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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大夥可燉湯喝了。”桑良自然邀請丁文湊份子。
丁文正想了解大巷一些情況,滿口答應了。
眼見近午,桑良五人提早歇工了,提著那條蛇前往校舍。丁文問他怎麼不提回去?桑良神秘兮兮地說:“這個好東西,自然要窩得緊,就不能缺了村頭那一份。”
丁文感到了好笑。若是知道大舅煩得快爆了頭,他們也許該趁早改變主意。
桑良從廚房借來刀、剪刀和水盆。眾人圍著看小正如何殺蛇。
用海釣繩緊緊綁住爛蛇頭,掛在房旁老杏樹樹丫上,一手扯緊還在扭曲的蛇尾,沿著蛇脖子處用剪刀剪了一圈,扣緊了蛇皮,慢慢地扯下,隨著清微可聞皮肉分離的聲音,一條肌體白晰、肌腱脹鼓的整齊蛇段現在眾人面前,而那張蛇皮交給了桑良,說掛起來曬,以後可以用來做二胡的鼓。
桑木蘭、林雪芹、桑木杼三人看到白中仍在滴血的蛇段,已經掩著口跑到一旁,估計忍不住要吐。憨憨又拿來一個碗,早等在小正身後喊,“小正叔,膽給我,膽給我。”
原來憨憨要吃蛇膽,丁文連忙跟他講,到店裡買來高梁酒,泡了以後再吞,別把寄生蟲帶往肚子裡。這蛇膽、蛇血、蛇皮中均不同程度帶著寄生蟲和細菌之類的,生吃的話,應該和著白酒。
憨憨不敢怠慢地拿錢跑去買酒,還一直叮囑這蛇膽屬於他了。看他那饞樣,丁文有些哭笑不得。吃了蛇膽是可以清涼解毒,卻很難入口,尤其有人刺破了喝入口。
小正嫻熟從蛇腹腔中挑出蛇膽,放入瓷碗的清水中,當然留給憨憨。
經過了掏腸、清肚、斷頭、剁尾、挑筋、去髓後,蛇段清洗乾淨後,開始地砧板上均勻切成一段一段的。而桑良他們去搬來磚塊,臨時壘起一個小灶,準備在這露天之地燉起蛇段。
蛇段冷水入鍋,加鹽和生薑片,隨著水開始煮沸,從鍋蓋冒出清香讓人垂涎欲滴。若是那三個老早躲得遠的女孩,沒看到殺蛇過程,一定會被這香味所引。
煮蛇應該在室外露天,怕是引來了蜈蚣等這些毒蟲的光臨。丁文老早就聽外婆他們說過,他不知道這說法有沒依據,但捧碗在這風和日麗中,喝碗清香的蛇段湯,啃幾段堪比雞肉香的蛇段,著實愜意。
香啊
桑春和丁父帶著滿面呵笑回來,一聽有蛇湯喝,小嚐食味。喝完後,談起修路的事。
村裡修路計劃改換成丁文那樣的提議,只是造價方面要比原來高出許多,所以村裡準備分期來做。先從村內的主幹道開始,延伸到各家各戶的門前,而通往渡口的村道,暫時用海砂覆蓋。
桑良五人嘗喝了蛇湯,估計是胃口大開,說要回去吃飯添飽。
丁母喊住他們,“糯米已經蒸熟了,你們自個兒到廚房蒸籠盛去,管一頓飽就是。”
桑良幾個倒客氣地推辭一番,被桑春笑罵了幾句,然後乖乖地跟著桑春進了廚房。
望著鍋裡還有一半的蛇段,原來桑良幾個人口下留情、淺嘗輒止,許是他們想留給大夥兒多多嚐嚐鮮。憨憨在丁母打發下捧著鍋回了屋,丁文卻收拾起地上的骨刺和樹上的蛇頭,尋個地方挖坑埋好後才轉回。
第五十六章蛇來餘波
看來這次蛇遊進池塘的事,餘波未平,直接造成的後果是桑木蘭和林雪芹中午吃不下飯,然後有點神經質地看看桌底下和床下,居然都打擺子了臥床。事實上那條不速之客的五步蛇早落幾個大男人的胃中,已經化成了滋補。
塞完了香噴噴的糯米糰,桑良五人因捕蛇耽擱了個把小時的工,被桑春勒令飯後半小時內就加班。看著五人把半蒸籠的糯米給刮進肚子裡,丁文暗暗地咂舌,古人日進三鬥米,果不欺我。
丁母倆人端回了原封不動的飯菜,笑著說:“一條蛇,居然比我當時懷小文時的妊娠反應還要劇烈。那個小林還好說,在城市可能少見這東西,但木蘭在鄉村長大的,也怕這東西?”
屋裡的四人都把目光盯向丁文。
呃,瞧我做甚?蛇又不是我喊之即來、呼之即去,不小心遊進池塘,還給大家打牙祭。真正說起來還是蛇怕人的,即使它是毒蛇,仍在這樣。丁文若無其事地端坐,暗想是不是改天叫桑良他們也伏在一滴泉那兒,捕了那條眼鏡蛇,這麼香的東西,一吃就會念想。
“小春,你喊人買些雄黃回來,在池塘周圍噴噴,也解了那倆人的心病,免得整天疑神疑鬼的。”丁母只能這樣打發說。
桑春倒有些不解,同樣是姑娘家就是不一樣。自家的閨女桑木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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