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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黃酒。
“別說你,我四兄弟讓他那天給喝懵了。”
“舅,你將陳年的女兒紅全搬出來,肯定能讓我醉倒。”丁文其實對酒沒有特殊嗜好,原來是一碗倒,一向對酒敬而遠之,現在倒想嚐嚐燒刀子冽味。
一提及女兒紅,桑春現在捂得緊,將密級瞬間提高了數級。他知道一旦露出口風,估計哪天突然少了一兩壇也是正常的事。
看那桑春嚴守緊防的樣子,眾人感到好笑。
“小丁,你這邊的魚種在一兩天內可以賣了吧。個人建議,與豐泉魚場那邊錯開批次出售,別到時大家朋友一場,鬧個不清不楚的。”沈清手指敲彈著桌面,低聲地提醒說。
這個沈老頭還挺上心的嘛。不過,丁文對沈清好意心領了,想老章頭還不至於這麼惡劣,前幾次的買賣還算公道。
“老沈,我在想。豐泉魚場裡的魚種並沒有全部得病呀,不如選好健康的個體出售,哪有你們所說的那麼誇張?”丁文想諾大的魚場,若不能挑出些好的個體來,那才是奇了怪了。
沈清緘默了一下,乾澀地說:“其實賣給你的那些魚種,還是從中挑出比較好的了。”
丁文乍聽之下腦門在冒汗,只是旋即似乎想通了,突然發笑說,“老沈,今晚可是你不對了,咱們剛才說好不談這些煩心事。你可要罰一碗哦!”
想那這虞美人能撐著豐泉魚場十多年,一年只要通一點,也該積累了不少經驗。魚種一般養二至三年就長成了商品成魚,怎對關係到魚場日後效益的親魚和魚種掉以輕心管她呢。
丁文陪著沈清喝下面前那碗酒,扯了一會兒,見沈清有點醉意,叫了桑春送走。
丁母剛才在一旁聽說章守志醉酒,送去了新鮮蓮藕榨汁以用解酒。迴轉後,一看倆父子還在呆坐,便說散了吧有事明天再說。
丁文溜達回了宿舍,卻見三顆小腦袋正湊在那臺老爺機前。丁文上前一人給他們敲了下,“我說你們也沒日沒夜的,挺兢業啊?”
“哥你討厭,我也幫你和未來的嫂子做貼貼畫。”丁香不滿地說。
呃,還卡通形象的。咱有長得這麼醜?原來這些形象是三人湊出主意的結果,看來不咋地。丁文躺自己大床上說:“對你們仨將我的形象醜化到這種程度,我提出抗議哈。”
蠟筆小新算了,這是憨憨的意見。看來是平常看電視影響,話說有那麼人小鬼大麼?
灰太狼!那個經常受虐的屢次捕羊不獲的失敗者?丁文聽了桑木杼的提議,忍不住張嘴囔囔,差點沒從床上蹦跳起來。
“就它了,它很聽老婆的話。”丁香確定下來。丁文終於忍不住了,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還是小木屋寧靜一些。三人見到丁文走出宿舍,雙雙拍掌慶賀,原來是特意攆走了丁文,切過畫面繼續他們的小遊戲。
許是昨天勞動了一個下午,睡得特別香。丁文次日起床的時候,桑良他們幹活了好一陣子。
一看這溝已經挖了上百米,似乎今天的人數增加了,還多點開花呢。
那邊,丁父叫人拆了靠池塘邊的蘆葦牆,讓視野一下子擴充套件了許多,使校舍變成了真正的臨池小院。四個上了半百的老頭,真有那麼點指點江山的味道,該不會又把這裡改造成他們心目的庭院吧?
“大家早!”丁文逛了圈迎向他們。
早嗎?四人望望天上的太陽,恣意大笑;虞美人和莫妻抿著嘴笑。
“小丁,這裡可是好山好水好風光呀!看這繞屋楊柳三兩株,堂前池塘鴨幾隻,沒有春風吹來意,一棵老杏發新枝。”莫有棟一手叉著腰,一手指了指四處,讚不絕口。
這反正是老年人一種淡泊的說法,丁文可沒想這麼多,只覺得四周整順眼而已。一聽哪兒哪兒怎麼做法,趕緊腳底抹油,讓他們各抒已見去,自己耳不聞心不煩。
操場上丁香和林雪芹在打起羽毛球,而楚婉玉和桑木杼站在一旁擦著汗,看似她們練了不短的時間。
“哥,來練一把!”
“不了,你們練。”丁文伸了伸有些酸的手腳,站在一旁看著。這林雪芹氣色與昨天換做兩人一般,在丁文的目光下,騰挪輕盈,沒了昨日的病相。林雪芹的弟弟,七八歲的男孩卻成了她們的球童,一待羽毛球落到地上,就忙著撿起來扔給林雪芹。
“小弟弟,來,跟我去果園那邊有好玩的東西。”丁文向小男孩招招手。
小男孩眨著黑眼珠看向林雪芹。
“小飛,跟著這位大哥哥去,記得摘些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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