恰好被生薑壓住;魚肉韌而嚼勁,章守志直喊這魚夠勁,老弟你多吃些,木蘭還等著生大胖小子。桑木蘭一下子臉染紅,虞翠花用筷頭敲了章守志一下,說他都老大不小了嘴巴還是沒遮攔。
吃過晚飯後,丁文藉口說還巡場,順便採些魚草回來,沒等章守志喊著跟去幫忙,已沿著堤壩走得沒人影。丁文進入青木戒空間裡,巡看瓜果和魚兒們長勢後,把一干落葉、荷株碎成細末,逗著嘟嘟和小灰,送他們去執行個任務。
小樣,這兩人連狗都不如,活該被咬。躲在暗處聽著成誠和陸海濤他們鬼哭狼嚎,丁文一陣舒暢後,見好就收,回到了堤壩,恰好撞見隨飄雲他們。
“鬼呀。”
“你才是鬼。只有鬼才不吃飯,喝東南風。走了,割魚草去。”
“蚊子你狠”羅元抓了一把沙朝丁文撒去。
“泡泡你小子欠扁,趕緊回去吃飯,明天和小玉一起到省城提車,把小五捎去,然後一人開一部回來。”
“你們又買車啊,不去,我絕對不去,這太傷自尊了。”
丁文在筆架島逛了圈到了快午夜才回到場部,把草料細末用薄膜包好存到庫房裡,鎖了門後,肩扛著一籮筐瓜果,手執一朵大荷花回到房間。
你們都在?請問在開化妝舞會嗎?
隨飄雲、李若琳、羅元都在自己的房間裡玩牌,羅元的眉毛、鼻子、嘴邊貼滿紙條,怎麼看這泡泡同志有點兒像脫了帽的聖誕老人。三女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而泡泡就象受盡壓迫的包身工那樣,他說四缺一,輸贏都要貼。
呃
啊呀,荷花呀。李若琳扔了牌,把丁文手中的荷花搶走,喚了隨飄雲、桑木蘭一起鮮花浴。
這不,兩位大男人很無辜地被趕出房間,羅元順手拿了串葡萄。二人來到安德森博士的臨時試驗室內,見他們津津有味地化驗著魚湯、魚肉、魚骨頭。安德森博士激動地說,“丁,這就是我們尋找的洪荒魚,能不能告訴我們從哪兒找來的嗎?”
“不就是房子後面的池子裡撈的麼?你們不知道。”羅元想不通,這麼簡單的問題虧他問得出口。
“能不能現在再去撈一條?”安德森博士雙眼帶著希冀。
“當然,這舉手之勞。”丁文喊了章守志,一起撈魚。
又一條十幾斤重的草魚被撈上來,然後送進臨時試驗室。安德森博士和助手們嫻熟地分工,有的刮鱗片、有的抽血、有的剪魚鰭,安德森博士親自操刀解剖,一樣一樣地檢測記錄。
丁文揮了手,和羅元、章守志無聲地退出房間,看他們聚精會神的樣子,估計又得一夜好忙。
“泡泡,你我今晚都要獨守閨房了。”丁文叫章守志再開一間空餘的房間,就去不管桑木蘭三人如何折騰荷花浴。
第一五四章牛嚼牡丹
第二天早上,從二樓走廊一路溜過,發現一個個門都關著。
一樓的桑春和章守志在低聲交談。
舅你怎麼來了?
一見丁文,章守志率先忍不住大笑,說那兩個王八糕子被狗咬了,連夜送到鎮衛生打疫苗,然後轉往縣城醫院;這樣的人渣渾身是毒,他還擔心二人把病傳染給狗。
桑春也忍俊不噤,然後正言說,“林警官給他們做筆錄,他們說一隻灰的和一隻白的狗。林警官連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