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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婉玉瞧一身髒兮兮的嘟嘟,貌似其看相不佳,沒想到還甚得大家喜愛。
而嘟嘟對香香味的人具有戒心,居然將尾巴倒向楚婉玉。丁文笑在肚裡,篤定小傢伙敢情患上了嚴重的女人恐懼症,不過要等它填飽的肚皮,才能抱去洗了。
桑春對媳婦寵嘟嘟甚為不滿,俗話說:“寵兒不孝,寵狗上灶。”若不是丁文在這,早一個巴掌將嘟嘟扇下了桌面。為了心不煩,桑春說出了大夥兒挖溝渠的意見。
“小文,咱們就談談池塘周圍挖溝的事吧?由村裡承包,統一組織好大夥兒,兩邊都不誤,因為修路在倒好水泥,剩下日常保養就簡單。還有個想法,白天留一半時間在你這邊”
“可以。村裡和大夥兒都支援咱,這池塘周圍挖溝的錢不給大夥兒賺,怎地都說不過去,也算年前為大夥兒加點收入。”
桑春早料到丁文會答應似的,其實已經把工作分配下去了,只等放樣出來就開工。
丁文見嘟嘟吃飽了,提個木桶和刷子,呼了嘟嘟跟來。這小傢伙洗澡水規格挺高的,只有用洪荒空間裡的湖水,它才會樂意之至,不然要不停地掙扎和亂抖長毛。
嘟嘟確實很享受,趴在桶沿任丁文刷洗,不時還彎下頭喝自己的洗澡水。
醜小鴨瞬間變天鵝。楚婉玉發現自己剛才看走眼了,看那沐浴後的嘟嘟,一身白色長毛沒有雜色,何止一個可愛可以說得了,對女人來說,簡直人見人愛。她正想蹲到木桶邊,嘟嘟卻猛地從木桶裡躥出,一溜煙跑沒了。
水花濺溼了丁文和楚婉玉滿頭滿臉,也讓倆人澆到洗澡水了。
“小玉姑娘,你沒事吧?”丁文提著水到了菜園裡澆水去。
楚婉玉看自己胸前溼了一大片,黑色的罩子也透著白襯衫顯現,頓覺無措時,還好這個男子沒有盯著看,望著丁文提著木桶的匆匆而去的身影,有了些好感:直覺這個男人不色。
不色的男人是木頭。若是桑木蘭在此,肯定會有截然不同論斷。
老章頭,怎麼蹲在果園裡抽悶煙呢?丁文轉過了廚房的牆角,便看到忽閒忽滅的火點。
“老章,啥事想不開哩?”丁文邊澆著菜,邊喊說。
“丁老弟?”章守志顯然想不到丁文這麼遲了還會到菜園子,便站起身摸了過來,在矮籬笆停住,“在為豐泉魚場煩啦。”
煩?豐泉魚場從現在至春節,因為桑家魚莊的訂單,將從中獲利不小,還有什麼可煩的,應該高興才對。丁文將桶裡的水隨便潑在菜地裡,不理解章守志話裡的意思。
“豐泉魚場承包期快到了,翠花不像老弟你這樣有先見之明,一下子簽下五十年的承包期。她只簽了十五年,明年三月份就到期了,聽說競爭很厲害。”章守志只說出虞翠花的難處。
但她的難處與你老章頭有什麼干係呢?寡婦門前是非多,莫非你老章頭有一腿了?丁文雖有好奇,卻不慣於打聽別人私密。
“翠花和我從小就認識,若不是當時家裡窮,他爹又貪上對方是軍人,現在”章守志的話聲有些飄忽,顯然是沉浸在過去回憶,“可對越自衛反擊戰中,她男人沒有回來,就剩下孤兒寡母的,日子過得挺艱難。後來,鄉里看她是烈士軍屬,優待於她在豐泉水庫養魚。”
“可,現在時代變了,一切講究的是關係,還有經濟收益。鄉里自然不會放棄這一塊兒。這翠花養了十五年的魚,其他的事幾乎學不來。”
這老章頭還有挺有人情味的,換作別人,伊人已嫁他人婦,不來句風涼話已算道德標兵。丁文冒然問了,“老章,聽說你的妻子也不在了,有沒打算你和虞美人破鏡重圓?”
夕陽紅,雖近黃昏,卻是最美。老來相守,也不失一段佳話。
“我我想,可翠花她放不開。”章守志半天憋出這句話,倒象情竇初開的少年,有些勇氣,有些怯弱。
丁文將木桶放在腳邊,搜儘自己的想法來給章守志鼓勁。
“老章,你的家庭我瞭解就不說,估計沒多大的阻力吧?”丁文聽到章守志嗯嗯地應,接著說,“那我給你支幾個說服虞美人的理由。兒女是她心頭最主要的負擔,小玉大學畢業了可以自立,剩下小兒子的撫養和她家老人贍養。咱們偉大領袖不是採用過‘以農村包圍城市’的戰略麼?你要先做通虞美人周圍親人們的思想工作,以她沒了後顧之憂。”
“哎呀!老弟。你真是我老章的太陽啊!”章守志隔著矮籬笆抱住丁文,其狀若瘋。
太陽?日啊!有這麼稱讚人?念在你老章頭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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