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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手上的土塵。頗為贊同地點頭。
“只是,十畝的池塘能供應得上這麼多家地水塘嗎?”
面對父親的疑問,丁文不想透露得太多,只聽大舅說池塘底下有暗河,列舉了這麼年來從未發生過池塘溢滿、池塘乾涸地奇異現象。
“爸。水有了,魚苗、魚種也是現成的,指導養殖的人也有。現在就差鄉親們的池塘了。”
“小文。這事別急。要不等老沈和你大舅回來一起好好商量,你看這些田地高低不平,還牽涉到各家各戶的田界。我看水渠引水可以做長遠規劃,而挖魚塘的事可以先找幾家願意嘗試的鄉親。”
丁文覺得父親說得在理,有些事並不能單憑著自己美好願景,還得有一番計劃,反正有了水源,鄉親們要挖養魚塘、要搞大棚種菜等其他高農業附加值地產業。但由自願。
嗯,豐泉魚場接連送來的第二、三批成魚,已大部分移入洪荒湖中。這方池塘還可以多加利用開發,還真是浪費資源,眼睜睜看著水從大巷、小巷流走。
丁文和他父親順著小道步入村子裡。滿眼是**院、四合院,牆壁長著了青苔。透出久遠的古樸,卻羅列整齊成三排;後來蓋起的四合院基本是圍繞著這些老屋,整個村子看起顯得擁擠。
屋與房之間只有兩三尺寬的小弄小巷,縱橫交錯,讓不熟路的人很容易兜圈圈。記得小時候下大雨,在小弄裡集滿雨水,自己總喜歡跑出來蹚水玩,結果弄褲子都溼透了。後來桑春四兄弟搬到外圍的四合院,丁文就很少到這古屋。
頭上太陽正熾,但一進入小弄中。便感到陰冷。九叔公蹲在老屋**院門口邊。正默默抽著煙桿。
“九叔,今天在家啊?”丁父遠遠地打招呼。
“你們怎麼到這兒來了。”九叔公顯然想不到倆人進到老屋這兒來。連忙起身讓了丁父和丁文進屋坐坐,那份熱情勁讓人無法拒絕。
丁父和丁文沒推辭地進入老屋裡,看四處收拾挺乾淨的,廳堂地門楣上還留著燕子窩,接過九叔公遞來的板凳,就坐於廳廊上嘮嗑起來。
**院,分一個廳堂、上院四房、下院兩個附屬房,正中央有個天井。人多時候住在一塊,那個時候熱鬧非常。如今這座**院裡只住著桑二虎一家子,顯得冷清多了。
“九叔,今年收成怎麼樣?”丁父接過了水抿了一口便問。
“咱們這裡全是石蛋子,哪會長出好莊稼來。若不是二虎時不時到海里摸魚捉蝦貼補家用,這日子還是過得緊巴巴的。大虎去了南方打工了,一年到頭也只回來一趟,過完了春節便走啦。”
丁文端著水杯,插話問:“九叔公,你家的地都在那坡頂上麼?池塘下方有沒地?”
九叔公與村裡人一樣,對丁家父子很和善,將自家的情況說出來,“他們搬走也好,這三十幾戶分下來的田地也多了。坡頂地梯田有四畝多,池塘下方有三塊地,湊起來算也有二畝。”
丁父自是知道兒子的用意,沒想到丁文下了這麼大的決心,“九叔,這裡種好莊稼,有沒動過其他念頭?”
“念頭不是沒動過的。”九叔公蒼老的臉上帶著無奈,“大前年,大虎從哪兒學來的溫棚種菜,花了一萬多塊錢搭起了棚,誰知颱風一來全刮跑了,他欠下了債,才咬著牙出外找工去。”
談起了這件事,九叔公磕掉煙桿裡的煙燼,又裝上一筒,抽起。
“九叔公,將地挖成池塘養魚怎麼樣?”丁文試探地問。
“這地挖了,那就是種不成田。”九叔公邊沉思邊低聲嘀咕,丁文的提議似乎這個超出他的想象。這一生勤懇種地,沒了地咋辦呢?
丁父沒說出這是丁文的主意,而是將名頭掛到沈清身上,畢竟人家是權威機構嘛,將一些設想向九叔公說個遍。試想能將這個根深蒂固地九叔公說服,其他人就好說多了。
丁文看九叔公抽著煙桿,仍然沉默不語,知道這主意出得太突然,讓他慢慢消化,看來只有找大舅帶頭弄起這事,便示意父親辭出了**院。
倆人熟悉地往裡走,拐了幾個彎後,便聽到落石、敲石聲,應該是桑春他們在鋪巷裡地路。前兩天聽桑春講,石板條從祠堂等那些老屋的巷道、小弄向四周鋪就,先把村裡地巷路全部蓋上再說。
“你們怎麼來了?”桑春用衣袖擦去了臉上的汗,迎向倆人。
丁文打趣地說:“大舅您還真會保護古物啊,這地方沒人住了還花這個錢鋪路,怎不從外圍有人住的地方開始?”
這桑家塢會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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