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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請高抬貴手,不要去為難小云。”隨乘風與丁文並行,說得溫文爾雅,但丁文沒有出聲。
“我知道讓丁先生早日動遷會造成損失,損失由我個人掏,這張1000萬的支票算我個人的心意。”
話已說穿,能否識得時務就你自己。
丁文面無表情,並不接支票。
強勢的人物何曾去在意弱勢人感受和想法,他們根本不會換位思考,這世上哪有大象去關乎螞蟻的心聲?
“一個月內吧,再短不行。”丁文沒有再回包廂,撇下隨乘風直接走了。
隨乘風拿著支票僵住,想不到丁文會答應這麼爽快。
車駛過午夜的街道,明亮的街燈在快速後退,丁文沒有再留戀這座都市的美麗夜景,那一棟棟高樓大廈象森林裡的洪水猛獸,這裡只有強勢人物的天地,咱們小漁夫還是安份地回到犄角旮旯窩去。
面對隨氏,一次次的計劃被打亂,所有的計劃都趕不上變化。
何必抑鬱和悶氣呢,在孵化魚苗的時候,體質弱的魚苗總會爭不過而率先死亡,這本就是生存法則,丁文還是想開了。
其實,依隨乘風今晚如此行事方式,丁文大可在一夜之間摧毀隨氏在筆架島的投資,讓這筆投資化為烏有。
但損人不利己,冒著暴露青木戒的風險,這事丁文不做,想來是自己太少了解青木戒的緣故。
凌晨回到筆架島,那鹹鹹的潮味讓人聞著舒坦,丁文沒有通知桑木蘭自己回來,便進入洪荒空間裡。
洪荒湖依舊那麼平靜,荷香飄送,果樹累累。呃,花鰻鯢的身影到處可見。
在這個空間裡,丁文就是主宰,來到那塊巨石前,看著上面未名文字入神,不知過了多久,依舊不得其解。
某人自嘲地笑笑:“把這些字元都拓下來,去請教那些高人吧。”
所謂的高人自然指那些專門研究古文字的專家,但丁文需得造作一番,把字元分刻在幾塊木板上,也算留了心眼。
這些字元,丁文也曾花時間比對過甲骨文,顯然不是甲骨文。
從洪荒空間出來時,已是第二天傍晚,在眾人著急萬分時,看到丁文出現的身影,少不了丁母一陣埋怨和桑木蘭的緊張。
“過幾天搬走。”
也許是小琳子多嘴,眾人早就知道這個結果,所以也沒怨聲。
不過丁文又喃了一聲,我還會回來的。
第一六四章移石過海
趕個即將漲潮時,開閘放水。
可置於養殖場裡的洪荒石全被丁文事先收回。
原來滿滿的水放到腳踝處,灘裡的魚蝦們蹦跳、急泳著。
這時的養殖場成了丁香、桑木杼他們的樂園。
鄉親們這日都被桑春喊來幫忙,養殖場裡處處都是忙碌而歡樂的身影,還有那些盡情捕食的海鳥們。
泡泡和小琳子有了上次經驗,自然不會去找螃蟹的晦氣,只管網大黃魚和大海蝦,口中碎碎念個不停,這回賺大發了。
即便在淺水裡的魚,也不是泡泡和小琳子這樣生手能應付,二人蹚了一身泥水,網到的魚不多。
嘟嘟和小狼在淺水裡奔得歡,不時回頭望著桑木蘭和丁文。
場部前扯起遮陽布,魚兒又堆成小山似的,四處亂蹦亂跳。
包品之特地抽空過來看看,看到這情形,吃驚得幾乎說不出話,何曾見過“魚山”?
隨飄雲神色複雜地看著眾人忙碌,聽著歡笑聲,在這一刻似乎感到孤獨。
丁母和大舅媽忙著張羅茶水,分送往堤壩那頭,一些放在場部。
楚婉玉就監督著小五稱魚,告訴小五他們,只許買走一萬斤,剩下的要分給鄉親們。
小五他們一臉心疼,這些都是值錢貨啊。
“一撮白”一家子雄糾糾飛臨場部前的魚堆,叼起魚美美地吃,但沒人會去趕走它們。它們吃撐了就窩在魚堆前不走,偶爾嘎嘎叫上幾聲。
章守志和虞翠花不時給魚堆噴水,眼看晌午時分,早早叫虞翠花準備午餐。
對,就是煮魚湯,要專揀大的,讓大夥兒嚐嚐鮮。
老章頭這會兒變得大方。
筆架島上搞建築的民工們,央人上門買魚,可老章頭恁是不賣,樸素的愛憎分明讓隨飄雲見了哭笑不得。
晌午太陽火辣辣的,恰好是漲潮到壩底,丁文喊著眾人收工,待午後再來。
“大頭外甥,我們不怕曬,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