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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一句話:離別,是為了下次相逢。這兩天人數猛然增多,丁文還懷有意見,打破了咱平靜的生活,天天睡眠不足啊。
喂完魚後,叫上桑木蘭一起來到網場。今天將網場中的魚全清了,居然還有十多條,將其中兩條的鬍子魚給了母親和小姨,怎麼說也是對婦女兒童最補的,當然留給自家最貼心的人。
空出的網場暫時變成了四隻海鴨子臨時飼養地點,海鴨子雖也經常在水中振翅拍水,卻無法飛離水面,經過幾天的飼養,似乎也適應了這個大池塘,在水裡遊得優哉,不時翹起屁股將頭插進水裡,在掠食水裡的浮游蟲子,偶爾蹣跚地踏上池岸,卻一見到人又撲撲撲地跑回水裡。
看著它們慢慢肥剽,恰好林雪芹不在這,丁文興起燉鴨湯的念頭,但桑木蘭說,那三隻是母鴨子,給它們喂些穀類,興許以後可以生蛋,孵出小海鴨子來,那裡再吃也不遲。嗯,倒是她一番長遠打算,便隨了她的意。
用兩條的圓松木合併一塊,在上面建個窩,將多餘的豆渣放入鴨窩裡,也給了四位海鴨安居落戶。
丁文來到網場將外圍的網都放低到水中,每天都在網場中放些飼料,想勾引池裡的魚能自投羅網。該做的事都好了,閒下來也不得心閒,便想找點事情打發時間。
“藍子,你看池塘中荷花挺誘人的,一起去瞧瞧,採點藕回來也好。”
看著她呆神,該不會犯上“戀母綜合症”吧?咳咳似乎沒這麼離奇的。
“藍子!”丁文暴喊了一聲,終於將她喝醒。
“人家在想,在池塘周圍、校舍前後種上什麼花啊、樹啊。偏被你打斷了思路!”
原來在思考花草佈設的重大問題,看來錯怪了哦。丁文聳了肩膀表示自己無辜,“花用來點綴就行了,你不會將這裡佈置得像昆明的世博園一樣吧?”
桑木蘭嫣然一笑,“要你管呢!我想趁秋季,將池塘邊的雜草都清了,看起來雜亂叢生,影響了觀瞻。”
“這可使不得!”丁文連忙制止了。這雜草一除,一旦下起了雨,池塘又是渾黃一片。實在要清理的話,就借來鐮刀,割短一些就行。可這是秋季呀,這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雜草,來年春天又是鬱鬱蔥蔥。做無用功,說穿了,咱不要做。
還是去採些野蓮子比較好,又能賞心悅目的,又有收穫的。丁文便挽走袖子、捲起褲管,光著腳丫跨上了木筏。
“等等我啊,”桑木蘭連忙喊道,小心翼翼地上了木筏,怕是溼了鞋子。許是看到丁文偷笑,便脫了鞋襪,捲起了褲管,露出白嫩的腳,坐在木筏邊將腳伸進水裡。
“小心別滑到水裡。”丁文晃晃悠悠撐著竹槁,向著池塘的荷花處蕩去。待至水深處,只能將竹槁變成劃漿,划水前進。
“文子,我早上將咱們的事告訴我爸我媽了,他們好像不高興。起先還好好的,一聽說你架桑家塢承包這個池塘,這口氣就變了。”桑木蘭玩著水,不經意地說起這事。
哎,在農村的老思想中,還是學而優擇仕,嫁個當官的是第一首選;隨著市場經濟搞活以後,又將嫁女的第二選擇,當然是衣食無憂的富商之流;最末等的,就是窩在山溝海角里,老實巴交的種田戶。說難聽點,比之遊手好閒的二流子的條件還要降一格,因為二流子頭腦活絡,可會哄人喜歡。
“你六個姐姐,不是嫁個工頭就是個體戶,還有一個是小科員,桑三舅自然將眼睛放在頭頂上,而且人家在縣城裡有套房。你看倆老人,估計要將桑家塢斷路了。”丁文不在意地說。
桑木蘭瞋了他一眼,有你這樣說自己的未來的岳父、岳母的麼?
“這事別給我媽知道啦,否則她會氣得緊。”丁文還是吩咐了一句,將木筏划進民叢叢荷花之間。選中長得不喜人的荷花,採下一片荷葉,預防葉柄小刺扎手,包住荷花的莖輕輕地拉起,因為荷花的根是紮在淤泥之中,拔出後將根莖外皮的淤泥清洗乾淨。
嗯,剝開這密集的外皮,就是粉嫩的蓮藕了,晚上可以用來炒內絲藕片,或者做些甜點蜜制藕片,在飯店裡還說叫藕斷絲連。順便多采些荷葉,炊頓荷香飯還是不錯滴。
為了今晚好吃的,丁文自然不遺餘力地採荷忙。
“別採那朵,蓮子還沒熟呢。”
丁文訕訕放開,又尋找下一個目標,或許是丁文的幹勁感染了桑木蘭,放棄了無謂的心思,一同採著池塘中的荷花。
太陽偏西的時候,倆人將荷花捆成一束,由丁文提著回校舍的廚房。早上丁母吩咐過了,要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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